A “没经历过,对不起。”.
Q6“一句你最中意的成语。”.
A “空前绝后。”.
Q7“如果你什么都办得到,你会想做什么?”.
A “在火星盖一座城,然后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就像华盛顿D.C.那样。呼呼呼。”.
Q8“最后一题,请在此表示你的决心。”.
A “我甘愿让视力下降从此与眼镜为伍。”.
备注“如果你带了什么非常有看头的东西来就有加分机会,快拿过来。”.
A “知道了,马上拿来。”
……华盛顿D.C.应该不是美国第一届总统自建自取的城市吧,D.C.又是什么的缩写啊?
“不知道,不是direct control(直接操控)吗?感觉满像的。”
“…………”
不知是否听见了春日的不负责发言,长门浏海微微一颤,没出声订正。
大概认为提供解答也对我们毫无益处吧,她的沉默就像是要我们自己去查似的。
我发出无意义的“嗯”声。
话说回来,我还没听过那位内定新团员的名号呢。我自然地翻转试卷,看了看正面的姓名栏,但班级座号却不知为何空白末填。
渡桥泰水
钢笔字般端正的笔迹写下了她的全名,只是——
“……要怎么念啊?Watabashi.Tamizu……不对,是Yasumizu……吗?”
“她说是Watahashi.Yasumi啦。”
春日随口回答了我的提问,似乎是觉得那只是个名字,不值一提。
“…………”
然而,我的思绪却被这名字拦了下来,就像是条卷入激流又被渔网捞起的小鱼,而且中招的只有我这条衰鱼。上钩的究竞是这位姓渡桥的少女还是我啊?
“嗯……?”
而且这既视厌是怎么回事?我朦胧的记忆正诉说着我知道这名字,没错,我应该听过。
渡桥,Watahashi,没印象的名字,没印象的字,唯有发音——
Watahashi——
“……!”
我脑里锈迹斑斑的齿轮突然喀恰一声咬合,油干得走不动的钟再次运转。在我被错觉侵袭时,数天前的记忆鲜明地跃上眼前,有种从清澈水底拾起一片玻璃的感觉。
‘是我呀。本小姐(Wata~shi)。’(注:渡桥发音和日文的我(Watashi)拉长后相近。)
尽管那是通在浴室里回音化的电话,不过我听见的确实是女声,语调稚嫩、老妹没听过的女声。
是我呀,本小姐(Wata~shi)——
电话另一头就是这么说的,并不是要和我打哑谜才刻意拉长。
也就是——
‘是我呀,我是渡桥。’
才沉浸在拨云见日的解脱感中没多久,汹涌的疑惑又将我卷进内心深处。
渡桥泰水……
——她到底是谁啊?就当那真是恶作剧电话好了,她又为何要在体验期选择SOS团,甚至通过了春日那套乱七八糟的入团考试,还想在明天就成为正式团员?这个新生一定有问题。
况且她的行动力也高得吓人,居然事先偷跑,打了通动机不明的电话给我。而现在这位背景不详意图不明的家伙,就这样整个人都潜进我们SOS团里来了。
她究竞是什么人?是其它组织的超能力者,天盖领域那劳什子的特务,还是反朝比奈帮的未来人?
话虽如此,SOS团异人众虽对渡桥的留存感到意外,却仍未表露半点戒心。如果是超能力者、与九曜相关或是未来人那一卦,应会引起古泉、长门和朝比奈学姐的相关反应,但他们只是瞪了瞪眼,学姐还有点开心。虽然按照前例,学姐可能又被蒙在鼓里,但至少朝比奈(大)也能在我的鞋柜里捎个未来密令吧。
这个状况到底有何意义,抑或是纯粹的巧合?拥有春日级体能的新生在某种因缘际会下正好适合加入名为SOS团的北高特异同好会,事情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只是巧合吧——我的心池还没清澈到能就这么算了放弃思考的地步。
再说,那通电话又是什么意思?
老妹带进浴室的说得简短挂得干脆的电话,究竞是为了什么?
“唉唉唉。”
还以为能多过几天闲日子,不过为了世界和平,我可得对这位名唤渡桥泰水的一年级生稍加留心了。
只是,渡桥泰水啊——
春日将问卷轻轻一翻,念出备注栏里的字。
“你看她还写……‘请务必叫我泰水,能用片假名式发音就更好了’呢。”
汉字跟片假名念起来还不都一样。
“阿虚,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