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如果你想象的出,那么我就可以略去那些不需要的说明了,这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
就在我尽最大的描述力说明环境时,春日已经推开了那座大概是酒馆的建筑的门。
“嗨!”
她兴高采烈的嚷着。酒馆里的每个人都转过来看了看她。这儿的顾客看上去可不怎么高雅。一群散发出流氓气息蓝领大叔,大白天就把脸埋在酒杯里喝个没完。我已经了解一点这个国家的就业情况了。聚焦在我背着的宝箱上的目光弄得我心神不定。我开始想要躲在长门的背后了。
不过这局面也没维持多久。
“今天的客人走运了!吃的喝的都记在我的账上。我请客,我请客!不用考虑钱的事。国王会付账的。”
她的话解决了所有问题。怒吼似的欢呼声震得薄木板墙摇晃起来,酒馆进入了宴会模式。
“老板在哪里?菜单上所有吃的喝的按顺序上一遍。一样五份!”
春日乒乒乓乓地撞到靠里的一张桌子边上。一个大胡子跑出来招呼她豪放的点菜。然后春日转过身来。
“干嘛呢,阿虚!?还有别人也是!过来坐下。我们先庆贺一下,先庆贺一下!”
有什么好先庆贺一下的?我的问题无人回应,在喧嚣的空气中分解了。
“……”
我站着没动,扮演盗贼的长门背着沉默和宝箱从我身边走过。
“喔……闻起来真香。”
朝比奈学姐用她美丽的鼻子嗅着空气。
“哇!”
她绊在斗篷下摆上跌倒了。
“凉宫同学真是慷慨。不过反正这钱来自国库,所以用之于民是用得其所啊,对么?”
古泉把朝比奈学姐扶起来,对我微笑着。他还是像平常那样悠然自得地露齿而笑。长门的扑克脸和朝比奈学姐那种天真的笨拙和在社团活动室里没什么区别。春日那过剩的活力似乎没来由地愈发高涨。看来我是唯一思路混乱的家伙。其他人都很容易地融入了这个环境中。
“哇,这个好好吃!这是什么肉?猛犸象?以前从来没吃过。等会儿告诉我配料和做法。”
一盘又一盘的食物端到我们桌上,春日咂着嘴大吃起来。
“你这样的也能自称勇者么?”
我咕哝着把宝箱放到地上。
接受消灭魔王的委托后出了城堡第一件事就是奔到酒馆浪费靠运气弄来的军费而不是去购置装备和道具。这种搞法算什么勇者啊?
“阿虚,快过来!这种发泡酒虽然满烈的不过超好喝哟!你再不快点过来我可要喝光了哦!”
春日挥着陶制的酒杯对我直嚷嚷。没办法。那个勇者的反面教材是我们的头头啊。和她争的话结论也只会是因没有革命指令为由,我一个小小的战士不可以脱离队伍。而我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儿。
勇者一行已经占领了阵地,那么我也过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没有表。整个酒馆仍然充满了欢宴的氛围。
春日越来越中意那让我觉得像是浊酒的发泡酒,喝掉一杯就挥手招呼再满上。现在她正和隔壁桌的几个老头勾肩搭背地唱着莫名其妙的歌。
他们边上是长门,一言不发地狼吞虎咽着里面端出来的每一道不知名的菜肴。我开始怀疑这个酒馆的食物是不是能无限供应。不过长门那看上去好像无底洞一般的肠胃更加可疑。她究竟把吃下去的东西放哪儿了?
我听到一阵拨弦声于是回头观看。古泉坐在墙边的一把椅子上,弹着竖琴,边上围了一群当地的姑娘。那些姑娘看着古泉的眼神就好像纯洁的处女盯着下凡的阿波罗一般,这让我很不愉快。
好吧,我一点也不在意。我还有朝比奈学姐。也许我这只是自我安慰。因为现在朝比奈学姐并不在我身边。她到哪儿去了……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这是您点的么?啊,好的。您的马上送来!”
由于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她成了这个酒馆的女招待,正匆匆忙忙地在餐桌之间跑来跑去。我肯定是喝高了的春日逼着她这么干的。她小脸绯红,开心地在厨房和餐桌间来回奔忙。
“嗨,古泉。”
我渐渐厌烦了沉默地坐着吃东西。再说实际上我已经吃饱了。我招呼那个像个游吟歌者一样唱着歌弹着竖琴的速成诗人。
古泉走过来,享受着背后那些当地姑娘崇拜的着迷目光。
“怎么了,战士阿虚?你对我们的现状有什么不满么?”
我当然觉得了。现在可不是满足的时候。
“没错。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打倒魔王。不过多花上一两天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好吧。我们先考虑一下打倒魔王之前的问题。
“我们这是在哪儿?”我问道。“这RPG般的世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谁把我们弄来的?”
古泉露出了他那像刚刚漂白过一样的洁白牙齿。
“说实话我也无法确定。我在意识到之前就置身于那个觐见室了。我猜你的经历和我差不多。我对那个时刻的记忆很模糊。你记得什么呢?”
我记不得。所以我才觉得不安。出现在国王那里之前我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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