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不足啦。
你果然是忘记了吗。我早就猜到了。
春日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
就因为你老是这样,光你一个人就会把我们SOS团的团内标准分拉低了耶。考试什么的只要找对门路就可以要多少分有多少分,你就给我做好一点嘛。
你该不是我的老妈吧?比起这个,你还是快点离开座位的好,免得给值日生添麻烦。
你还这么不紧不慢的?你啊,现在快拿出数学的教科书到这边来。
春日迅速站了起来,拉着我来到了教坛上。几个值日生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完全没有理会我和春日,只是脸上露出的怪异笑容总让我感到在意。
春日把我的教科书抢了过去,然后随手摊开在教坛上:
这一页,例题二是绝对会出的,你就给我好好记住。这边的算式也是。这都是典型的问题,吉崎肯定会出的。板书呢?拿笔记给我看。
面对这接二连三的要求,我也只好一一遵从了。
这是怎么回事?才只记到一半而已?你后半节课在打瞌睡吧!
那有什么关系,你今天的古文课不也一样睡了吗?
我是作出了睡了也没关系的判断才睡的耶,因为就算不听也明白了嘛。可是你不明白吧?你听着,你尤其是数理科最糟糕,能努力的就要努力才行。
春日用我的活动铅笔在教科书的问题上画起了线:
我就告诉你最低限度要掌握的问题,你就好好记住吧。但是可不能光记答案,因为测验中会换个数字出题的。首先是这题和这题
就这样,我就站在教坛旁边接受了春日的临时补习。善解人意的值日生很识趣地无视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一样。总觉得这样子很丢脸啊,在社团教室里再说不是更好吗?
真是笨蛋。社团教室是用来进行社团活动的地方,不是为了学习而设,当然要好好区分开来嘛。要是在做有趣事情的时间干一些无聊事的话,不就让人扫兴了吗?
春日很没趣似的指出了预料会出现在测验中的题目,还详细地讲述了解题法,直到我全部都做对才允许我离开教坛。
嗯,就先这样吧。
她一边转着活动铅笔一边合上了教科书,要再过五分钟的话,我的脑袋就要对超时劳动发出抗议的声音了。现在值日生们已经打扫完教室,全班同学都已经完全消失了影踪。
要是你明天还拿个平均分以下的分数就要小心了,恐怕得动个外科手术。可以的话你最好一直记到期中考试。
这就很难保证了,我哪有闲工夫去在意那么遥远的未来啊。我把写满了记号的可怜教科书塞进了书包,俯视着春日那放射出挑战性光芒的威风凛凛的眼神。本打算要反驳她几句的,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好上下挪动着脑袋来加以掩饰。
总之这样你就可以混过明天了吧。要是连一半都解答不出来的话,我作为团长就要给你一个训告处分了。到时候我就不得不专为你准备一套算术习题集了耶,你可别给我添麻烦啊。
春日大步大步地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书包:
别愣在这里,快走啊。实玖瑠她们已经等我们很久了。
恐怕也没有人比那三个人更有耐性等我们了吧,不过我本来就打算尽快到那里去了。
于是,我一边追赶着快步如风的春日的肩膀上晃动的发丝,一边心想:说老实话,我其实并没有完全把明天的小测验扔到了忘却的世界里,只是打算到时候在数学课前的休息时间请国木田赐教一下就算了。
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个计划的时间和人物分别换成了今天和春日嗯,怎么说呢?这种事恐怕是应该被分类到无关紧要的事情里面去的吧。
尽管我迈开大步子,也还是花了十几步才赶上了在走廊上带头的春日。
健步如飞的春日就像平时一样毫无意义地踩着威势十足的步调,就好像听到了打开猫粮罐头声音的三味线一样,为了跟她那足足有自己身高一半长的步幅保持同步,我也不得不向腿部神经和肌肉发出全力运作的命令。
所以我们一下子就来到了社团教室门前,春日连门也不敲一下就推门进去。在踏进里面一步的瞬间才终于停了下来。
啊,凉宫同学,阿虚。
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的朝比奈学姐不知为什么并不是穿着女侍服,而是正常的学校制服。
这位面带困惑的未来女孩以一种柔弱而不安的声音说道:
一直在等你们呢,本来还打算去叫你们来的。啊,那个,等的人并不是我,嗯
因为春日站着没动,我于是就伸长脖子从她那穿着水手服的肩膀上向室内望去。
咕啊!
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长门在角落里读着书,古泉也坐在桌子旁面露微笑,这都是日常见惯的风景,可是却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
朝比条学姐转身面向着社团教室:
各位久等了。因为茶杯不够,所以连茶也没办法泡那个,在三十分钟前就一个接一个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脸上很明显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社团教室里已经完全超负荷了。
根本不用确认他们的上衣颜色了,恐怕一定是跟一年前的我们有着同样的感觉吧。怎么说呢,用新鲜这个词来形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