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我可是认真到睡眠不足的程度耶。因为这也是团长的职责嘛。虽然我刚才贴了还没过多久,大概也不会那么快有人来,但是万一来了的话就先进行实际技能的考试好了。
到底有多少个阶段啊?你那所谓的什么考试。
这也是秘密。我一边祈祷着春日为那连影子也见不着的入团志愿者所做的准备最好全部打水漂,一边坐到了古泉的对面。仔细一看,他已经准备好棋盘和棋子了。
来一局怎么样?
我还以为又是围棋,不过这次似乎是名叫连珠的古典游戏。反正在这里也是闲着,我就把这个当作头脑体操,陪你玩玩吧。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告诉我规则。
这就跟五子棋差不多,只要记住规则的话就很简单了。
我就照着古泉所说,一边往棋盘上放棋子,一边在实战中让他教会了我大概的玩法。
我一边喝着朝比奈学姐泡的茶,一边就这样玩了两三局。在不知不觉间,我就已经能对着古泉连战连胜了。也不知道是我学东西容易掌握诀窍,还是单纯只是古泉差劲,不管怎样,这种对学业完全没有影响的消闲活动持续了一段时间。
春日正在往电脑里输入些什么,朝比奈学姐则读着一本有关日本茶知识的彩色图书,我和古泉就在玩游戏。真悠闲。?等一下,好像有点古怪。太不正常了。
我抬起头环视了一下社团教室,察觉了异变的春日跟我在同一时刻发出了惊叫。
咦?咦?
我和春日同时在头上冒出了一个大问号。
接下来的话也重叠在一起。
长门呢?有希呢?
咦?朝比奈学姐坐起了身子。
说、说起来,的确见不到她呢。不过我照着平时的习惯,也给她泡茶了。在我摆在桌上的那本书旁边,正放着长门的茶杯。那是一口也没有被喝过的,已经变凉了的绿茶。
耳边传来了喀哒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古泉正在把手里拿着的棋子放回容器里去。那秀丽脸庞上的眉毛微微上翘起来,他的反应就仅此而已。这位副团长保持着沉默。
该不会是到电脑研去帮忙了吧?
在我站起来之前,春日已经像脱兔似的奔了起来,冲出了社团教室。这种焦躁感是怎么回事。长门不在社团教室里仅仅是这样的一件事而已啊
比任何能手扔出的回旋镖都要迅速的春日回来了。
他们说没有来。
啊,那、那个,是不是委员会或者班里有事之类的。
朝比奈学姐慌张的提出了乐观论调,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长门有被任命为美化、风纪、图书之类的委员。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好像不是这种情况下用的谚语吧?不过春日却比任何入更快地拿出了手机,拨响了电话。
啪嗒啪嗒的轻微声音是春日的室内鞋叩着地板的声音效果。
等了几秒钟。
啊,有希?
她似乎接了电话,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今天你怎么了?等同于沉默的时间持续了十秒左右。用手机压着耳朵的春日,脸上的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
咦?家里?不是吧!春日的嘴巴变成了へ字形。
发烧?感冒了吗?有没有去医院?是吗,没有去啊。药呢?
我、古泉和朝比奈学姐同时看向春日。
长门发烧了?
春日一脸沉重地皱起了眉头:有希。那种时候你就应该给我们联络才对啊。我们可担心得要命。你有没有好好睡啊啊,抱歉,我弄醒你了吗?是吗?抱歉啦。不过傻瓜这怎么能说没什么大不了!听声音就知道了,你没事吧?
春日一边以高语速说着话,一边拉过了自己的书包。
有希,可以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吧。接着,春日又向长门下达了好几个指示,然后就挂了电话,放下了手机。
她站在那里咬着拇指的指甲:这可不是糟糕了那么简单啊。我们应该更早一点察觉到的。阿虚,有希今天原来没有上学啊。你知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现在就不会在这种地方悠哉游哉地看着你做出来的无聊公告纸,也不会玩什么连珠来消磨时间了。
真是的,有希的班主任也真是脑子有问题。好好告诉我不就行了。简直联络不得力,没资格当教师!
这么说虽然也只是胡乱找人出气,唯独一次我对春目的怒言感到赞同。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算不是教师也没问题,应该有人来告诉我或者春日才对啊。
长门,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不告诉我你没来学校这种超级意外事态?
实玖瑠,快点换衣服!
是,是的!
要赶快!
是!
朝比奈学姐也不等我和古泉出去,就已经开始脱女侍服了。
春日已经决定要离校了。似乎连按下电脑的电源按钮也觉得很费时间。而我和古泉也一样,马上就拿起了书包奔出了社团教室。
虽然从关上的门扉里面传来了春日给朝比奈学姐换衣服的声音,不过两人却一反常态,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