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长门的书放回原来的位置,转头向着仿佛在公众浴场的高台边上偷窥女浴场似的探出头来的古泉说道:你跟春日干什么来了?
没干什么。就好象海狗在海里游泳似的,以流畅的动作滑进了室内的古泉顺手关上门,然后丝毫不改那若无其事的轻松态度:
只是在一楼通道上偶然碰上了而已,绝对不是瞒着你跟凉宫同学执行了什么特别任务啦。
是吗?那就好。就算你没叫上我,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坏印象。不过毕竟你这家伙就算春日说要冲上学生会室去拿社团经费也很可能会跟着去的啊。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会很头疼,学园阴谋故事什么的现在我可不想看。
学生会长也不是那么没有头脑的人,就算要找碴也应该会找一个更适当的时机吧。
古泉在固定位置的折叠椅上坐下,微笑着面向春日:
比如我们大肆宣传募集团员的话,马上就会
我没有大张旗鼓的打算。春日在团长席上摆了摆手指。
不过,完全不宣传也不行吧。在临时入社申请大会上插一腿也是因为觉得那是最低限度要做一做的工作。也就是所谓的威力侦察吧?正如我所料,学生会长果然就来说风凉话了,你们看吧,我的敌情侦察已经可以说是获得成功了。
如果你是为了观察学生会的反应才那样做的话,也可以给你一个谋士的封号啦。不过这是你刚才想出来的吧?只不过是事后诸葛而已。
那有什么打紧的?只要结果一样,过程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拼了命地赚来十万日元,和捡到一百万交到派出所然后从失主那里收下一成的谢礼根本就没有差别。差太多了。要是打工的话就多半会在那里有什么艳遇(谷口论),更重要的是那一叠叠的万元大钞可不是随地都可以捡到的啊。可是团长大人却靠着椅背嘎吱嘎吱地晃了起来,换了一个话题。
临时入社活动实在是没有成效。不过,那时候虽然没有什么有趣的一年级生,但是也有可能躲藏在什么地方啊。也有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踏出这一步的人啦。不过隔了周六周日两天的话无论是什么复杂问题都应该可以得出答案了。
春日露出珍珠一样白的牙齿把一张纸片拿了出来。
所以我在校内的公告板上贴了这个。
我从手里接过那张A4复印纸,上面是春日用手写的文字:关于举行入团考试的通知。仅限一年级新生。
听我这么读了出来,朝比奈学姐也停下了准备泡茶道具的手探出脸来,不住地眨着眼睛。
只限一年级生吗?
实玖瑠也是喜欢新鲜而有活力的那一类吧?就算是吃生鱼片也是刚钓上来的天然新鲜鱼更好吃吧。所以我们的目标当然是刚卸货到高中里来的活蹦乱跳的学生啦。
这里到底是哪门子的渔港啊?
不过,这个,上面到处都没有写上是SOS团的字样啊
面对朝比奈学姐罕见的敏锐观察力,春日依然一脸傲然地说道:要是光明正大地明确写上SOS团的话,会长那帮家伙不就会来指指点点了嘛。这只是让步啦,是让步。虽然我也很不愿意,不过为了战胜敌人,有时故意退一步也是很必要的。只要写上入团就已经足够了。因为我们北高根本就没有其他别的团嘛。
这所学校并没有啦啦团,所以我们SOS团就成了名字上跟团扯得上关系的唯一组织。如果还有其他的话才怪呢。
不,春日。我提出了一个更根本性的问题。
所谓的考试是什么?难道要入团还要接受考试吗?
是啊。你干嘛露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是什么考试?
这是秘密。
什么时候举行?
等志愿者一来就可以开始。
我重新读了一次纸上的文字。除了用特大号地写在上面的关于举行入团考试的通知以外的文字情报,就只有下面用小号字写上的于文艺社团教室的一行字了。
春日把椅子转了过去,望着窗外:入团,文艺部,如果不是一看这两个关键字就明白的一年级生的话,我根本就不想要。我们SOS团的名声应该早就在聪明人之中传遍了,连这个都不知道的人还是可免则免了。来到这里还反问我一句这里是做什么的?的蠢货我也不要。
我也是你说的那种蠢货之一啊。
朝比奈学姐一边把水壶放在炉子上,一边望着远处:
一年级生新团员吗那怀念过去般的口吻,是不是因为想起身为三年级生的自己离毕业已经不足一年了呢?
我把这张不知道的人看到就只会感到莫名其妙的复印纸交还给春日:真的会有人来就好啦,那种希望加入SOS团的脑子少根钉的家伙。
我可不想要脑子少根钉的家伙。不过,也对呢,希望会有几个人来吧。不然的话我精心制作的入团考试问题就白费了嘛。
看她从上个星期开始就莫名奇妙地摆弄起电脑,原来就是在写那种东西啊?给我看看吧。
才不行呢。
春日向我伸出了舌头:这毕竟关系到团的机密,当然不是像你这样的小角色也可以随便看的东西了。想看的话就努力爬上高位吧。
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高位,所以马上就决定放弃这条升官之路了。
启动了电脑的春日一边用手指按着鼠标一边说道:
不过其实考试问题也还不能称为完成稿呢。昨天我一边弄公告传单一边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