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的便。不过你可要小心,就连佐佐木的佐字也不能说出来。
好~啦。
老妹马上就咚咚咚地跑去洗脸刷牙了。
就趁现在。虽然很早,但我还是出发吧。要是被老妹问东问西的戳得我露了馅的话就麻烦了。在家里总是浑身不自在,一种想尽快结束今天活动的心情压在胸口上,十分难耐。
可是,我刚出门口,就知道自己偶尔的早起触犯了天怒。
就好像在等着我打开门似的
下雨了吗。
我把刚想带出去的自行车钥匙放回原处,一边伸手拿起雨伞一边说出了定例般的字句。
从能散出雨点的小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梅雨,再到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这个过程还不过三十秒。
就好像有谁在阻止我出去,或者是给我发出警告似的,密密麻麻的乌云支配了降水概率应该仅为百分之十的天空。
虽然没有打雷。
我一边受着雨水的拍打一边来到了车站前,发现昨天的那三人正在等我
佐佐木拿着折叠式的蓝色雨伞,橘京子拿着写有FEN什么的名牌伞。就像是长门的数据复制品似的周防九曜则身穿女子校的校服,拿着在便利店买来似的透明伞,在大雨中展现出三种各不相同的姿态。
九曜那头异常夸张的黑发虽然已经超出了便利店雨伞的覆盖范围,可是无论怎么仔细看都看不出任何被雨淋湿的迹象,同时对毫无关系的行人来说也几乎化作了一个透明人。作为并没有完全化作透明人的证据,那些路人们在自己的伞就要碰到九曜的时候,都会马上避开,这还真是够方便的。
对了,那未来的臭小子没有露脸,是不是那家伙也用了什么变色龙贴纸了?
不,他在咖啡店里。
佐佐木回答道。
我才不会在这样的大雨中呆愣着等人呢,何况要等的人是你他是这么说的。所以就先让他确保了避雨用的座位。
真是自以为是的家伙。看来过了两个月那家伙的性格也没有变。虽然我不知道对那家伙来说自那以后到底过了多少天。
看来他和你已经有很深的了解了。虽然我没听你说过发生了什么事,但这种关系总比素不相识要好得多吧。这样就好。
佐佐木呵呵笑道。
我放心了,因为他要是真有恶意的话,恐怕就不会采取这种显而易见的态度了。他对我也是采取了类似的言行方式。
那更不可原谅。要是讨厌这个时代的话就别来好了。至少也该学学朝比奈学姐啊。那么拼命地为泡茶事业献身的人,即使在现代也没有多少个呢。
佐佐木低声笑道:
我也要喝一喝那个朝比奈小姐泡的茶呢。只要访问北高就行了吧?真可惜,如果去年文化祭的时候去的话就好了。今年我一定会去的。
我当然是说不出还是别来的好这种话了。
你来当然是没问题,不过我们的文化祭基本上没什么好看的
两位
橘京子的头突然闯进了我和佐佐木之间。为了不碰到雨伞,她把拿伞的手高高举起:
日常闲聊的话能不能请你们在两个人的时侯再谈呢?今天我们之所以把你叫来
橘京子咳唔地清了清嗓子,向我和佐佐木各打了一个眼色:
是因为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啊。我应该也跟佐佐木小姐说过的。
抱歉,佐佐木向橘京子微笑着说道,我并不是忘记了,而是装作忘记的样子而已。说实话,那些话我真的不怎么想说出来。
在这段时间里,九曜只是像个1/1比例的模型一样站在那里。果然是对我们的语言感到不习惯吗?
接着,橘京子又说:
我们快去吧。我有预感,那来自未来的使者先生大概在店里等得不耐烦了,时间也差不多。
正当她边说边迈出步子的时候,九曜连头也不点一下就动了起来,以比背着米袋走在雪道上的伞地藏(注:伞地藏是日本的一个典故。讲的是一个贫穷的老公公在大年三十到城里卖伞。在回家路上发现了伫立在吹雪中的地藏们,善良的他把没有卖出去的伞架在了地藏们的头上。回家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地藏们背着米袋和金子前来报恩。)稍快一点的步调跟在最后。毫无血色的白暂脸庞上,是一双让人怀疑她已经睡着了一半的惺忪睡眼。也不知道这边的外星人是低血压还是受不了湿气,似乎每天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如果把长门比作钻石尘的话,那九曜就是牡丹雪的感觉。(注:钻石尘是指冬天对五彩缤纷的粉状冰雪漫天飞舞的景象,而牡丹雪是指在春天温暖而湿润的空气中才会下的雪)
看佐佐木和橘京子的样子,似乎已经把九曜当作不存在的对象,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就算不管她她也会自动跟上来的吧。在这一点上,也跟春日对长门的认识差不多了。
九曜表现出了预料中的行动方式,虽然步幅不大,却也没有缓慢的感受,一直跟我们保持相等的距离。而我就在走路的过程中察觉到
我们说前往的方向,正是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我们SOS团早上聚集地。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由特定的一名团员也就是我担负起请客义务的那家咖啡店。
跟我的预料分毫不差,走在前头的两人在透明玻璃自动门前停住了脚步,里面可以看到一个满脸不耐烦地拿着杯子的男人。
那家伙抬起脸发现了我们,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