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的,绝对不会出现对佐佐木小姐构成危险的事态。机关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因为根本没有理由。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那么是我失礼了。我只不过是希望能够消除你的担忧。不好意思,看来是我多虑了。
古泉转头看着前方,露出了飘荡着一丝哀愁和苦笑。要是低年级的女生看到这个的话,恐怕一眼就会被迷住爬不出来了吧。我追随着他的视线,只见前方是长门的后脑勺,然后再往前可以看见春日和朝比奈学姐快乐地谈笑风声的侧面。
那一天,我们和平时放学的模式一样,在光阳园车站前解散了。
明天见
春日用那分明在说拜托你偶尔也早来一次好不好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后第一个转过身走了,只剩那制服上的丝带和裙边在空中翻飞。朝比奈学姐挥了挥手后也跟着团长大人的背影离开了。当我回过神来找寻长门的时候,她那娇小的背影已经向着所住的公寓那边飘远了。
如果明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话就好了。
最后古泉用类似旁白的语气说道。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可以发生的到这个时候我还是这么想,然而
古泉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当然我的也是。
其实这个时侯事态早已经不断发展,只不过没人意识到而已。但是实际上早已经开始了。而以我为首的所有人也已经被卷入。不单止是SOS团,还有国木田、谷口、中河、须藤,包括我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所有人。
不过我理解到这件事情的真相还需要一些时日。那么是明天吗?没这么快。不过可以说出现类似前兆的事态的确在第二天发生了。
是单纯的前兆,还是装作偶然的必然,又或者说是某个人精心策划的阴谋?
第二天,星期六早上。在上午九点的车站前,我遇到了两个以前的熟人,并且认识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而且还会被告知某个认识的人就在附近埋伏
那天,我十分少见地竟然比闹钟设定时间和老妹还要早的醒来。然后作为每天开始新的一天时的固定动作,伸手把正在我的枕头上睡着的三味线从床上拍了下来,然后自己爬了起来。
浑身感觉到一股快活清爽的感觉。休息日的清晨有这种感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手脚好像体重突然减半似的变得轻松起来。不依靠闹钟和老妹自然醒来果然是健康的秘诀啊。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然后吃了一顿久违了的、没有老妹在旁边吵嚷的早餐之后换上了衣服,骑着自行车向着车站出发。好早,时钟的指针也才刚过八点。如果是这个时间的话我说不定能比春日早到也说不定。又或者是有心要拯救我的古泉会故意做最后一位也未可知。虽然就算偶尔让春日请一次也不为过,不过比起区区一介高中生的钱包,那个什么机关的财源当然丰富得多。所以古泉也一定收入不菲。
当我正快活地骑着自行车在路上穿梭的时候,铺满地上的粉红色花瓣吸引了我的注意。看来只要再来一场夜雨,就能让今年内樱花的季节画上句号了。
我在快要到车站前停车场的时候下了车,环视四周。总觉得佐佐木会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似的。不过当然,自称我初中时代的亲密好友的身影并没有出现。我松了一口气。我倒是不要紧,主要是这下古泉也安心了吧。
我看看表,发现现在离集合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以上。今天来得实在是早了一点。
我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把自行车停在一个收费停车场内,然后悠哉游哉地向集合地点走去,发现SOS团的成员还一个也没来。
不过,此刻的我并没有露出会心的笑容。甚至觉得本来明朗的阳光也突然一下子变得昏暗了。
哟,阿虚
佐佐木用把人吓了一跳之后的人通常会露出的笑容。
我们又见面了哦。真是令人高兴。也许你并不这么认为,不过至少我是觉得自己满期待这样的情况发生的。与其说是高兴,还不如说是单纯觉得有趣。
我只是像一块腐朽的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佐佐木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左右各站着一名少女。其中一个的张脸我绝对不会忘记。那是在我的脑中那份通缉列表上记载了名字的人。至于没有现在就扑上去把她狠狠打一顿,纯粹是我这一年来训练出来的自制心起了作用。
你!
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好!
那家伙点了点头,露出了笑容。
很久没见了。你的那位未来人小姐还好吗?朝比奈小姐,呵呵。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嘛。我们已经不再参与那件事了。
上上个月,二月中旬发生的事在我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从八天之后来的朝比奈学姐,那时我给她起名为实琪瑠。我和她按照朝比奈学姐(大)的指示书一起东奔西走,解决了好几个难题。空瓶子和钉子的恶作剧、鹤屋山的大石、乌龟和少年。还有谜样的记忆媒体以及不怀好意的未来人
还有朝比奈学姐的绑架事件。
在一连串的车辆追踪之后,和一个新出现的未来人一起充当绑架犯之一,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当初她的行为举止就像是绑架集团的首领一般,也是当中唯一一个女生。连面对森小姐的那种恐怖得让人失神的笑容也能淡定自若的少女。
这家伙竟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就站在佐佐木身边。
佐佐木不知道对我和那个绑架犯之间的事情有没有了解,只见她慢慢地伸出手阻止道:
我来介绍,阿虚。她叫做橘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