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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
说完之后只是充满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而三个SOS团员也以各自的方式用视线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朝比亲有点战战兢兢紧张的样子。古泉脸上已经露出了一如既住的笑容。长门则是毫无动静地瞪着她那双像是从深海取上来的海水似的眼睛。
佐佐木像要把三人的名字和长相输入头脑似的站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我
那么阿虚我快要到乘车时间了,先走了,有空再跟称联络。再见
佐佐木挥了挥手,然后再向春日笑了笑,走向检票口。
还真是个行动飘忽的家伙。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佐佐木的背影好一会儿,直到消失才转过身来。
虽然久别重逢,可是也没能说上什么话啊。这样子下去的话说不定下次再见又是一年之后了。
经过几秒钟的沉默之后,春日开口道:
这人有点奇怪。
要是连你都觉得是奇怪的话那就不止是一点的问题了。
说完之后她把目光从检票口移了回来。
那个你的朋友,一直都是那个样子的吗?
嗯。一点也没变,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
唔?
春日像是要将不经意想起的事情从耳朵里倒出来似的侧着头,不过很快就似乎放弃了修正了头部的角度,跳了一下改变了身体的方向。
算了。阿虚,我们还是去茶餐厅吧,你请客。你肯定有多带钱过来吧?在跳蚤市场发现什么好东西的话一定要努力买下来才行!
春日露出了像是电器店的日光管柜台般的笑容,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真是的。要是帮忙拿东西的话我还可以忍受,可是自己看中的东西你就不能拿自己的钱去买吗?为了不让她染指长门的文艺社活动费我得好好看着她才行。
那之后的事情
我看着古泉说道。
你也应该如道了。我们去了茶餐厅,我付钱请客,去跳蚤市场,春日买了一堆乱七八槽的东西,然后在一家可以看见海的餐厅吃完午饭之后就回去了。之后还顺道去了坂中家。
你可不要说已经忘了因为你始终双手抱着在一对老夫妇手上买到的棋盘,所以拿东西的任务都落在我的肩上这件事。拜你所赐我不得不拿着一大堆破烂像是沙漠花岗岩的原石之类在会场中东奔西跑。唯一让我有点安慰的是朝比奈学姐拿着像是小学生做的万花筒看的时候不断发出感叹声好简单的玩具哦不过真的很漂亮呢的场景,以及一直盯着不知道是哪个部族的咒术师所戴的面具看的长门的身影。
说到这里有跟你的记忆不符的地方吗?
幸好的是好像没有。
古泉热心地观察着显示器的背面,说道。
客观事实的话就如你所说的,没有不符合的地方。不过,如果从主观的角度去看的话,你和我的看法似乎有着很大的差距。
他说着把观察的眼睛投向我,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了。
那么,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刚才我说过,闭锁空间的发生率最近增加了,正确地说的话是和凉宫同学进入高中前后的数值差不多。从去年开始到今年呈减少倾向发展的我的工作出击次数在春假之后突然恢复刻以前的水平了。那么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我越来越不耐烦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虽然我不想说出来,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用言语来表达的话是传达不到别人心里的。无言的交流能够让意思明确传达的例子实在少之又少,我指的是因果关系。按照现在的情况,因的部分就是春假最后一天这句话。果就是闭锁空间和这两个单词。那么,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这就是我给你的题目。
我的全身上下被长门式的沉默笼罩了。后脑勺附近开始疼痛起来。
古泉露出了微笑,看上去就像是从绳文时代(注:绳文时代是日本石器时代后期,约一万年以前到公元的一世纪前后的时期。大量出土的陶器和陶俑表面上有绳索图案,故称为绳文时代。)的地层中挖掘出来的原始面具似的,如果没人说这是笑容的话,我还真意识不到。
由于凉宫同学在新学期开始的同时开始产生闭锁空间,所以我可以断言春假最后一天中一定有什么问题点。而考虑到那一天究竟发生过什么的话,就是我们平常也在做的SOS团的正常活动,并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意外事情。只不过是在跳蚤市场快乐地玩了一天罢了。和平时唯一不同的要素就是有陌生人介入了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你应该一早就已经知道才对。
佐佐木么。
可是为什么?只不过是我偶然和初中时代的同学去了我们平时集合的地方而已啊。为什么这么小的事会成为春日精神压力的原因?
古泉一脸惊讶地闭上了嘴巴,然后用与其说是观察不如说是鉴赏来得贴切的眼神打量着我,就像三味线第一次看见老妹捡回来的蝉蜕一样就这样至少过了十秒。
当我开始要不要拿手在他面前挥挥看是不是还有意识的时候,这个老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英俊面孔的超能力少年一个劲地猛摇头。
要说为什么的话
他以夸张的动作把身体转向我。
那当然是那个自称是你亲密好朋友的佐佐木,其实是个恐怕十人中会有八个看一眼就会被她迷住的有魅力的女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