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发感慨的会长一边摇头一边朝旁边的桌子望去。
“喜绿同学,你也好了吧!可以退席了。”
“是,会长!”
她爽快地点头答道,合上会议记录站了起来。把笔记本放回书架,轻轻地和会长点头道别离去。
跟我擦肩而过时她匆匆点了下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就从刚才春日打开的门走出去了。她一头秀发飘动时香气袭人,几乎让我有点眩晕。
我正在想长门和喜绿同学的关系时,会长哼着鼻子说:“古泉,把门关上!”
我的目光回到会长身上,他的口气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古泉把门关上后,会长确认一下是否锁上了,然后顺手拉了一把铁管椅,猛地坐了上去,接着把脚翘在了桌子上。
什么?
但是现在吃惊还有些为时过早。只见会长皱着眉头,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和打火机,轻快地叼在嘴上,然后点着了,开始吐出紫烟。
不管从哪方面来考虑这都不是学生会会长该有的行为。我好像在看消防员放火一样的场面。
“古泉,这样可以吗?”
会长叼着烟,摘下眼镜,塞进口袋里,又掏出一个便携式烟灰缸。
“虽然和预定计划有出入,但还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了,让我演这么蠢的戏,真是麻烦!你应该为我们考虑一下,净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累死人了!”
会长吐了口烟,向烟灰缸内弹了一下烟灰,一直保持着的很酷的表情突然之问就改变了。
“学生会会长是什么玩意啊!我才不想当会长,太麻烦了。而且还遇到这么个爱吵爱闹爱淘气的女生做对手,这会长太难当了。”
苦着脸吸着烟的会长把烟头在烟灰缸的边缘撇灭了。接着又抽出一支对我说:
“你也来支吧?”
“不用了,谢谢!”
我摇摇头,顺便扫了古泉的侧脸一眼:“这个会长是你的朋友吧?”
我总觉得是,因为刚才两人神神秘秘地交换眼神,而且有关文艺部的事,可以直接去找长门,用不着通过古泉来传话!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学生会方面本来没有理由把我也叫过来。”
古泉看着我的视线,炫耀地回答。
“虽说是朋友,但与新川先生和森小姐那样的伙伴是有所不同的。他也不是直属‘机关’的成员。”
古泉瞥了一眼点燃了第二支烟正在向空中吐烟圈的会长。
“我们是学校组织内部的合作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协作是有条件的。如果说我和森小姐是内阵,那么他就是外阵。”
谁跟谁我不管,但是为什么这样的人能当会长?
“这可以说是我辛苦劳动的结果哦。把没有干劫的他立为候选人,跟上届学生会推荐的最有实力的候选人票田竞争,辛辛苦苦地做多数派的工作,使他在选举中处于有利地位,最后终于当选。可是费了我不少事呢。
这话实在让我吃惊。
“为了让他在竞选中当选为学生会会长,差不多花掉和政党解散众议院选举时一样多的钱。”
这话不只让人吃惊,还有些泄气。
“正如古泉所说。”
会长不高兴地吐着烟
“在凉官这种不正常的女生想到鬼主意之前,有必要让长得有会长模样的人当上会长。于是我就因为长得像凉宫心目中的会长被他逼着担当了这个职位。这样荒唐的事情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件。我甚至还带上了学生会会长模样的眼镜。”
这已经不再让我惊讶了。
“我按照凉宫同学想象中学生会会长的长相,综合地研究了一番,他是这个学校最适合的人选。我不是说资质,最重要的是长相和气质。”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理解古泉的解释了。
戴着眼镜,身材超棒,有些妄自尊大的上级生。利用学生会会长的身份盛气凌人地找茬修理弱小的文艺部。这确实是春日想象中的坏人形象。
正是春日期待着的有挑战性的对手。
但是制造出一个春日所期待的学生会会长竞花丁那么多工夫,不就说明春日不是随心所欲无所不能的嘛,那家伙若真是全知全能的神的话,就该不费吹灰之力才对啊。你花了那么大精力才办成,这不说明她不是那样的吗?
“可是我们奋斗的最终结果是制造出了凉宫所期待的会长啊,最终地不还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吗?结局就是这样的。”
强词夺理的家伙,论口才只有鹤屋学姐胜得过他。
会长狠狠地掐灭烟头。
“反正古泉,明年就立你为会长的候选,要是怕凉宫同学成
为候选,你就亲自出马吧。”
“呀,这该如何是好呢?我特别的忙,脱不开身,而且最近也觉得即使凉宫同学当上会长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那可是要出大同题的!如果春日单枪匹马去征服学枝该如何是好啊!总觉得我们也有可能被卷进麻烦事中。也许还会策划北高学生总sos团吧!那家伙一定觉得成为学生会会长,就可以把所有学生都招之麾下。学校大概会全部变成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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