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的字面意思来看,文艺部就是用文字来表达艺术的部门,只读书是不行的。”
这么说来在这一年里长门没有做一件像文艺部成员应该做的事。只是光看书而已……这个长门啊!
试想一下坐在旧式电脑前的长门,戴着眼镜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我忍不住摇头。没有想到文艺部成员是这样一个角色。这样的她只在梦里出现就够了。
“不服吗?”
不知是我的判断错误还是什么原因,会长也一副连自己都不服气的表情。
“不要忘记了这是最大程度的让步,本来在校庆时就该通知你们的。等到现在才说你们应该对我心存感恩。除我之外,我想其他人恐怕就放任你们堕落了。
长门和我暂且不说,我只希望能对春日放任不管就行。
“那不行,因为我是因提倡校内改革而当选学生会会长的。如你们所知,现在的学生会只是一个名而已,在这里,学生的自主性完全没有被考虑的余地。只是按照教师办公室里制定的计划,认真做一些被别人指使的工作,是个空气一样的组织。”
会长语气冷淡,却发表着内容热情洋溢的演说……
“我的目标就是摆脱这种立场,只要是学生们所希望的,哪怕是增加学生食堂的食谱,充实学生们的饭盒这样再琐碎的小事都要列入议题跟学校方交涉,让学校迈上体谅、体察学生的这条道路上来。”
我很感谢他们为学生所做的努力,那就从听取一个学生的愿望着手,也开始承认“同好会”、“研究会’’还有其他“社团”的存在吧!
“我的口号是认真严肃地改革,如果正式承认这种不正经的社团的话,我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你说我能随便认可吗?”
一句话说得我的希望落了空。
“期限是一周,一星期后的今天,要准备好装订成册的200本文艺部社刊。如果做不到,就按刚才说的,文艺部休部,交出活动室。不再听取你们的意见。”
社刊大概就是像文集一类的东西吧?
“行啊!”
春日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可是这句话明明应该由长门说,不是你这家伙说啊。
当然长门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打算说,春日代她说了,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不过此时长门的沉默似乎和平时的闭口不言性质有所不同。
“…………”
长门一直和喜绿同学互相看着,互视的目光一刻都没有避开。长门没有表情,喜绿同学淡淡地微笑着。
幸运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春日完全没发现在那里的是SOS团创办以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委托人——喜绿江美里。她大概光顾着瞪会长,完全没有工夫再去注意一边的书记。也许她也不记得喜绿同学的模样。又不是看到了杜马儿那种令人难忘的东西。
春日一副数学家着手解读命题时的表情:
“社刊!社刊!像同人志一样的东西可以吗?就是登些小说,随笔,或者评论之类的东西吧!”
“什么内容我不管。”会长说到:“印利室也可以随便使用。想写什么是你们自己的自由。但是,第二个条件是,把写好的社刊放在走廊的桌子上,当然是免费的,但是只许摆在那里,不许主动招揽读者,也不许塞到人家手里,也不可以换兔女郎套装做广告,自始至终只能摆在那里并且不站人,三天过后如果没有全部派发出去就处罚你们。”
“什么样的处罚?”
一听到处罚游戏春日的眼睛就放光。
会长好象很不耐烦。
“时机一到就会下达通知。但还是希望你们有所觉悟。志愿者活动的帮助者多的是,说过好几次了,就是这样的处理,我们也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会长好像是觉得,单方面地逐出家门往往会导致悲剧性冲突和争斗。不用翻阅赤穗藩的历史,这种事谁都可以很容易地推测出来。更何况现在的对手是春日呢。她发起狂来.单是搬掉会长的脑袋可不能满足她,搞不好连整个学校都毁掉。
妥协也好,让步也好,这些都留给后人去评论去吧。总之,学生会提出的回避手段就是社刊杂志的发行。
社刊确实和古泉的幕后关系没有任何联系,是文艺部发行的。文艺部追求的就是“以文字来表达艺术”的活动。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活动啊!到底让谁去写些什么东西呢?不,与此相比,更让人困惑的是春日那奇怪的似乎很开心的表情。
“不是很有趣吗?”
春日就像学会了新游戏的孩于一样得意地笑着:
“机关杂志也好,社刊也好,同人志也好,既然不做不行那就做呗!即是为了帮有希,也因为没了文艺部我们就麻烦了。那个活动室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最讨厌别人来拿我的东西。”
这次春日没有拽我,而是把胳膊伸向默默站着的长门身后,
“喂!如果这么决定的话,那就赶快商量对策吧!有希,版权页就署你的名字了,当然其他的工作就由我来全权负责,你就不用州担心了。首先我们去调查这个叫做机关杂志的玩意儿怎么做。”
春日一拽长门的后衣襟,像拽一个汽球一样把长门拉到跟前,然后“啪”的一声把门打开,以来复枪子弹出膛般的速度飞奔了出去。
等我回头看时,只看到跨出去的长门的脚尖,之后也一瞬问消失了。像风一样闯进学生会活动室的春日,又像增加了势力的台风样离去了。
“真是个爱吵闹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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