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团难道没有被学生会无视吗?
“上届学生会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现任会长好像觉得用普通的办法已经不能对付我们了。”
古泉微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斜视了一下长门。
当然,长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目光的焦点从走廊的尽头转移到了我的脚边。无意中觉得她好像在为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而表示道歉。
显然,我根本没有觉得长门给我添麻烦了。麻烦啊———那是理所当然的。据我所知在每次行动中会向空中播撒名为麻烦这东西的家伙只有一个。
我对着天空深呼了一口气,发出了感叹。
“无论何时,春日都会带来麻烦的。”
自从那家伙大叫“从现在起,这间教室就是我们的活动室啦!”的那天开始,
古泉说:“希望你能对凉宫保守秘密。”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有点麻烦。所以放学时趁凉宫看不到的时候来学生会吧。”
啊!说明白的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危险。
“等下,为什么我也要去,又没有点名让我去,我又不是那种恬不知耻介入他人事务而得意忘形的人啊!”
当然如果是长门希望我一同前去的话,我是很愿意合作的,不过就算这样也没理由由古泉来拜托我吧?而且我想那倒不如让长门一个人去比较合适,因为我觉得对方看到长门也许会感到胆怯害怕吧。
“对方(学生会长)也答应了,所以我才奉命传达消息的。虽然就这样作为长门同学的代理人,将所有的事情承担起来也可以,但是要是以后发生意外的话就不好办了。哪的代理人也不会把我的工作纳入正规。再说,平心而论,你不也是凉宫的代理人吗!
“如果让春日本人去不是更好吗?”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古泉夸张地瞪大了眼睛。
对这家伙那蹩脚的演技,我只好故作姿态地答应了。明白我是明白的,把这样一个劲爆女扔到学生会无疑只会造成一次“爆炸”。想想冬天的那次合宿中春日对长门的重视度就知道了。当春日听到“长门被学生会的人传唤了”,———仅仅是听到“长门被学生会……”那家伙就可能会立刻飞出去,一口气跑到学生会教室,破门而入。如果是这样还好,搞不好那家伙还会突袭教师办公室甚至校长办公室。这样做的话,那家伙肯定感到很痛快啦,不过之后头痛的一定是我。我和古泉不一样,又没有什么家庭背景,所以转校的事我想也不敢去想。
“那就拜托了。”
古泉一副一开始就已明白我回答的笑容。
“会长方面我会先跟他说明情况的了。那么放学后学生会见吧!”
在春日的地盘表明了态度后,古泉非常轻快地从五班教室前离去。之后,娇小的长门也渐渐远去了。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好像感觉到一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
说什么,古泉和长门可能都是为了SOS团的面子才安于现状的。朋友之间共享,但是应该对春日隐瞒的秘密,在以月为单位逐渐增加……
这应该属于不必要的感伤吧。
为什么古泉对成为学生会会长的信鸽一事处之泰然,我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第六感好得离奇的春日完全没有在意我可疑的举动。———到发现时已是第五节课结束时的休息时间了。
春日和往常一样一边用尖东西在我背上捅,一边对转过身的我说到:
“为什么那么心神不定啊?"
春日边用手指转着自动笔,边说,
“一副简直像是要被谁传唤的样子。”
我学会了在这种时候不能说出虚构成分含有率为百分之百的谎话。
“是啊!被冈部叫过去了。午休时他特地跑来跟我说的。”
我就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似的回答。
“是对我的成绩有什么意见和要求。看我这学期期末考试的结果,他好像已经打算去我家里告状了。要想升学的话,从现在开始就得下决心调整心态了。”
虽说想调整心态,可我心里没底啊。虽说无法和虚无的事物进行交换,但刚才的老生常谈也并不是信口胡说。因为谷口就被灌输过相同的话,根据情报交换得到的结论是,我们应该在教我们的老师身上感觉到亲人般的温暖,因为他们像亲人一样担心我们的前途。
最重要的是,因为谷口就在附近,那家伙可以满不在乎地那么做,而我也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现在唯一的紧迫感也变淡了。有时想想,为什么国木田总能毫无理由地保持着那样好的成绩,总觉得这样很不正常。
“什么?”
春日用肘支在桌子上,用手托着下巴说:
“你啊,你的成绩有那么危险吗?你上课可比我还要认真啊。”
边说边往窗外望去。流云的速度仿佛是在叙述风力大小。
别把你的大脑和我的相提并论。我拥有的大脑可是和时空扭曲、信息爆发出的灰色空间一点关系都没有。春日那破天荒的说法和小型短腿猎狗一样可爱。
“听了也不懂,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我本只打算说这些。这不是能够挺起胸膛说的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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