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必要再抽了。”
就算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公平,就像装出长门没有做过什么事的样子一样,春日把三根牙签往烟灰缸里一扔,拿起帐单站了起来。春日当然不可能会请客。只是均摊费用。付完钱的我们,再次吹着冷风,在街上漫无目地的乱逛,就像是变成了回游鱼,游来游去。
但是,这件事就拜托春日、朝比奈学姐和古泉了。我和长门住别处的道路行走。正确地说是我和从三日后来的朝比奈(实琪瑠)一起。
和长门两人一起走,无论如何都会想到最初的春之日。还是戴着眼镜的时候,就像是冰一样面无表情,说起来,中河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我们的。
我走在前面,长门走在我身边两步远的位置,无声地跟着我。因为几乎感觉不到她的什么气息,我多次回头确认始终和我保持等距离的长门的身影。当然,长门就像是雪融化的天然水一样没有表情地看着我的围巾的前端。
有两人感慨颇深的东西,是因为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市立图书馆,长门时常会来这里,从我第一次带长门来这里以后,成为改变戴服镜长门的回忆之地,对现在的我和长门来说,是拥有共同回忆的地方。
与春日三人分手后,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同的是长门已经拿着图书证了,还戴上了眼镜。一点也不交谈的我和长门,往图书馆走去。两人一直一声不吭,但并没有感到尴尬,对我来说恬静的对方是很重要的。假如是春日或古泉的话。我就会觉得他们在算计什么,这点上,是长门特有的安静。
沉浸在心情恬静的沉默中二进人图书馆,我的视线左右移动,像是为了减少麻烦,坐在沙发上一个个子很矮,正在等人的人,小步走向我。
朝比奈学姐穿着鹤屋学姐喜欢的长外套,披着小花纹的被肩,戴着编织帽。戴着白色的口罩,装扮成这样。
朝比奈(实琪瑠)眨着隐藏不了的大眼睛。
“阿虚,……啊,长门……”
应该肃静的图书馆。我学着朝比奈学姐把手放在嘴上,小声说,
“鹤屋学姐她不在吧?”
“是的。”
朝比奈学姐慌慌张张地看着我的背后。不用为这么一点小事胆战心惊的吧。
“鹤屋同学今天有不能出门的事情要办,不能和我一起来。啊,但是”
吧嗒吧嗒摇了摇一只手。
“有用车送我到这里。让我回家的时候叫出租车,还把钱借给我了……”
鹤屋学姐那不能出门的事情,让我很在意。
朝比奈学姐的眼睛睁的很大,让我更加在意。我的后面的背后是不是还站着除了长门以外的背后灵,回头一看。
“……”
长门没有半点动作地面无表情地盯着朝比奈学姐看。我也想起来昨天我拜托长门在抽签的时候,做手脚的事。
完了,我事先什么理由都没有和长门解释过。
“啊,那个,长门……”
“……”
这种程度的变装,不要说长门了。谁都欺骗不了。
“这是另一个朝比奈学姐。”
“知道。”
长门不吃惊地回答。
“啊,啊啊,对啊,多少天之前已经有介绍了啊。”
“那个……”
“……”
“对…对不起。”
为什么借书柜台的借书员边打磕睡,边用一动不动熊猫似的眼神眺望着夹立在道歉的朝比奈学姐和像水注一样伫立在那里的长门的我,就算是三天之后,我也不会忘记这眼神的。
但那是长门,说明开始后十秒。
“是吗?”
一直笔直站着,下巴只动了十亿分之一的单位。得到了长门式的同意。
顺便说一下,我要说明的主要内容,“过会,我要和这个朝比奈学姐不得不一起去某些地方,办完事就回来,你能不能在这里等?”
“我会等你的。”长门好像是理解我的话了。
看了看与自己换了身份成为背后灵的是朝比奈学姐,长门把一本就像枕头一样厚的学术书放进塞满书的书架上。 “我们走吧,朝比奈学姐。”
和厚短外套已经完全消失在书架的阴暗处的她。确认了一下。 图书馆里的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示着的时间还不到下午两点。
“……那个,阿虚”
朝比奈学姐用态度有些强硬的八度音阶声调说:“你没有和长门说明任何事,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啊,我没有注意到这点。”
“不是没有注意:那是……”
朝比奈学姐摇摇头。
“长门,她生气了”
对不起,怎么说呢,我觉得朝比奈学姐也生气了。不,不是,长门似平不是那么生气——呼,我吐了一口气。
“我……倒没有什么关系。请你一定要好好地和长门道歉好吗?”
朝比奈学姐发挥了上级生的奇妙作用,突然看向旁边,从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