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也就是朝比奈学姐从八天后来的这件事,对于朝比奈(大)来说。也是既定事件。不要想得太远,该解决的事是一定要解决的。
我和你————。这个“我”因朝比奈(不论大小,无论实玖瑠还是实琪瑠)存在而存在。四年前的七夕,我在那里二次面对同一个人。
心里急得发痒。我能好好地和朝比奈学姐说出来吗?将意思不明的数封信放入我鞋柜的是未来的你。朝比奈学姐到底在哪里?不管怎么做。这都是既定事件吗?
而且,这个朝比奈学姐可以知道到什么程度呢?从未来来的指示,而且听从信的指示的我,这样的我尽是给朝比奈学姐办坏事。这样也算是正确的吗……
我稍稍摇了摇头。
怎么都投关系。我就像是不擅长让头脑休息的家伙,这是因为那个奇怪的家伙留下话就走的后遗症吗?哪有两边都对的情况啊。这是长门教给我的训言之一。
考虑未来的事,而烦恼个不停也没用。在未来的我的责任是应该由现在的我来承担的自己事。每当这种时刻,也都会诅咒过去的自己。但,现在的我不会诅咒未来的我,只会尽责去做我能做的事。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
唯有行动。
我在鹤屋家坐了一会,便回到自己家。趴在我床上睡觉的三味线的睡容,是如此的平静。这家伙会露出这样的脸。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了,这个世界也一定很和平的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无法想像失眠的三味线。
“一切都由明天决定……”
明天所有的事都会确定下来。春日的不可思议连续两日探险、乌龟的放生。我应该做的事应该就这些了。这么比起来,其他的事也不难做。为了寻找不可能发现的宝物、挖洞穴,把没有见过面的人送到医院、移动石头、拣到记忆装置并把它寄到某处————,还有那件事,在忘记之前。先解决完吧。
我在从便利店里买来的信封上写上#3上面记录的地址和名字,再把那个媒体放进去,再封口,我想不管世界各地都能寄到了。贴上邮票、再次放人外衣单。当然我没有写我这边的地址。
我把信投进了邮筒之后,祈求着千万不要有什么邮件递送事故发生。不要让我连这个也要担心,朝比奈(大 ) .我被拜托的事情。应该都能很好的开始,很好的结束,这中间我绝对不想听到任何特殊状况发生,所有的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就去那个七夕的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