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虽然认得出是哪一个,但对来我说,就连古文教科书都像是宇宙文字,我根本是不可能会明自这种重要文化财产的文书的。
春日翻译给我听。
“在这座山上埋着非常珍贵的东西。一定是能让我的子孙中意的东西,请挖掘一下。”
在文的末尾还留有署书:“元禄十五年,鹤屋房右卫门。”完全不知道是鹤屋的第几代祖先,真是留了多余无用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埋在土里的?如果真的如鹤屋所言,这不就是超越世代,远大的恶作剧吗?再说从元禄时代,到现在已经过几百年了,这当中鹤尾家不知道是谁,一定已经把宝物挖出来了。
“到底藏在山的什么地方呢?”
春日用手搓戳戳墨画,对着没什么兴趣的我说。
“这里没有写啊,也没有画什么标记。虽然知道是山,但不知道是那里啊。算了。”
她用充满压力的视线看着我。
“如果好好的寻找的话,最后一定可以找到的啦。搜索作战,搜索作战。”
可是这到底是由谁来做呢,把当地的人喊来,组成志愿军。
“不是啦,笨蛋”春日把地图卷打了个结.收起来放回去在桌子上。
“只有我们几个人去做!分类的事就由你去干,不愿意?”
如果直的让我去做,讨厌死了,但就连分类的、挑选的方法,我都不知道,怎么做啊,我在内心叹息着的时候,响起了铃声,冈部走进了教室。
“放课后,在社团活动室里开会。”
春日用铅笔尖戳了戳我的背,对着我说。
“这件事暂时对大家保密。我要让大家大吃一惊。到时候,你也要装作很吃惊.装作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真是的,鹤屋如果……”
之后,春日的小声说话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但被全班同学一齐起立的声音盖住了。
能不能传授我一个能把上课的内容都留在脑子里的窍门啊。说实话.我很容易分心的。糊里糊涂也可以,只要记住教师讲的内容,之后只看看黑板和教科书就好了。虽然知道记笔记是应该要做的事,但让我这样每小时认认真真地记笔记,也需要一定的技巧的。
简单的说,“没必要在上课的时候,特别集中精神,但也不能考虑上课以外的事”,差不多就是这种程度。总之什么也不要去想,如果没有要想的事,就会觉得很无柳,就算不故意通过眼睛和耳朵去记,也会很自然的记住的窍门。啊,试一次吧。告诉我这个窍门的是春日,这是凉宫春日流的学习术,为了不忘记而记住。
关键就在于,不学习也可以,但也不可以考虑学习以外的任何事。但是,这样的生活会快乐吗?事实上,我觉得春日不可能什么都不想的。我渐渐开始有了戒心,至少可以不用完全被欺编,这么说来,春日能长久保持好成绩也和现实蛮冲突的。虽然.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最近感到春日有种微妙的忧郁,这次如果一张古老的和纸能像魔法药一般,让春日恢复精神的话,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托这件事的福,令我担心的事又少掉一件。
与此相对,从朝比奈(大)那里得到的三通未来指令.这件事如果我和八天后的朝比奈学姐不做点什么的话,是解决不了的。要尽快在指定日前做完,就算现在马上从教室里跑出去也必须完成,但这并不是可以慢慢完成的事情……
啊,在上课的时候,考虑这种事,上课的内容一点也没有听明白,因为这终事和谁都不能说。
放学后,我被春日催促着往社团活动室赶、有种在河川里被渔网网住的小鱼的心情。
托鹤屋学姐信口开河的福,三味线生病疗养这个牵强附会的理由再也不能成为我早退的理由了,而且我今天真的是一点事也投有。
对了,那个放在我鞋柜里的秘密未来指令上明确的写着我今天和明天都会很闲。后天才要做不想做而不得不做的事,还有大后天也有指令。综合三封信,可以很简单的得出收到的理由,学校会有一段时间的连休二节假日加上双休日,因为中学生考试再有一天补假,正好是四连休,
即使如此,未来的人好像非常喜欢把鞋柜作为邮箱用。就算,直接交到我的手上,我也无所谓,我正想问朝比奈(大)很多事呢。
在上课的时候就在考虑这件事,现在在一边考虑春日的事一边走到文艺社活动室前。
“嘿!久等了!”
有精神的大声打着招呼的春日拉着我打开sos社团活动室的门不知为什么,有种相隔甚久的感觉,是因为已经三天没见到全员到齐的情景的关系吧,怎么说呢,仅仅只是三天,我已经对这个活动室拥有如思乡般的的情感,拥有强烈的回家的归属感。我对自己拥有这样的情感而感到有点受打击。我关上春日未关上的门,再次看着大家的脸。
最先看到的是在角落里敞开放着宛如立方体厚度的文库书的身着水手服短裙的身影。
长门还是面无表情的瞅了我和春日一眼,再次低下头去看书了。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如往常,像地藏菩萨一样无言的坐在社团活动室的一角。
“呀,好久不见了。”
在一旁玩着七巧板的古泉,带着有意味的,说着假装什么也不知的关心话。
“三味线一号的身体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介绍好的动物医院给你们。是友人的亲戚经背的,很有水平的医院。”
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交友广泛啊,各方面。”
古泉用指尖弹了弹七巧板的一块,
“所以我的传说才可以一直流传下去啊,在我认识的人、我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