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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泉微笑了。
“从过去进行改变是可以的。如果事先能知道未来的话,那么在那个时间也能改变未来吧。”
“要怎么才能知到未来啊。不可能的嘛。”
“你真的那么认为吗?”
占泉的笑看起来有点坏坏的。是本人故意那样的吧。这家伙有时就有无谓的下流嗜好。
“我是超能力者,虽然地城和能力受到一点限制。可是,能断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你为什么就能断言没有像我这样专用于对付‘神人’的,能更容易被看出来的超能力者呢??”
“比如,具有预知能力的人,而且那样的人不是我们‘组织’的一员?”
他又恢复了轻松的笑容.
“找不记得我曾说过没有那样的人啊。”
你这家伙。
“当然,也没说过有。”
到底有没有啊。只有这个你可不能说两者都行。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是说过嘛,我是最底层的人。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朝比奈学姐不也是吗?”
这我能理解。没有比朝比奈学姐更倒霉的代理人了。”不让她知道是有原因的啦。因为,如果未来人知道自己持有明确的意图在行动的话,接下来分析一下行动就好了。因为她不可能有愈做出对未来的自己不利的事。朝比奈学姐身为未来人却看起来很无知,那是因为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只能说是硬不让她知道。那是来自未来的对抗措施,为了阻止作为过去人的我们去分析。所以,在现在的这个时空里需要她的存在,可是如果从她的存在能推测出未来的话就很麻烦了。从那种愈义上可以说,她是个完美的时间驻在员。现在我还没感觉到她有威胁,一旦有情况的话,我会把她当作手下使唤的。”
古泉得意地耸耸肩。
“恐怕那是未来那边的目的。使过去的人那样想的意图吧。所以‘组织’也悠悠忽忽地不出手。出手的结果,如果真的变成未来所期待的目的的话一定很令人气愤。让她作为未来的木偶真是对不住她呀。”
那么说来,你们和朝比奈学姐她们是对立的吗?
“说不上敌对吧。一言以蔽之,算是暂时平稳状态吧”
身体凉了半截。物理地。
“打个比方吧。这里有A 和B 两个国家。说起来,他们都视对方为眼中钉,不过没有直接交过战。这时候又出现了A 的敌对势力c 和B 的敌对势力D。对于A 来说.c 是无法共处的对手,是直接的敌人。对于B 来说,D 也是如此。结果c 和D 缔结同盟,相互合作。敌人只有一个的话还能应付,要是对方是两个国家的话,光靠自己军队的势力就完全没有把握了。因此,敌人有时也可以成为伙伴这句老话出场了,A 和B 两个国家像沙上的楼阁似的,勉勉强强地实现了共同作战、和这个差不多意思吧? ”
古泉可疑地看着我,
“你在听吗?”
“啊,对不起”
我坐在自行车的鞍座上,
“D 什么出场的时候就听不进去了。我只记得前面三个,后面的,太多了足够了。”
“你应该听见了呀。听不听就属于大脑选择、处理事情的范围了。”
别回答的这么一本正经。我都糊涂啦。建议你偶尔去说个相声什么的吧不培养出点幽默感,长得再好看也不会招女孩子喜欢的啊!
古泉嫣然一笑。
你到底有多少种笑脸啊。
“我会视时间、情况和对方而变换说话和表情呀,可是,只要对方是你,一定就会变成这种谈话。”
直是让人头痛的家伙啊。
“我自己也那么想,不过暂且就这样吧。”不知为什么古泉眼望着远方,说,
“总有一天,我可以和你成为完全平等朋友,我们一起把过去的事当作笑话来说。希望能有这么一天。和任务、职务无关,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这么说就满意了吗?
“那么,改天在活动室再见吧。”
他像是行礼似的举起手,转过身去,就像接着散步似的悠闲自在地走着,消失在夜幕中。
我回到家后匆匆吃了一口饭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首先给长门打了一个电话。必须把朝比奈学姐住到鹤屋学姐家去的事告诉她。连古泉都注意到了,说不定长门已经知道了呢。响了三声后,长门接了电话。她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证据就是连一声喂也没说:
“长门,是我。长话短说。是关于朝比奈学姐的事”
把朝比奈学姐说话的要点告诉她。长门一味地“……”听我解释:
“知道了。”
她淡淡地说,好像没有一点留恋,然后又补充道。
“我觉得挺好的。”
“是吗、那我就放心啦。”
“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我还担心长门会不会觉得遗撼呢。当初是我一厢情愿拜托你的,现在又一厢情愿地搬出去,也太自私了啊。
“祀人之忧。”
长门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