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长门的房间周围。
“是啊……”
也许朝比奈学姐的想法是对的。不管怎么说,回忆起以前认识的人当中直觉敏锐的多是女性阵容。春日和鹤屋学姐是有点敏锐过头了。
长门有长门的优点.那已经足够了,可是本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是很难的,恳切地说给她听,也只会假装不知道啦也有。
可能是朝比奈学姐太多心了。可能长门觉得无所谓。有可能偶然没有读的书了,就无意中看看朝比奈学姐哭了。可是朝比奈学姐竟然那么担心,我也不能说没有道理。
“我知道了。我去跟长门说吧。回头再想今晚住哪儿吧。”
大不了就住在我家,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地方住。
“对了,有个东西要给你看呢。我在鞋箱里又发现了一封信。”
朝比奈学姐就像在考试前看参考书似地读起我拿出的信:
“啊,这……”
她手指着指示文的最后。
“是命令码。最重要的。”
“那行不知道是记号还是署名的字,这难道是未来的语言?”
“不是,不是语言……那个,代码。是我们使用的具有特殊强制效果的东西。就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须要执行这条指示。”
“是指的这个意思啊?”
我回忆起信中内容说道,
“这个恶作剧里一定有什么含义。”
“那是……”
朝比奈学姐也一脸困惑地歪着头。
“我一点儿也不明白……”
“如果,我们无视这个什么也不做,会怎么样?”
“不能无视。”
朝比奈学姐斩钉截铁地说。
“看到了那个代码,我必须得照着做。”
然后,她把不安的目光转向我,
“而且,阿虚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我们来到了信里所指示的地方。移动工具是自行车,不用说我是载着坐在后架上的朝比奈学姐一起来的。总之,虽说在市内,那个地方骑着车就能去。
我们随便逛了一会打发时间,这时手表指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下午六点十分。按照计划,从十二分到十五分的三分钟内我要把现在带着的东西设置好。
令人感到寂寞不仅是因为太阳早就落山了。那条路离居民区有点远,行人稀稀拉拉的。那条路还派生出一条抄道,那边没有铺修过。那条路看起来不像是私人的遭路,可要不是通向哪儿的近道,一般人是不会特意往那里走的样子。手绘地图上x记号就标在距离那条路和市路交叉的柏油路几厘米的地方。幸亏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我们即将要做的事可以说等同于性质恶劣的行为,说得明确点,是恶作剧。
准备的东西只有三个,锤子、钉子和空罐。大概都能想到要干什么了吧?
“马上开始吧。”我说道。
“好啊。”朝比奈学姐点点头。
藏在电线杆子后面的我,迅速冲向目标地点,用锤子开始往地上钉钉子。地面很硬;把钉子的一半打进地面都需要使很大的劲,不过发出很响的声音就糟了,要是被行人看见就更糟糕了。匆忙作业花了不到不十秒的时间。
我把空罐盖在立在地面上的钉子上,然后回到朝比奈学姐等着的电线杆那边。接下来,我们藏在离得稍远一点的暗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这个装置会有什么作用呢?让我们慢慢观察吧。
没等多久。时间是下午六点十四分。
好像是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我们躲藏的道路的另一边缓缓地走来了。
他穿着长风衣,挎着一个挎包。看样子他没有注意到我。男人好像低着头在走,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似的。脚步突然停了。他的脸的朝向和地面上的空罐的方向是一致的。
“啊……”
听到了叹气声。正想着他是个对乱丢垃圾感到痛心的好人,这时,男人毫无顾忌地走近果汁罐,果断地抬起脚,一脚踢出去。
不用说,空罐没有扎进任何球门,岂止如此.它甚至一动也动——
“啊!?哇啊呀!”
只是男子的影子按着脚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玩愈儿!疼,疼死了!”
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像要死了似的。
“该死的!是谁!把这种东西………疼,疼死了。”
我和朝比奈学姐面面相觑。
装置的目的就是这个?
我们用目光交流着,同时点点头,从暗处走了出来。就像是妈尔经过这里似的走过去吧。
“您没事吧。”
朝比奈学姐对那个双手抱着趾甲仰天躺着的男人说道。我若无其事地站在朝比奈学姐身旁.往下看着那个还在呻吟的男人。
“啊?”
二十五六的身材瘦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