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遗憾的样子啦,看起来寂寞之类的—— 可是,从没有表情的长门那儿我没能发现任何感情。
我明白朝比奈学姐的忐忑不安。大部分的人跟长门两个人单独被关在密室里的话都会变得忐忑不安吧。
我、春日和古泉以外的人,大体上都是这样的,嗯,鹤屋学姐可能也不要紧吧、不,问题不在这。
长门理解朝比奈学姐的不安,她这样说出那种态度的本身不是很奇怪吗。
“我和朝比奈学姐都得到过你很多次帮助啦,会有顾虑的嘛。”
“彼此彼此。”
长门没有抬头,
“你们也帮过我。”
可是,帮助我最多的是长门你呀。你好几次救了我的命,差不多每次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你都是最可靠的。我不是说朝比奈学姐和古泉帮不上忙,可你要是不在的话,棘手的事会更多。
“也有因我而起的事。”
那是没办法的事。要说谁不对的话,尽管把责任推到我或者信息综合思念体的头上好了。那不是你一个人承担的问题。多亏了那件事,我才终于能完全理解这个现实啊。也因此看到了梳着马尾的春日。如果说我有什么变化的话,那次体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是叫……”
象是在自言自语的长门翻了一页书。寒风飕飕吹,活动室的窗玻璃振动着。我打开电炉的开关,
“你的头儿在干些什么呢?应该控制住急进派了吧?”
“消息综合思念体的意见不完全一致。但是现在是主流派主导。”
果然,意识生命的外垦人中也有派系之争啊。
“你属于主流派吗?”
“是的。”
朝仓是急进派的马前卒。等等啦,只有两个,其他的什么派没有了吗?
“我知道的有,稳健派、革新派、折中派和思索派。”
每派都不一样呢。朝仓通过杀我来刺激春日什么的一心就想十些烦扰旁人的事。长门让那样的朝仓消失了。她在天上还在吵吵咬咬地干些什么吧。
我把在天空里的神之间的交往形象化了,
“其他派系的想法我无法传达。”
长门慢慢抬起头,视线离开了书本。
“不过,我在这里。”
响起了毫无起伏的声音,没有比它更可靠的了。
“不会讨好任何人。”
从活动室回来的途中,与熟识的两个人擦肩而过。
“呀,阿虚!”
鹤屋学姐使劲挥着手。她边上的那位担心地问道,
“那个,猫猫还好吗?”
“听说去医院了呢。”
是朝比奈学姐。在现在时间的平常的朝比奈学姐。本不知道自己又回到过去了。
“它有吃药吗?”
啊,是这样。春日从活动室打来电话的时候朝比奈学姐应该在,所以才会知道我们的对话的。
“没有那么严重啦,不过好象有必要修养一段时间。”
我轻轻摇了摇几乎要混乱的头。两个朝比奈学姐从外表看当然是毫无差异。一不小心。就产生了应该在长门家里呆着的她怎么跑到学校来了的错觉。就算陷人这种错觉我也注意不到吧。只要朝比奈学姐不说的话。
“三味因为压力患上了秃毛症什么的,我可不相信呀。”
鹤屋学姐笑着说,
“不过比起那些奇怪的毛病来,秃毛症可能还好些吧。一定是缺少运动造成的啦。阿虚的家里又没有老鼠对吧!我家院里偶尔有野鼠出没哦!干脆把你家的猫带来怎么样?是很好的消息呢”
“看情况吧,治不了就这么做吧。”
这么寒冷的季节,它一定不太愿意出来的吧。春天来的话三味线也许会高兴的吧。樱花开的时候,反正春日也会想着张罗赏花什么的游园会的。
“阿虚,你今天来活动室吗?”
朝比奈学姐没有把握地间道。
我想要是事先问问那个朝比奈学姐今天自己的计划就好了。
“正好今天也要带三味线去医院呢,已经跟春日说过了。”
“是吗?”
她像是从心底担心三味线似的,
“早日恢复健康就好了。”
虽然心里有点难受,我还是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过几天来安抚它一下吧。那样说不定就好了呢。那家伙也是公的呢。”
和去小卖部买果汁的两人告别后,我回到了一年级五组的教室。没有暖气设备的教室好象比我刚才去的文艺活动室冷。只能靠学生们呼出的气和体温取暖,堪称纯度最高热源的春日象往常一样没在。
为了加人谈笑的队伍中去,我走向谷口和国木田聚集在一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