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三味线不是一直都在家的嘛。”
“话是那样没错,诺,好像是我妹妹逗它玩过了头。所以,决定把我的房间作为三味线的保护区,不让妹妹进来了。”
“哦”
春日哼着鼻子沉默了。也不知道信服了没有?接着她这么说:”你,是不是跟谁在一块?”
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着提示通话时间的屏幕。为什么会知道呢?朝比奈学姐一句话也没说呀。为了防止不小心出声,她还用双手捂着嘴巴呢。
“没有人啊。”
“唉呀,是吗?你说话的语气很反常,我就顺便问问。”直觉倒是一如既往很敏锐呢。
“是三味线啦.要让它接吗?”
“拉倒吧。替我说声祝它早日康复,拜拜。”
出乎意外,她爽快地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看着靠在朝比奈学姐膝盖上的花猫,心想把它什么地方的毛剪圆吧。万一春日来探病什么的就麻烦了。
“之后呢?春日于什么了?”
摸着兰味线耳朵的朝比奈学姐,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嗯……在活动室呆到五点过,大家就都回家了。凉宫同学……是啊,总觉得她很安静。在活动室里她就一直在看杂志……”
春日那种可怕的安分,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吗?
终于连朝比奈学姐也注意到了啊。长门的确是知道的。
三味线就像受到朝比奈学姐手指的指引似的,边叫着边把前爪搭在水手服裙子的膝盖上就那样占据了整个膝盖。
朝比奈学姐把手放在三味线的背上,说:
“好象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对不起我记不清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换了是我,也记不清楚一个星期前的古泉是什么表情了。要是别人问我,我也只能说老样子吧。
“别的呢,明天或是后天?”
比奈学姐轻轻地抓着咕啥咕咭叫着的三味线的尾巴,低着头说:
“说到嘟里好呢?”
告诉我未来的日程安排.然后我照着做就行了。
“嗯,在接下来的节日里,大家会一起去寻宝。”
“寻宝?”
“是的。挖坑?”
“是的。凉宫同学拿来了宝藏的地图,所以大家就去挖坑——是鹤崖拿给凉宫的。说是收拾老家的仓库的时候发现了这张祖先画的奇怪的地图。是这样的。”
朝比奈学姐的手指像银伙似的在空中挥舞。
“是用墨曲成的旧地图。”
鹤屋学姐……你又拿给春日一个麻烦的东西呢,还是挖坑,
啊?又不是平安朝时期的检非违使,到底去哪里挖坑了?
“山。”
朝比奈学姐的回答很简洁。
“鹤屋家私有地里的山。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站在坡道中间能看到的那个圆的东西。”光听就让人感到累了。又不是跟那个地方有仇,翻山越岭地去挖坑这种行为,简直就跟在这个死冷寒天的二月份去耐寒郊游一样愚蠢。事先说明了,鹤屋家有山可没有什么奇怪的。别墅里居然能附带私人滑雪场,在老家有个山什么的也不足为奇啦。我没有掩饰自己的唉声叹气,
“然后呢,找到宝藏了吗?”
“嗯……没有。”
虽然觉得她同答前有点支吾,朝比奈学姐不住地摇头。“以前的宝藏没有放在任何地方啦。”
不问好了。难得的节日里,我却不得不装作寻宝人的样子去寻找根本不可能找到的财宝。没有比事先知道是徒劳却还要去做的事更空虚的了。
“那之后的周六和周日也要……”
还要挖吗?还不如去挖鹤屋家的庭前,那样说不定还能发现点什么温泉之类的。
“不,周末干了那个事。嗯,市内巡逻。”
果然,是那个啊。为了找出这个世界的怪事,在那一带来回巡视是sos的主要活动。说起来已经很久没干了,那就去好了。
“没有连着巡逻了两天吧?”
“嗯……不过,不,是的。”
不知为什么朝比奈学姐把视线移开了,
“因为学校星期一也放假她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
下周星期一是实施特别班级的推称入学考试的日子,学生们可以不去上学。
“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我想该不会是因为那样朝比奈学姐回到了一周前的吧。
“没有。”
棕色的头发被利索地甩到侧面。
“和往常一样。喝茶,吃午饭……”
这么听来.朝比奈学姐时间回转的理由和我下命令的动机都不存在。这要是在一年后,或者至少以月为单位计算可能还可以理解,从下周来到这周来,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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