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可没有接触过。因为他们觉得相互不可能理解。可是,他们也注意到了。”
注意到了什么?
“注意到了凉宫春日。”
如何表达久久回味的这种心境呢?所有的人都特别留意春日,注视着那家伙的一举一动,有时还多管闲事。
“原来雪山遇难事件是他们干的啊……”
“是的。给我加重负扣,使我仅凭一个人的力量很难避开危机。”
那个时候,你的头儿在干什么呢。午休?
“有机终端装置并不能完全领会信息综合思念体的意思。”不过,长门稍稍歪了下头说,
“知道了那是他们发出的一种沟通手段。”是什么协商?我们完全被蒙在鼓里。那种方式在现代社会里无法通用噢。
“他们是与我们完全异质的人。也不能理解他们的思考方法。估计他们也不能理解我们的想法。”
无论如何也不行的吗?我真想问问那些家伙们是怎么着待春日的呢。
“百分之百的信息传达是不可能的。”
我想也是啊。他们就像用基风雪代替春天似的废物们。
“很少的话是可能的”,
长门上下活动脖子,
“只要他们创造出与我们有相似功能的人类自我界面,虽然不能百分百地,但是可以通过语言取得联系几率很高。”
不会在什么地方已经有了吧。
“可能有。”
虽然不希望有这种可能,可是觉得如果没有反而会奇怪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啊……”
发出呼气似的声音的是朝比奈学姐。
“不会吧……”
朝比奈学姐像是注意到了什么,而且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似地看着长门,长门也看着朝比奈学姐、我看着她们两人,未来人和外星人对视的样子令我吃了一惊。“怎么了?”
“不,没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
被朝比奈学姐惊慌失措的表情吓呆了的长门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看着我们说,
“我去沏茶。”
宜布完后径直走向附房,中途又停下回过头来。
“或者。”
我张着嘴等着她说什么,却听到了带着疑问的很简短的单词,“晚饭?”
长门今天的晚餐食谱是罐装的蒸煮袋咖喱。把看起来装着五人份的大,直接用锅热的烹调方法,有种说不出的长门作风。如果春日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往咖喱里使劲加其它东西吧。这么想象着,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吃和快乐,应该优先考虑哪个呢。转眼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呢。
朝比奈学姐之所以坐在起居室露出一副扭扭愧泥的样子,是因为长门让她坐粉别动。朝比奈学姐提出去帮忙,长门说了句, “你是客人。”
就开始默默地准备晚饭了。她只是从柜里拿出咖喱罐,把一个卷心菜切成细丝而已。
不一会儿.就在空碟里盛满了刚煮好的饭,往饭上面浇袋装的咖喱.在简单中也让人有种豪爽的感觉。这就是主食。还有一大盘只有卷心菜的沙拉,也一起摆到我和朝比奈学姐的面前。非常过意不去的朝比奈学姐一个劲地点头鞠躬。她看着堆得眼山似的那么多咖喱饭,露出一副像是忍着胃痛似的表情,一顺凝结的汗珠滴答一声落了下来。
“吃吧”
“那,那我不客气了。”
当然我也一起合着手。一闻到咖喱的香味,我的肚子就开叫了。看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呢。不是亲手做的料理让我觉得有点遗憾,不过偶尔吃速食也不错。看着一声不响地慢慢削平这座脚顺山的长门的吃相和规规矩矩地吃着饭的朝比奈学姐的样子,吃饭也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完全没有聊得起劲的样子,(春日在的话,会一个人自言自语)可是作为餐桌上的风景,应该没有比这更理想的了。之后,翻着自眼的朝比奈学姐把剩下一大半的咖喱饭和长门一起分着吃了。吃完饭后,喝起长门沏的茶。这时候,
“谢谢款待。那么,我这就回去。”
“啊?阿虚不和我一起住下吗?”
一边优雅地喝着茶一边按着胸口的朝比奈学姐眼大了双眼,连长门也保持着嘴对着茶杯的姿势盯着我看。
“不,我……”
一不小心说成“那样也好”的时候的邪念以喷气发动机失去控制的宇宙飞船式的速度在我脑海中盘旋。穿着长门睡衣的朝比奈学姐颐腆地用浴巾搓着刚洗完澡的湿头发,站在她边上的长门头上胃着热气,咕咚咕咚地喝着牛奶的场面在我脑海中闪了一下消失了,记忆回到了在和室房间里铺着两床被褥的往事,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的肉面中出现了毫无关系的春日的鬼脸,我下清醒过来了。
“今天要回家的。明天,放学后会过来。”然后又对屋子的主人说,
“可以吗?长门?”
长门点点头。我冲着还感到不安的朝比奈学姐点了点头。“我来之前你就在这别动。嗯,一定会有办法的啦。”
不是安慰的话噢。一旦情况紧急的话,让长门把时间冻结了就行。因为第一次七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