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战争,我也不清楚。但如果是精神生命体之间的资讯大战,将是我们无法想像的境界。只是现实中它是以这样的形式出现罢了。这块介面板就是它的结果吧。”
和这栋神秘怪屋完全不相称的运算问题。
“这并不是偶然。当我们都做了怪梦之后,长门同学就倒下,大门上出现了这块介面板……这一连串的事件并不是偶发事件,一定具有某种关联性。”
就算内心感到焦躁,也隐藏得很好的古泉继续说道。
“那一定就是逃出异空间的钥匙,而且,是长门同学打造的逃生钥。”
我不由得找起介面板的某处是不是写有“CopyrightbyYukiNagato”的字样。虽然很遗憾并没有发现。(注YukiNagato是有希长门的日文罗马拼音。)
“基本上,这只是我的推测。长门同学在这个空间所能使用的力量并不大。毕竟她与统合思念体的联系被阻断,仅能运用她个人固有的能力。因此,才只能创造出如此拐弯抹角的出路。”
你嘴上说是推测,口气却是相当斩钉截铁嘛。
“嗯,是啊。‘机关’也试图和长门以外的联系装置接触。所以我手上也会握有某种程度的情报。”
虽然我很想多听点其他外星人的故事,但现在不是时候。当务之急就是解开这个奇妙介面板上的算式。我来回看着介面板上的记号和放入木框的数字五,想起了长门沉稳的声音。
“这个空间给我的负荷很大。”
我不知道设局引诱我们来到这栋雪中怪屋的是何许人也,但是我绝对不会原谅害长门发高烧病倒的家伙。也不会让那种恶烂星人称心如意!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离开这里,回到鹤屋学姐家的别墅!而且会一个都不缺席,sos团全体一齐离开。
长门已经克尽她的职责。虽然途中我没看到也没听到,但是自从闯人这个异空间之后,她肯定一直在和看不到的“敌人”作战。她的表情显得比平常更加木然,想必就是那个原因造成的。虽然她战到鞠躬尽瘁,还是为我们开了个小小的风口。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自己来打开这扇门了。
“我们要离开这里。”
对于我的表态,古泉致以爽朗的笺容。
“我也是如此打算。不管再怎么舒适,此处都不宜久留。理想国和反乌托邦往往是一体两面。”
“古泉。”
我声音中的肃穆,连我自个儿都吓了跳。
“你不能用超能力在门上钻个洞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很惨。长门已经病倒了,目前唯有办法的就只有你了。”
“你实在太高估我了。”
即使处在这种情况下,古泉还是微笑以对。
“我可没说过,我是万能的超能力者喔。我的能力仅限定在某些条件下才能发挥。这点你应该也知——”
我没听古泉把狗屁放完,就抓住他的前襟,将他拉到我面前。
“我不要听那种话!”
我恶狠狠地瞪着嘲讽地扭曲嘴角的古泉:
“异空间是你的专门领域吧。朝比奈学姐靠不住,春日又是颗不定时炸弹。上次遇到巨大蟋蟀时,你不也发挥了长才?难不成你们的‘机关’专养饭桶?”
其实,我也是米虫一只。什么事都不会做。连最基本的冷静思考也不会.甚至可以说比古泉还不如。我唯一想得到的就只有当场痛殴古泉一顿,然后再让他海K我。因为我会手下留情,所以根本无法打自己泄恨。
“你们在干嘛?”
背后射来锐利的声音,而且语气听来相当不爽。
“阿虚,叫你找个冰枕找到哪去了?实在等不下去了,跑来看个究竟,结果竟然看到你和古泉在练对打。你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春日双手叉腰.叉腿站立。那副神情活像我家附近当场逮到偷柿子累犯的老爷爷似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也不为有希着想下!”
春日会把我和古泉的对峙看成是在玩耍,泰半是因为她心系别处吧。我放开了古泉,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冰枕。
春日把抢过冰枕。
“这是什么,”
视线朝门上奇怪的算式看去。古泉整整凌乱的在襟答道
“不知道。我们两人刚才就是在思考这个。凉宫同学有没有什么高见,”
“那不是尤拉公式吗7”
春日想都没想就道出了感想,真叫人泄气。古泉则回应道
“你是说Leonhard.Euler?那个数学家?”(注:尤拉(Leonhard.Euler,1707-1783),瑞士数学家。变分法的创始者,在解析学上贡献卓著。在力学和天文学上也有诸多贡献。并创造了许多定理、公式与符号。)
“是数学家没错,但我不知道他的姓。”
古泉再度审视门上的神秘介面板,看了好几秒:
“对喔。”
他像在表演给谁看似的,弹了弹手指头。
“这是尤拉的多面体定理。这个应该是它的变形。凉宫同学,你真是有一套。”(注:在一封闭的多面体内,其顶点数v,边数e和面数f之间有一个关系式v+f-e=2又称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