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凉宫春日的暴走 第二章

r />   “被你这家伙称赞,我可是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反倒会怀疑你是否別有居心,让我更加惶恐不安。先跟你声明,我可不是游戏中的棋子。如果你以为我会照你们的脚本走,那可就大错特错

  “你所指的‘你们’,是指哪个我们?冤枉、冤枉。那是因为凉宫同学和你老是制造一些离奇事件。我会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之一。”

  假如古泉没有转学过来,春日就不会挑中他,成为sos团的一员吧.那女人真正在乎的不是‘古泉一树”这个人的性别、个性、人格或外表,单纯只是因为他是转学生,真的只是这个原因而已。算他倒霉,什么时候不转学,偏偏挑在怪人入学后才转进来。或许他就是为了接近春日才故意转进来的?假如春日梦寐以求的超能力者就是这小子,这就好像置身在不知何时会发生切伦科夫辐射,(注:PabelAlekseevichCherenkov,1904-1990,原苏联物理学家,研究被伽玛射线照射的水的发光现象,发现了“切伦科夫辐射”。利用该效果来测量高速带电粒子的速度的仪器,称为切伦科夫计数器。1958年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充满无法预测性的放射性物质附近一样,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才是他的真心话也说不定。

  “那是过去式了。”

  古泉注视着手中的棋子。

  “的确,当时只计划要若即若离,不着痕迹的监视她。因此当凉宫同学一开始找到我班上来,而且当天放学就将我带到这间教室来时,我真的是吓得直打寒颤。况且她又宣布活动的目的是要找出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并和他们一起同乐。我除了一笑置之还能做什么呢?”

  古泉语带怀念的继续说道:

  “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以前或许是谜样的转学生,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种属性。凉宫同学也是这么想的吧。”

  那又怎样?在我看来,你还是很谜样啊。

  古泉环顾室内,视线在有如喜欢狭窄处的猫咪,往坐在角落椅子上阅读的长门身上停驻了一会,又看了看直瞪着水壶不放的朝比奈学姐之后,才又绕回视线的起点。

  春日不在。因为今天轮到她扫地,否則我和古泉哪能这么逍遥啊。

  在这间团长缺席的社团教室中,古泉笑得像是个正要治疗伤鸟的资深兽医般如此说道:

  “我和长门同学、朝比奈学姐,以及你,现在都是伟大的sos团的一员。虽说是比上不足,也是比下有余。想必凉宫同学也是这么认为的。”

  敢问sos团的团员比上比下的基准在哪,你这么分类的意义又为何?

  “当然有意义。外星人和异世界人等有別于一般人的存在是团员以上,团员以外的一般人则是团员以下。”

  那谷口和国木田、鹤屋学姐和我妹都是团员以下喽?我不是要替他们和鹤屋学姐说话,只是默认那些人的存在价值比我还不如,会让我很心痛。

  “这理论很简单。假如他们的存在对凉宫同学非常重要的话,他们就应该会成为我们的一员,而且会出现在这间教室里。但是他们目前并不在这里。换句话说,他们对凉宫同学而言并不很重要。证明了他们和一般路人无异。真是的,拉拉杂杂说了这么一大堆,还是避免不了结果论。”

  “异世界人呢?还没有来吗?”

  “就结果论而言,可能不存在于现世吧。假如存在,就必定会因为某个偶然或必然的机缘,被叫到这间教室来。”

  “最好別来。我可不想被带到异世界去。”

  我放下白子,宰掉古泉的大将的同时,茶杯已被放置在胜负见分晓的棋盘旁边。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请慢用。”

  脸上挂着上任第一年,就让弱小学校棒球队伍赢得地区大赛冠军的教练般的微笑,站在旁边待命的朝比奈学姐如是说。

  “我买了一种名为‘雁音’的新茶叶。虽然很好冲泡……可是好贵喔。”

  让学姐自己掏钱购货真是不好意思,日后可一定要跟春日请款喔。哎呀,其实茶叶真的不用那么讲究,只要是朝比奈学姐的玉手端来的,就算只是一杯自来水,对我而言品质优胜Evian矿泉水。

  “呵呵.那么就请两位先品尝看看喽。”

  扮演女侍已经很上手的朝比奈学姐,将茶杯放在古泉面前之后,就以纯熟的动作端着茶盘,将剩下的一杯送到长门那边。

  “……”

  长门和往常一样没有感想,但对朝比奈学姐来说,这种不发一语的反应似乎比诚挚的道谢更教她安心。至今我仍无缘拜见sos团的外星人和未来人融洽交谈的光景……不,应该说是长门至今从未和人开开心心的聊天过。算了,其实这样也好。长门要是突然转性变成长舌妇,我一定会吓死。再说她如果成了像春日那种“不开口的话还好……”的女生就实在太可惜了。

  向来沉默是金的家伙,最好还是沉默到底。

  像这样边下棋边品茶,真的会将横行于世的邪恶存在给忘得一干二净。可是,这种小市民的和平并没有持续多久,麻烦简直就像害怕会为人所遗忘似的,总是会周期性的来访。

  敲门声响起。我抬起头,看着那扇伤痕累累的廉价门。开始做心理准备。为什么要做心理准备?因为在社团教室里游哉悠哉的成员是除了春日之外的四名团员呀。而春日如果会敲门,我真的会跑到最远的位置放声大笑。也就是说,敲门的人既不是春日,不是sos团的成员,而是那之外的第三者。是谁我不清楚,但铁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样的推理不都马上应验了吗?就像那天来访的喜绿学姐一样。

  “来了,来了。”

  朝比奈学姐穿着室内拖鞋吧答吧答响,小跑步过去应门。动作非常熟练,似乎连她都不怀疑自己是女侍。真好……什么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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