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与其说是凉宫春日的、不如说是我的忧郁的SOS团,其成立纪念日是在初春的时候,而同样一点都没困扰到春日,反倒让我不禁叹息的自费电影拍摄所牵扯出来的一连串事件,则是在秋天发生的。
其中当然经过了约半年之久的时间。中间夹着暑假的这半年当中,春日自然不可能闲闲没事干,任由时间就这样无意义地流逝。毋庸置疑,我们理所当然地又被卷进了不合理且莫名其妙的事件,或者甚至不知道算不算事件的意外之类的风暴当中。
再怎么说,季节终归会变换。就如同随着气温的上升,各式各样的昆虫相继出现一样,谜一般的想法不断地从春日的脑袋中泉涌而出。如果她只是想到什么点子倒也罢了,偏偏我们总会陷入必须将那些点子善加处理的诡异状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是不清楚古泉或长门以及朝比奈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我的自觉症状是:自己明明身心健全,却会在每次事发的当时,有一种自己是一只小小圆圆的动物,因为肚子吃得太撑、体重变得太重而没办法活动的感觉。最后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骨碌碌地滚下坡道去。
搞不好现在就已经在滚了。
因为,春日有一个让别人再困扰不过的习性:那就是一旦她的脑里没有经常装满愉快的事物,她就会开始想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鬼点子。总之,她似乎就是无法忍受无所事事的状况。因为无所事事,所以开始寻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做——她就是这样的人。而根据我个人的经验,只要春日话一出口,我们就没办法安安心心地过日子。或许往后都不会再有那种日子了。好个伤脑筋的家伙啊。
不管结果好坏,就是不想过烦闷生活的女孩子,这就是凉宫春日。
因为机会难得,所以我想在这里介绍一下当忧郁转换成叹息的这半年当中,我们SOS团击退烦闷的种种事迹。至于为什么说机会难得,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说出来也不会少—块肉。而且我真的希望,至少有一个人能够与我共同「分享」我心中抱持的这种无以名状的心情。
是的……首先就从那场可笑的棒球大赛开始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