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难用语言说出来啊。至少在情书事件之前即便不想跟你在一起,也没有到不快的程度。」
「啊,这样啊。」
稍微深入下大脑,试着复原下记忆。
当时的圣美跟我说话的时候,是怎样的……?
『有什么事?没有重要的事别跟我说话啊。』
『晚饭什么的不吃也行。因为我要独自吃。』
『好吵啊!哥哥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非常冷淡的回答。
作为虽然想着为什么必须给这样说,但也不会特别不可思议。
要说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大变化,虽然感觉似乎也没有没有变……但是那时候温顺点。
也就是,这个是情书事件后……。
『好吵!别靠近我!别吵了!别和我说话!』
似乎说了很过分的话。真的,为什么必须被这样说啊。
只是,如果试着去谈谈,似乎能掌握那点不知不觉的不同。
虽然确实是哪时候都讨厌,但是情书事件前是趋于回避,事件后趋向攻击。
明明保持着回避的状态,就像是攻击是最好的防御的改变?
「……即便是那样,那个家伙跟情书事件有什么关系啊?」
「我也不知道吧。因为圣美她什么都没说。」
「如果讨厌的家伙郁闷了 ,不是会欢呼雀跃吗?」
「因为事情没有那么单纯吧。」
嗯,想到这里,果然说到底为什么讨厌我的点还没有解决, 不是不能让事情的进展推进吗?
在情书事件,如果说我以外有关的……。
「那个时候 桐子姐拿着木刀来了我们学校?」
「……真记得呢。那种事。」
「就是,从父母那里听来的。」
「一时恼火,太年轻了。年轻至极。」
「如果是现在会怎么做啊」
「叫上警察、律师、教育委员会,制造大众舆论。当事人要送去少年教养院,捏造入罪,不然事情会再次发生。」
「不就成了我们是恶人了!?」
太恐怖了,准备要怎样捏造犯罪证据啊。那个是之后的事……
「那个时候父母也很恼怒啊」
「确实很恼怒,你在肺炎的状态下一不小心就会死的。岂止是那样啊。因为你是在寒冷的地方待了一晚。」
像是现在有手机和携带电话,就是发一下短信的问题。
说到底如果事先说了要去的地方,就能避免最差的情况吧。在到目的地前就能见到桐子姐。
但是如果说了去哪儿,感觉桐子姐会陪着去,这样很羞耻,所以没有告诉。虽然有点结果论,但是是不可能发生刚刚说的情况的。
至少,可能应该在某种程度上暗示下。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所以谁也没有想过我会去那种地方。所以,最终发现得很迟。
「对了,那个时候,圣美是……」
圣诞节前说过来着。
『还有没有说的事呢。那个时候,叔父拼命地催促警察,叔母昏倒过去了。圣美就这样得了高烧卧床不起。』
就是听到这样。
『是说得了高烧卧床不起。』
「啊。那个家伙也是不凑巧。虽然没有到你这种程度,但是发烧得睡了。虽然是普通的感冒……。即便这样说,我也不清楚详情。那个时候我在学校发表宣言,跟警察发生着争执。」
「制止你的是警察啊。」
为充满勇气的警察干杯。
但是,稍微能看清吧?不,还看不清。
只掌握了一些模糊的轮廓。
这个时期,比起我和桐子姐,父亲跟母亲可能更加了解。
似乎父亲和母亲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同时回到家,所以坐一起吃晚饭。虽然我不吃了。
因为桐子姐也在,所以那些很模糊的记忆也能整合下吧。
「真少见啊。清一想跟我们聊聊天什么的。」
准备好晚饭,坐在桌子上的母亲带着有深意的目光看着我。
「稍微聊聊。一边吃饭一边聊就好,希望能听听你们说一些事。」
吃着菜的父母开口道。
「让古都子酱做新娘的事吗?」
「……你在说什么啊?」
突然说什么啊。希望别转移我的攻势。
「因为是少见的一脸认真,想着是介绍成为儿媳妇的孩子。想着古都子酱还没有入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