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理解成那种消极的意思啦。我想说的是本来就是兼任工作了,体力的分配也要好好考虑哦。」
初芝总是会在这种地方莫名地纠缠。换做是平时的话一定会玩笑般地带过去。
「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亚子与初芝离开了部室。
「亚子,等一下」
亚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初芝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商量的地方初芝也知道吧?初芝就先过去吧。我稍微有点事情想和亚子单独说一下。」
「啊。初芝有关的话题吗?」
「不是啊。别的事情。」
「……这样啊。知道了。」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疑惑着的初芝发话了。
「那么我就先去好了,时雨同学。」
「好的。帮我向会长打个招呼哦。」
然后我也和亚子一起从部室中出去了。
「清一?」
「啊。古都子你们就继续商量一下菜单的事情就好了。我马上回来。」
我们从部室楼出去走到一个角落。
旁边的操场上放着一些准备在文化祭上使用的器材,运动部也是干劲满满啊。
「然后呢,有什么事情?还说不是初芝的事情。」
「是有关古都子的事情。」
然后亚子就的脸就出了又来了啊、像是很累一样的表情。
「是那件事吗?……」
亚子之前说过的话——「只有她,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放弃」
我完全没听明白真正的意思是什么。那之后亚子像是逃离一样就离开了。
「你不是根本没有给我解释吗?」
「为什么我一定要跟你说啊?」
「我根本不觉得那是什么很有趣的话。」
她眯起眼睛,氛围也稍微的改变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老实说我现在根本不想就这样这样站在她的面前。但是那样又根本不能继续对话了。
「古都子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咽了口口水,深呼吸之后我继续追问道。
氛围也稍微缓和了下来,她也变回了原来的表情,但是那种像是恶意一样的感觉却还没完全消失。身上还有那种哔哩哔哩的感觉。
「我们初中是在同一个学校你已经知道了的吧?」
「啊……」
「然后我……。恩,我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很过分的事情是……?」
「不知道清一君有没有从她那里听说过什么,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比那还屈辱的事情了。」
以前好像有蔓延的古都子的传闻,让女生再起不能的传闻。
(……这么说来以前好像有疑似顺势把女生用力推倒的事。然后第二天右手还裹着很厚的纱布。)
(好像是用力推倒,撞倒在地……第二天右手就裹着很厚的纱布。那个人就是她。)
那个人就是亚子的事情是从古都子那里听来的。
但是从她的话中听着并没有亚子说的什么屈辱。不如说只是一个自作自受的不幸事故而已。
……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古都子从初芝的立场上而做的。
「你是不知道那个人的本性的,清一君。本来那家伙还是不良的时期的时候就觉得她还是去死更好。」
那冷酷的声音像是要把我的胃都冻住一样。
她也说得也太过粗暴了。但是那个表情却没有透露出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就算是玩笑也开地太过了啊,亚子」
「说太过了?指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不良对周围的人群造成了多少危害吗,清一君?」
根据我的宅男经验说,我觉得不良确实该死绝,想也要这些人越快重新做人越好。
但是古都子也已经自发地开始重新做人了。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仅变得碰到坏事情会克制自己,也确信着自己有这么做的权利。
如果一个人开始觉得自己的一些轻率的行为也许会给别人的人生造成很大的阴影而停滞不前,放心不下来的话。那么从此时起,对于他们来说,更正的理由什么的就根本不存在了。
但是相对于他们的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据说比起像被狗咬住而纠缠不清,尽可能地不扯上关系才是心平气和地度过的方法,这才是我的想法。
哭着入睡也是最不消耗能量的方法。被人说成这是败犬的想法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不管是考虑反击也好,被轻视也好,如果不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做的话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