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高手潜藏于其中。
虽然实际上,他们是营造出正在参加比赛的气息的专家们。
不过也有些人连营造气氛都放弃了。
「我在想啦,既然念弹的威离能以切下两根手指的觉悟提升,那如果背负著更沉重的决心或风险,也许会有极大无比的威力。」
「若是如此,这样如何?不是切下两根手指,而是切下两个乳头。从乳头发射念弹是极大的屈辱,所以威力应该会飞跃性的提升吧!要是每次也对掀起上衣的动作加上制约,也可以更提升威力喔。」
「喔喔!之前从没有想过把羞耻心当成风险啦!最近对性描写的法规很严格,而避免描写乳头也有顾虑到观众的抱怨,这点我也很喜欢啦!」
「对吧对吧!之后只要想好名字就完美了!」
「我的双乳头是机关枪(Chikubi machine gun)怎么样?」
「很好。」
「呵呵呵呵呵!」「噗嘻嘻嘻嘻!」
「给我除念后消失。」
「「把我们当成怨念!」」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啊。
饴屋和武智从我的背后截然一变,在我面前连假装DF(防守)都没有。比赛明明都到了中场休息,却只一直闲聊些蠢事。
他们为什么不对敌队施加压力,反而专注于不断削减我的SAN值呢?没有这种位置啦!
「你们是为了什么练习必杀技啊?别在这里说些无聊的话,快去进攻!我不会叫你们得分啦。」
饴屋大吼。
「说无聊也太失礼了啦!就算是姬宫,否定猎人的话可饶不了你啦!」
「我是在否定你。」
「啊唔!」
武智露出贼笑。
「哎哟~姬宫是因为也想一起聊猎人,在闹别扭而已吧?因为只要是男儿,不管是漫画还是游戏,听到狩猎这个关键字就会热血沸腾啊!」
「大谈男人的家伙别偷看侧乳啊。」
「嗄啊……!」
两人夸张地按住心脏并单膝跪地,如果他们是怪物,我狩猎成功了。
不过,那两人不会死,似乎会无尽地冒出来。
「呼~呼呼~姬宫那直截了当的说法很不错呢~」
「对啦对啦。与其在背后说三道四,直接当面说出口反而很痛快。」
「噗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
该怎么做才能把我的想法传递给他们两个呢……
「回主场────!」
「「啥?」」
像要转换愚蠢的气氛般,被守住的球随著貌似是高阶级者的大喊声,高高弹起一次、两次,朝著我们所在的队伍主场飞来。逐渐失去速度的球在饴屋的脚边停下。
「咦,啊……惨了啦……」
饴屋彷佛想起了现在正在比赛。「抢球!抢球!」「传球!传球!」两队的现充们一起跑向自己的光景让他呆站在原地。
人家常说,处于困境时会显露出本性。
「啊,喂喂……」
武智不把朋友的危机当一回事,像在表示「不关我的事」一般,朝著安全地带跑出球场。
救他一下啊……
「总之,先把球踢出去。」我提出建议后,快回过神的饴屋大喊著「哈啊!」并朝著球踢去。超过九成的脚尖用力撞上地面,勉强成功擦过球身。然而,那颗球没有朝著外头滚去。
「上吧────!」
与饴屋的大喊声不相衬,在地上滚动的球朝著武智滚去。
我都忘了,饴屋也是个渣。
球带著「别想自己逃走」的怨念追上武智,而武智没想到球会从死角传来,一只脚在踏上地面前不小心踩到滚至脚下的球。
「喔喔!咦噗……!」
武智华丽地跌倒,至于饴屋则按著扭到的脚,小小地说著「很好!」做出胜利手势。
明明直到刚才还很意气相投,真亏他们能拆伙到这种地步……
暂且不论丑陋的两人,滚向前方的球停了下来──波川就在那里。
「守得好!」波川比任何人都还迅速地跑回来,回收球后比任何人都还快速地跑过球场。网球社众所期待的王牌似乎是运动全能,敌队高阶级的同学们嚷嚷著「挡住俊太郎!」「犯规也无所谓,快撞他!」,不过不说是阻止波川了,所有人连追上他都无法。在帅哥波川的面前,用发胶把头发用成刺猬头的人们都会沦落为路人角。例如海胆A、海胆B、栗子A之类的。
在敌队的防守阵容大受动摇时,波川冷静地向后传给队友,顺势只身冲进禁区,再次接下队友传来的球后华丽地跳起截球。守门员没有动作,球则撼动了球门网。
转眼间上演的波川剧场。
「俊太郎,漂亮!」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