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女友和自己的朋友交恶。
「上里有姊姊?」
「有啊……话说梓川,你怎么不知道?」
「我反而想问,为什么我非得知道你的家庭成员?」
在网路搜寻就查得到吗?
「因为我姊姊直到去年都在这间学校。」
「啊,这样啊。」
「而且还当学生会长,你应该看过吧?」
「……没印象。」
咲太稍微回忆,却完全不记得。
「啊?你当真这么说?」
听她这种说法,她姊姊似乎是相当抢眼的学生。佑真也在一旁笑著说「不愧是咲太」。虽然这么说,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所以也没办法。
「大概是她没像这样找我麻烦,我才不记得吧。」
老实说,沙希给咲太的印象强烈得多,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吧。咲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话语列表,沙希就对他讲了好几句。
「我可以走了吗?」
沙希由衷嫌烦似的向佑真确认。
「再努力一下吧。」
这种对话真失礼。看来沙希必须努力才能和咲太交谈,咲太感到遗憾至极。对佑真尽情义也有限度。
「你姊姊既然当过学生会长,她应该很优秀?」
「应届考上日本第一的国立大学。」
沙希不是滋味般说了,视线再度投向佑真,询问「现在总该可以走了吧」。佑真回应「再一下」。看样子接下来大概只能再问一个问题,所以咲太直接说出最想问的事。
「上里,你喜欢姊姊吗?」
「还好。」
沙希就这么撇著头立刻回答。
「那么,讨厌吗?」
「还好。」
这次也是完全相同的回应。
「原来如此,我完全知道了。」
「啊?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这应该不是『喜欢』或『讨厌』这种单纯的问题。」
「……」
就算喜欢,也不是想要每天二十四小时共处;就算讨厌,回家也还是会看见。距离很近,关系深入,因此也有很多机会看见各种不同的一面,无论是优点或缺点都自然看在眼里。从中诞生的情感,咲太觉得无法以简短话语简洁形容。各种要素混合在一起,即使根源只有一个……情绪有时候也会不知不觉变得混乱,甚至不知道这个「根源」是什么。
「并没有讨厌。」
沙希径自低语。
「只是妈妈会说『要学姊姊好好用功』或是『请姊姊教你功课吧』,让我觉得很烦。就是这么回事。」
沙希单方面说完,没对佑真打声招呼就回到朋友那里。
「她这么说了。懂了吗?」
「这是很好的参考,帮我谢谢她。」
「这种事不应该拜托别人吧?」
「讲得这么中肯真的很烦。」
「哎,我是没差啦。不提这个,隔阂消除了吗?」
「如果就你看来消除了,你还是去眼科看看吧。」
「我想也是。」
佑真露出苦笑。与其说是为难,感觉更像是因为事情进展符合想像而笑。
「假设真的消除,大概也不可能和平相处吧。」
咲太移开视线如此告知。无论如何,理央的脸都会掠过脑海。要是问她本人,她应该会说「我不在意这种事」吧,但她内心某处还是会稍微有点芥蒂才对。
「哎,咲太就是这种家伙呢。」
此时,宣告午休结束的钟声响了。
「那么,之后再聊。」
「嗯。」
随便打个招呼之后,不同班的佑真起身,只对沙希打声招呼就离开教室。留在现场的,是比以往散发更加凶恶气息的沙希眼神。
「照这样看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平相处吧?」
4
下午的课在睡梦中结束。五点起床的影响终究很大。
咲太走出学校,没绕路就笔直回家。老实说,他很在意和香在摄影现场倒下的后续。
来到公寓前面,发现一辆看过的保姆车。今天早上在摄影现场看见的白色保姆车。
车子停在麻衣住的公寓前面。正副驾驶座都有人,似乎在打手机联络某处。
咲太不经意注视没多久,电子锁的玻璃门开启,走出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穿套装的女性,她对驾驶座的男性说话,接著打开后面的车门进入保姆车。车子就这样开往大马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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