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则戴上脚镣……啊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抱抱抱……」
「……呜咕咕……好、好难过……两块年糕……塞住我鼻子和嘴巴……在梦里也被当邢道荣……救命啊老哥~……」
睡迷糊的雪乃错将那波当成我紧抱在怀中让她快窒息的景象,我整个晚上都得盯着看。加上雪乃不时翻身——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请再也不要离开雪乃了……」
像这样把我的头搂过去用胸部夹住,让我变得意识清醒睡不着觉。是是是是在紧张什么啦我?雪乃可是亲亲亲亲妹妹耶?哦,可是,既然已经看了雪乃的脑内地图,我这哥哥也不能丢下雪乃不管。说是这么说,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堕入妹妹黑暗面。好想逃,虽然想逃,但现在用手铐跟那波铐在一起,岂不是逃不掉吗!
噢,大哥道,艰辛难行啊……!
隔天早上。
原本还以为会碰上问题,不过兄妹三人一同顺利抵达琅邪啦!
这里是块明明是白天却昏暗,被浓雾笼罩的可疑土地——或者该说人外领域吗。不愧是诸葛亮孔明的大本营,如同把恐山扩大的魔境啊。而且还有眼前还有剧烈到令人错愕的激流挡住去路。
「快啊的卢!渡过这条媲美檀溪的急流!你看!只要越过这条溪,前方马上就有刻着孔明名字的祠堂!孔明就待在那座祠堂底下,位于地底的广大『临死世界』里啊!」
对啊,要让「三顾茅庐之礼事件」发生的条件中,应该包含「骑着的卢渡过檀溪,遇见水镜老师」这个前置事件才对。那么这条急流应该等同于檀溪!只要骑的卢硬闯过去,就能再接近孔明一步!问题在于水镜师父人在横滨中华街卖糖炒栗子,会出现在这吗?
「噗嘶嘶嘶嘶!别说傻话啦伙伴。本大爷的确是擅长渡檀溪的名驹.的卢啦,但别忘了现在你和那波美眉两人共乘耶?太重了好吗,会超载往下沉啦。」
「唉呀!别废话过溪啦!抓紧了喔那波!雪乃也注意点,毕竟你骑的可不是赤兔马喔。」
「好的!我明白了哥哥!可是……孔明的家不是茅庐……而是祠堂吗?这样的话就算点火,祠堂中央供奉的石像也烧不起来耶,怎么办啊?」
「只要在上面涂鸦,孔明大概就气得跑出来了吧阿雪?话说回来,至少渡河时把手铐解开啦蠢老哥!这样会两个一起溺死啦!」
「不行啊那波!在没让孔明出茅庐将你变回张飞之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绝不离开你!要是你又碰上危机的话,就再靠装死作战撑过去!」
「……唉唷~被溪流冲走的话,装死哪有意义啊?你到底懂不懂啊?」
「呜呜,好羡慕小那喔……雪乃也好想被再度封神为韩玄之类的让哥哥担心……要是能受哥哥限制自由,不光只有手铐,项圈、脚镣、堵嘴套,什么我都接受啊。」
喂喂喂,麋竺的性癖好逐渐传染给你了啊雪乃。还有,真的不要韩玄,拜托。
「那么妹妹们,要上啦!往激流内直线冲刺!前进吧的卢~!」
「噗嘶嘶嘶……啊,不行,果然太重了……咕波咕波咕波……」
「哇!果然没办法嘛!解开手铐啦笨老哥!咕波咕波咕波!要、要溺水啦~!」
「咕波咕波咕波!竟然骑的卢都渡不过去,难道是超越檀溪的激流吗!?呜哦哦哦哦!上苍要弃本刘备玄德不顾了吗!那波,只有你渡溪也好!抛弃为兄坚强活下去吧!」
「就说我们正用手铐铐在一起啦咕波咕波咕波!」
「好、好羡慕喔小那……啊!哥哥,我的马似乎也超重了。天啊~要溺水啦~(使眼色)」
「别闹了雪乃,你快点渡溪!到了对岸后用绳子套上的卢脖子,靠你的马用力帮忙拉!水、水已经淹到脖子……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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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快点啦阿雪~!我已经撑不住噗噜噗噜噗噜……」
「噗嘶嘶嘶噜噜噜~」
「唔唔唔,的、的确事态紧急呢!我明白了!小那,哥哥,麻烦你们再撑一下喔!」
……
……
……
多亏了雪乃,两人加一匹勉强保住小命。我再也不干第二次檀溪挑战啦……咳咳咳!
「是抵达对岸了,可是水镜师父没出现耶老哥?唉唷~全身湿答答啦~快解开手铐啦~我想脱衣服晒乾啊~」
呜……那那那那波的衣服被水弄湿,胸口变得半透明啦……没、没穿胸罩?这家伙在我面前实在毫无防备啊。不、不妙,从昨晚开始遭受妹妹们的无意识连续波状攻击,我竟然被妹妹黑暗面的诱惑缠上身!现在不是动摇的时候……不是……I am your brother!No~!
「等等!等等再说!反正一下就乾了!喂~水镜师父!我们渡过檀溪啦!快点在本大爷面前现身,学学绿色○达那样『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胡乱预言一通啊!」
「……没出现呢,哥哥。那个,那位叫水镜老师的人物是住在横滨对吧?那么应该没办法说现身就现身吧……」
这么说起来,师父的确说过光要干涉进入本大爷的梦就已是极限了呢。理由似乎是我和拥有强大力量的孔明结下契约。加上师父在异世界那边也具备守门人的任务,应该无法轻易穿过闸门吧。
「好,那就直接让孔明生气吧!那波,雪乃!攻击孔明的祠堂!」
「欸?不要啦,感觉会遭报应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