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托啦,真的!因为你是副代表啊。要是你的心情不好,这个社团就无法维持了!」
「伦也……」
于是,我那恐惧的心理……不,我的诚意似乎总算传达出去了。
把目光转向我的惠终于不再冷漠,还将语气缓和了一点……
「那我们来分享信息好了,作为代表还有副代表。」
「好、好啊,说得也对……因为伊织出了主意,现在我为了写集宿的剧情,正在向大家取材……」
「所以,你跟霞之丘学姐发生过什么?」
「呃,那跟社团内要分享的信息没关系吧!」
然而惠似乎一点也没有放缓追究的意思。
「好吧,确实是没有关系。」
「就……就是啊?所以没有必要讲吧?」
「是啊,没什么必要讲。」
「既、既然如此……」
「不过,假如你主动想分享信息就无妨了吧?」
「咦?」
「假如你想跟我说,主动提出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吧?」
「那、那也太……」
「是吗。」
「…………」
「…………」
「…………」
「…………」
呃,说真的,她真的没有任何放缓追究的意……
「我懂了,我懂了啦!我全部招出来!我会跟你说啦!」
「哦,这吹的是什么风?」
唔哇,难以置信,她居然那样回我。
「不过这算忏悔喔,我是在告解喔,牧师大人。既然你要听,就不能向我问罪喔!」
「唔哇~真不敢相信,你居然那样回我。」
呃,我说真的……
「呼嗯嗯嗯~」
「……怎样啦?」
「没有,没事啊。呼嗯嗯嗯嗯~」
「嗳,够了!你很恐怖耶!」
总之,我把自己知道的……应该说经历过的事全招了。
那个四月,在东京车站跟诗羽学姐发生的事。
在众目睽睽下……应该说,当着英梨梨眼前发生的,呃,就那件事啦……
「反、反正我已经讲了!你有什么评语吗!」
「嗯,看起来,你似乎是没有说谎。」
「……你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啊。」
「再怎么说,假如这是假的,你等于开开心心地对我讲了按常理而言不可能实现的妄想,做人这样子会非常丢脸耶。」
「抱歉,我不晓得该怎么解读你刚才的评语。」
听起来像丢脸的妄想所以信得过……语言这东西会不会太深奥了?
「是喔……这样啊,原来是这样。所以英梨梨才……」
「这件事差不多可以就此打住了吧?」
「的确,怪你好像也没有用。话虽如此,霞之丘学姐也一点都没错。」
「就、就是啊就是啊!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嗯,所以说,接下来只要我能接受,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
「那你接受了吧?这次真的可以把这个话题结束了吧?」
「…………」
「……惠?」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嗳!你用的感叹词比刚才更长了耶!」
「话又说回来了,我们社团尽是些怪人耶。」
「……来的跟走的都一样。」
感觉会永远持续的拷问……不,审问……不,质问时间终于结束。
于是,惠在叹气以后,总算露出了笑容……应该说,露出了苦笑。
「无论品味之差,有多缺乏识人眼光,以及不死心的程度都是无可动摇的呢。」
「……恕我不予置评。」
然而,她讲话却好像不得要领,那些话指的是谁,涵盖了多少部分,都微妙地含糊。
「不过,或许正因为是由那样子的人来做,才能制作出好东西。或许就是因为用那样子的人当模特儿,玩游戏的人才会喜欢这些女主角。」
「……我还是不予置评。」
所以说,在如此不明确的论述条件下,我当然无法做出明确的答复。
「这些是不是可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