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九郎以前的主人吗?要是那样的战斗的话,就能理解了。」
对于忠久的话,包括他自己,现场的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在看过战斗的人们之中,对能轻易地避开贯九郎的剑击、并且反击回去的进,露出了严峻的表情的人很多。
即使是行家(手练)很多的九条家,在训练中能和贯九郎正面交锋的人也很少。贯九郎和进互打时的速度,超过了他们能够反应的速度。
「作为稍微特殊的人物,在那种情况还会有说话的从容呢。然后还有另外一件事。这边的更重要。」
「那是什么啊?」
「那一位绝对不会去做侍奉某人的事情。假如这里里面的某人有雇用进先生的想法,还是不要采取强硬的手段比较好。最坏的情况是,日之本会沉没。」(翻:其实我是看看某个岛国的沉没的……)
对贯九郎的话,现场的所有人全部都不同程度地表示了惊恐。到底在开什么玩笑啊,也露出吃惊的表情的人。
就算考虑到剑的本领能和贯九郎势均力敌,但谁都觉得「把日之本作为对象」是说得太过火了。
「……我不觉得在这样的场合你会开玩笑啊。」
「的确,忠久大人有和休妮·莱依萨还有吉拉特·艾斯特里亚见过面吧?」
「啊啊,那是在我还没有成为家主之前。」
「那些位的强度,你知道吗?」
「要是休妮·莱依萨出阵的战斗我有看过。以一己之身将怪物群横扫一空的情景虽然很精彩,但也很可怕。那样的力量,我觉得已经超越了人的领域。说是能够毁灭国家,应该不是愚者的妄言吧。」
忠久是想起当时的事情了吗,严峻的脸庞越发勒紧了。不负一点伤就将怪物歼灭了,那就是忠久看过的东西。
「进先生的力量和那个相同,不,认为是在其以上会更好吧。要是剑的本领,我还有几分自信,但不择手段的话我就束手无策了。如果认真的话,能够将他滞留几分钟就算是好的了。」
「有那么厉害吗?」
「没错啊。对了,忠久大人也是知道高等人类的传说的吧?至今所流传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在那样的落日之前的世界,因为充满了和现在的世界无法比拟的猛者,所以进先生也不能用现在的常识来揣测。失去的秘仪,技能。修习的数量可不止10个或者20个。幸运的是,因为本人有着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不会拔剑相向的性格。普通地接触的话,就不会出现惹他发怒的事情。」
如果不是从落日之前就活着的、有着「日之本最强」的呼声最高的贯九郎的言词,应该是一笑置之的内容吧。但是,贯九郎的表情,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氛围。
这样过了一会,谁都没有开口。
日之本十杰的第一席都这么认真地说出来了,乐观看待的人都消失了。
关于进的事情就不要插手了。会出现那样的结论,变成了决定事项。
◆◆◆◆
在进他们到达九条的领地的时候。在某座宅邸里,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说着话。
坐在上座的是身材巨大的熊人《Type·Bear》的男性和带着颓废气息的美女。另一个男人则身穿黑色装束跪了下来,耷拉着脑袋。
「失败了吗?对方对魔术的防御应该没有那么厉害,不过,是有做过什么对策吗?」
「不,是增加了一个男性的同行者。总觉得是那个人察觉到了危险。」
黑色装束的男人,报告着那个时候的情况。
「是什么人?」
「是有着进这个名字的冒险者。作为对袭击大陆的城市的怪物群给予巨大的受害的人,最近正声名远播。没错的话,他是返祖者吧。」
在进想象的以上,在巴路梅尔的活跃被传播开来。强者的情报就算本人没有这样的意图也会广泛地流传。
「在人群中观察了一下,他很危险。虽然外表是温柔的男性,但他的身上却包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个很接近我们这样的人。」
穿着忍者装束的男人单是说出来,身体就颤抖起来。身为里之人才会有的感觉,以气味的形式让他感觉到进的危险性。
「啊啦,身为六波罗之中最厉害的而闻名遐迩的威,这样的男人居然会害怕那个冒险者吗?」
代替坐在上座的男性,女人开始说话了。配合着感到疑惑而歪起头来的动作,到达榻榻米的白发,还有头部的兽耳都摇了起来。
在女人的背后,在臀部后面的周围,六条有着白色毛发的尾巴在轻轻地摇动着。
「要是豁出命来的话,怎么都能做点什么。」
「别去{はやるな},你的性命还要留到之后再用。要是没有弄死九条家的关键继承人,就没有意义了。」
用冻结般的声音,坐在上座的男性规劝了被称为「威」的男性的言行。比通常的熊人要大上两圈的身躯和刻在身上的伤口,是比威压感更为沉重的东西。
威,由于这句话更深地跪拜着。
「玉藻(タマモ)。用你的法术总能做些什么吧。要进入城堡里面,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要是为了重吾大人的话,玉藻可以高兴地借出力量。」
一边紧紧偎依着他,玉藻一边浮现出夺人心魄的笑容。它带着魔术般的效果,让重吾和威的思维一点点地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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