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况时,贯九郎放出的木刀的速度上升了。脸上浮现的是和平时浮起的微笑不同的、带着某种快乐的笑容。
从连续放出的一击的速度和短兵相接时产生的冲击,进预测到贯九郎的属性值在直到现在遇到的人之中也是特别高的。至少确实比起莉安要高上数段。
但是,比进在富士战斗过的宗近要低是肯定的。虽说如此,进觉得贯九郎和宗近同样地强大。
本领之外,再加上对人战斗的经验丰富。和宗近战斗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太难对付,但是以贯九郎为对手时却强烈地感受到了。
从贯九郎的外表而推定到的年龄是50~60左右。是经历过许多的战斗也不奇怪的年龄。
「居然清楚到那种程度。详细的情况,如今除了我和以前的主人之外,都变成不为人知的东西了呢。不,这么说来,还有其他知道的人吧。」
像是故意般中断了话语,贯九郎说着。
「『黑之锻造师』。如果是打造我的爱刀的人物的话,会知道详细的性能也不奇怪啊。」
暗示着进的身份的发言,混杂在格外强力地互击起来的木刀的打击声里面,并没有传到其他的谁的耳中。
在变成短兵相接的状态,贯九郎向进发问了。
「那么,进先生。听听我的问题可以吗?」
「是什么呢?」
「对于刃九郎这个名字,你有没有记忆呢?」
「……哎,有哦。同样作为武士而亲近起来了啊。」
刃九郎。那是和风公会『花鸟风月』的公会会长的名字。同样作为武士,和进也有过交流。
更重要的是,那是进让出『玄月』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
听到这里,进想起了贯九郎的事。要是说进的支援角色,休妮的名字就会出现,而要是说刃九郎的支援角色,那贯九郎的名字就会出现。
贯九郎的种族是高等魔人。和休妮一样,是自天地变异之后的混乱活下来的历史的活字典。
「我是那位人物最厉害的(笔头)部下。所以,进先生,你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是非常清楚的。虽然还记得你的样貌,不过,月之祠的消失,吉拉特阁下的死,还有皇国那边的修拜德阁下也离开了国家。这些东西都凑齐的话,也不会出现回答是和别人偶然相似这样的错误。」
突然一变,贯九郎断言了。
考虑到和进相遇时的表情的话,就能明白贯九郎马上看穿了进的原形。
「刃九郎大人把这个交给我之后,就逝世了{お隠れになった}。进先生为什么要回来呢?」
「应该不是回来吧。倒不如说,为什么会在这里,连我都想问问哦。」
一边用木刀赶走贯九郎的袈裟切,进一边叹了一口气地说着。
「是这样的吗。也许,进先生身上发生了连进先生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也有可能。」
「什么东西,吗?」
「嗯嗯,进先生你知道吗?服侍着以前被称为玩家的各位的人们,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忘记服侍着的人的事。」
贯九郎的话,让进的剑筋稍微混乱了。虽然让属性值说话地强行避开了,他却无法将动摇隐藏起来{ステータスにものをいわせて强引にかわしたが、动揺を隠せずにはいられなかった}。
「这是怎么回事啊?」
「记忆啊,变得越来越淡了。不,这里应该说是意识会转不过来更好吧。记忆还是有的。只是,曾经拥有的忠诚啊,亲爱啊,全部都变得可有可无了。这么说来,我也受到了影响。要是在刃九郎大人逝世的紧接之后,是不可能有为九条家服侍这种选择的。」
淡淡地,但是哪里带着悲伤,贯九郎说着。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彼此互打着的木刀的响声变小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起这个?」
「50年前,我有过和休妮小姐见面的机会。我觉得她也会变成和我一样的状态。但是,她对进先生的思念看起来完全没有变化。感到疑问的我又去见了吉拉特阁下和修拜德阁下,还有其他的臣下。然后,结果都是相同的。」
谁都没有失去对进的思念。那么说着的贯九郎的眼中,浮现着羡慕。
「离开日之本旅行的时候,也有见到几个其他的六天的部下的机会。虽然生活方式不同,但谁都还是对主人保持着不变的忠诚。那个,说不定和进先生的回来有什么关系吧。」
「…………」
「进先生。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要报答她们的忠诚。我只是想把这句话说出来。」(翻:又一个送助攻的老爷子。)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贯九郎停止挥动木刀了。
进配合着贯九郎也停住了木刀。对想都没想过的事实,进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比试就到这里吧。」
「没,没错啊。即便如此真让人吃惊啊。这样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哦。」
「本人似乎没有自觉呢。本来,要是没有我这样的自觉症状的话,就不会注意到吧。先将进先生的真面目隐藏起来吧。笨拙地揭露出来的话,会容易地引发多余的混乱。现在你还没有对外公开的想法吧?」
「是的,能这么做真是帮大忙了。」
和贯九郎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