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而又不同的变化{それまでのような、あってないような変化だった}。
「呀嘞呀嘞。」
一边看着由于愉悦而表情扭曲的斯科路亚斯,阿达拉一边耸了耸肩膀。
阿达拉并不是不能理解斯科路亚斯所做的事。只是,本人认为那是白费力气。
去找质量更好的人才会更有效率吧。那就是阿达拉的考虑,正因如此他才做出诱拐哈美这种事。
「嗯?……呵呵。这是被带过来而产生的效果吗?」
感觉到背后的气息改变了的阿达拉转过头,那里仍然有站着不动的威尔海姆。然后,握着瓦基拉的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将长枪紧紧握住。缠绕着身体的雾霭,也
在各个地方发出红光消失了,然后又雾霭被所覆盖地重复着。那个样子就像要烧尽这些雾霭一样。
尽管被人操纵,失去了意识,他对在眼前展开的凶演作出了反应。
那就是威尔海姆反抗着阿达拉的支配的确实的证据。
「不错呐。不那样可不行啊。以后还要死多少人那把长枪才会向我刺来呢?」
尽管存在支配被解除的可能性,阿达拉的脸上浮现出来的是与斯科路亚斯一样的、由于愉悦而扭曲的表情。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人类的话要死多少都无所谓,这样的部分倒是相同的。
虽说嗜好不同,他们哪一个都是瘴魔,所以两人都是同类。
本来,即使是从桎梏之中解放出来,最优先的目标也没有消失。实现目标的过程才会有明确的差异。
那表现为阿达拉的像要把将复活瘴王这个目的摆到次要位置一样、要与强敌进行战斗的执着,和斯科路亚斯的如同浪费般的绝望演出和针对同胞的差别意识,这样各种各样的形式。
实际上,只要不是同样的大公级或者公爵级,就算是同样作为瘴魔,斯科路亚斯也不会意识到它们的存在。玛古奴姆库只是被当成棋子而已。
「哦呀,那是在抵抗着你的支配吗?这么有活力不是挺好的吗?」
在魔法阵之中,和刚才相同程度的人被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们投了进去。
从那样的景象拉开视线,斯科路亚斯向着威尔海姆转过脸。
「我总是在说的吧。这种事情是质量更重要啊。可不要抢走他哦?」
「那样无聊的做法我才不会做呢。只是对他绝望的味道很有兴趣而已。」
吐舌般(べろり)用舌头舔着嘴唇的斯科路亚斯。在以生物所拥有的负面情绪为能源的瘴魔之中,斯科路亚斯也是异常的暴食者(大喰らい)。虽然感情的能量不是「像食物一样有着明确的量吗」地那么容易理解的东西,但是它也不是能够无限地吸收的东西。就算是同样的瘴魔,除了由于等级和阶位,其他的还会因为个体对应的吸收储藏能量的量而存在差别。
斯科路亚斯在大公级之中也属于能够储藏的能量的量特别大的个体。
「虽然看到他才想起来,但是到基古鲁斯去的食尸鬼怎么样了?你有看到吧?」
露出「直到现在都忘记了」的这种表情,斯科路亚斯说。
尽管不是在掩护哈美的诱拐,但是让怪物前往基古鲁斯的就是斯科路亚斯。
「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啦。被化装成为配合的司祭的家伙击溃了。」
尽管同伴被干掉了,阿达拉的语调却很轻佻。本来,会存在同伴意识这种东西也是很奇怪的事。
「我应该有在一起过去的梅古拉蒂身上做过手脚,还是这样吗{それごとかい}?」
藉由瘴气将怪物强化,对瘴魔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更为顺从、更为强韧,让怪物如此改变着。
梅古拉蒂的战斗力和生命力都很高,普通的选定者不可能作为它的对手,斯科路亚斯是知道的。即使不能破坏帕尔米拉库,也会让城市半毁吧,这就是斯科路亚斯的判断。
「就算是被强化的状态。看到最后、快要被注意到的时候就赶快离开了,那真是危险啊。有带着神兽啊。是跟我和你是同格吧,都看了那么久了,肯定没有搞错。」
这么说着的阿达拉比起谈到威尔海姆的事情时,表情要更加扭曲。没有当场开始战斗真是不可思议啊。
「啊啊,对了。虽然那些一起出现家伙也很糟糕,里面只有一个我知道的人。」
「哎,这是很有趣呢。那么,你知道的人说的是?」
「是休妮·莱依萨。你也有听说过的吧?作为高等人类的属下的人。」(翻:是看穿了幻影魔术了吗?)
「是她吗?这么说来,月之祠是消失了吧。是被人认为是消失了。瘴魔之中也有她不能应付的、危险的家伙存在。大概会招人怨恨的吧。」
「你也不能这么说别人吧。」
阿达拉没有破坏默默地笑着的笑容地说着。
阿达拉和斯科路亚斯在现在并没有特意地敌对起来,但瘴魔基本上是在侍奉着的瘴王的同类之间拉帮结派的。
而且,其他的瘴王的属下关系并不是太好。
作为事实,斯科路亚斯已经杀死了为数不少的、和阿达拉所侍奉的瘴王不同的瘴王的侯爵级和伯爵级的瘴魔。
在怪物受到瘴气的影响的时候,偶尔会转变成瘴魔。从游戏时代开始,这种类型的瘴魔就被称作为变化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