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说一句顶一句。
而且她本来就是个超级捣蛋鬼。
「对了,手上的我自己是吸得掉,可是……」
缪里的手指慢条斯理地钩上领口,用力把脖子往我凑。
「这里也被叮了。」
她又白又细的脖子上的确有个螫痕。问题是她领口拉到很危险的位置,大展玉颈的模样非常煽情,比蜂毒更毒。动作能这么像样,应该是来旅馆表演的乐师或舞娘想逗她玩而教她的吧。
不过缪里毕竟是缪里,超龄狐媚只持续了那么一瞬间,马上就玩得不亦乐乎般大摇尾巴,更往前凑。
只要知道她还是平常的她,就容易冷静对付了。我从胸前取出装在贝壳里的软膏,往兴奋地闭眼等待的缪里脖子轻轻一抹。
「这是赛勒斯先生分我的药,听说很有效喔。」
我故意对缪里做出大大的笑容,缪里没趣地嘴抿成一线,吊起眉毛。
「讨厌啦,大哥哥什么都不懂。」
「我怎么不懂,你的恶作剧才逃不过我的法眼呢。」
「噗~!」
缪里嚷嚷一声,对著我大张嘴巴。
「蜂蜜!」
虽然把嘴巴深处也露出来实在很难看,不过那倒是很适合缪里。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再舀一匙蜂蜜往缪里嘴里送,她跟著要敲出声音似的用力闭上嘴。这时我发现,那张嘴让我想到的,一定是自己迟早会被她往头上咬一口的预感。
「还要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慌不忙地问。
至少美食当前的时候,缪里是乐得没时间咬我。
「要!」
这是发生在缪里笑声响亮,新绿时节傍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