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因憋笑而挤成了三角形。
「上面有爹特制的药膏,大哥哥的粗粗嘴说不定也能变成滑嫩嫩的哟。」
然后带着恶魔般的贼笑,沙沙沙地摇尾巴这么说。
我这才明白她做了什么,脑盖砰一声翻开。
闷在胸口的血液全窜过脖子冲上了脸。
「缪、缪、缪里!」
她被我喊得闭眼缩头,但还是笑呵呵的。
「讨厌啦~不要那么生气嘛。」
「你、你、你真的是……」
「好啦好啦,反正大哥哥的贞洁还在嘛?」
缪里这么说着,伸出纤细手指按住我的唇。凡是决意侍奉真主的人,都要先发守廉俭、贞洁、服从长上三愿。而缪里的意思,与神至善教诲中的肯定不同。
可是,我不知道该对这个罪孽深重的可怕少女说些什么。更糟的是,与缪里对上眼那瞬间胸口涌出的感情让我心里好乱,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办。
「……今天,就到这里。」
「咦?真的?」
缪里开心地迅速跳下椅子,松开裹住全身的被子,在床上仔细铺平。
捏虫般捻熄烛芯后,房里顿时黑成一片。我悄悄靠近仍在铺被的缪里背后。
缪里像是察觉我的动作,仓皇转身。
「大、大哥哥?」
我没回话,就这么伸出手——
拿走自己的被子。
「我睡地板。」
「咦?」
「我睡地板。」
我简短回答,卷起被子就地躺下。
「咦,大哥哥?喂、咦?为什么?」
她好像真的慌了,但我不想理。
「人家就是一个人睡会冷才来的耶……」
我在又冷又硬的地板猛一扭身,背对缪里。
然后用被子包紧全身,不断默念圣经。
神啊,保护我。神啊,请宽恕我的罪……
「喂,大哥哥!」
我动也不动。要是动了,好像会有很多东西跟着垮掉。
后来独自留在床上的缪里打了好几个假喷嚏,不过没多久还是发出阵阵鼻息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天,缪里稍微安分了点。
大概是以为我在生气吧,然而不是那样。
只是因为「直视她的脸会让我很难为情」这么一个蠢理由。
贤狼之女——缪里。
一个不容轻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