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复制所以才有无边无际的欢愉。
我们在山顶的黑土挖出巨大洞穴,埋葬不为人知的恋情之棺。
记得好像有这么一首诗来著,是西条八十写的吗──宇祢思忖。
不可告人的二人恋情
直到我们的棺上长草
也终将无人知晓
有二一边叹气,一边吃盘中菜肴,咀嚼之际,犹不忘看著仇人似地瞪著宇祢。
宇祢颔首,朝他嫣然微笑。
恋情的棺木,已半是入土。就在这山顶饭店的漆黑夜色中。
「宇姊。如果你不是阿姨,我真想跟你结婚。」
「意思是说我已经是欧巴桑了?」
「两种意思都有。」
「你还真敢说。」
宇祢瞋他一眼,他彷佛再也憋不住,幸福地笑得满脸通红。宇祢自觉,从她温柔的微笑,八成看不出是埋葬了恋情棺木的人吧。然而宇祢为了将这种欢愉尖锐化,压根不打算与有二再度制造机会偷情。宇祢只对于自己将这决心如匕首暗藏怀中,一径吟吟微笑的「双重人格」,感到满心爱怜。这,才是女人活著的喜悦。
为了斟酒,服务生举起自酒窖取来,犹带水珠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