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著,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著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著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著,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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