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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如果是前几天的我,肯定会愤怒用如此野蛮的手段毁灭这有着两百年历史的城市吧。”
“真亏你能在我眼前说出来啊。”
信长愉快地笑了起来。
信长一般不会放过说自己坏话的人。
这是身为王的自负,让他不允许放过这些人。
特别是,在背地里的
受到惩罚的认也不在少数。
但不可思议的是,他对瓦沙法尔说出的话不感到抵触。
是因为他的仁德……不对,是特殊的人品吧。
“但我在前几天,领悟到了一件事。有形之物必然崩溃,这是无法反抗的神之定理。迎接终焉之时,才是艺术的完成之时。在四散开来的瞬间,才是生命最辉煌的时候!为的,就是这一瞬间的辉煌!在这无限梦幻里,有着真正的美!美!是毁灭之美!两百年岁月城市的终结,只要想到那悠久的岁月,我的心就心痛无比。但是,啊啊,但是!艺术是动摇内心之物!无法动摇内心之物,不配称之为艺术!那么!现在,眼前的场景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动荡!所以我肯定,这就是最棒的艺术!三生有幸,我能见识到这样的场景!必须向幸运之神献上感谢!啊啊……太美了!太美了!感动得眼泪止不住!没错,所谓艺术,就是爆炸啊!”
信长半听着他的话,点着头。
信长不讨厌专注于一件事之人,不管是何领域。
瓦沙法尔的确不会看气氛。
但他喜欢的东西,的确可以传达出来。
不仅在艺术上,这个男人只要一对什么东西有兴趣,就不会在意周围人的目光,贯彻到底。
这就是信长喜欢的地方。
所以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这种人,能把不可能化成可能。
嘛,说实话信长也完全不懂他所说的东西。
“但,这真的好吗?大殿一直都贯彻【禁止对平民出手】这一规矩。为什么会对都城进行破坏呢?”
瓦沙法尔担心着。
看来从艺术的世界回归到现实世界了。
还是这么我行我素的男人。
要不是有能力的话,马上就斩了。
“嗯,确实如果对民众犯下这等恶逆不道的事情,占领后也会留下祸根。但现在,那里有的只是空壳。”
信长直戳了当地说道。
这也是信长令人畏惧的其中一点。
人类这种生物,很容易拘泥于手段。
明明手段只是达成目的的方法之一,但却容易把这一手段当成金科玉条,当成绝对不允许违背的原则。
但信长能够看清事物的本质。
不会被手段所束缚。
平民不在,所以破坏了也不会造成死亡和反抗。
而且也没有目击者在,把这些当成敌人的错也不是不行。
信长如此计算着。
“就算有问题,嘛,我也会立马进行复兴。把这困难的空气一扫而空,按照我的喜好,建设一个划时代的热闹城市!”
信长豪迈地大笑。
多么傲慢的话语啊。
但有时正因为有着这份傲慢,才会带来大的变化。
太过于谨慎的人,是无法带来改革的。
“尽情轰击!有焰在,火药就不用担心。彻底地破坏吧!”
炮击一直持续到日落。
“真是麻烦,这是在慢慢绞杀我啊。”
炮击停止后,勇斗发出呻吟。
到底轰飞了多少建筑啊。
这也就意味着,防御【炎】的防壁失效了。
真是让人抑郁。
“果然面对那个老爷子,计划就不可能顺利进行啊。”
信长为了夺得天下,至今为止都遵守着尽量不破坏平民设施的准则。就算再怎么碍事,破坏民家也是最后不得已而为之的最终手段。
不过信长看穿了勇斗瞄准着的这一点,让勇斗失策了。
“菲丽希亚,把将领们叫过来。开军事会议。啊啊,芭拉以外的波之乙女就不用了,她们需要防备夜袭。让斥候们也盯紧【炎】军的动向。”
“是,是!我知道了!”
菲丽希亚马上把指令传达给传令兵。
一会后,【钢】主要的将领们就集齐了。
【剑】的宗主法古拉贝鲁和军师芭拉。
【豹】的前前任宗主,现勇斗的弟弟兼参谋弗狈兹伦格。
【爪】宗主的女儿兼代理克莉丝缇娜。
【角】的少主辅助豪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