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吗?”
法古拉贝鲁探出身子问道。
“嚯?那种怪物竟然还会有弱点这种东西,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在此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弗狈兹伦格,也饶有兴趣地提出疑问。
他在之前的会战中与信长实际战斗过,亲身感受过信长的那份强大。
那股非同寻常的压迫感,只有和他战斗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所以,他的弱点是?”
“嗯。他的弱点是…嗯?”
话还没说完,勇斗就猛地回过头,一脸严肃地凝视起某一点来。
“是,敌袭吗?”
法古拉贝鲁略感遗憾地向勇斗问道。
勇斗点了点头。
“大概吧。我感受到了一股恶意。…大概是在中央地区。”
“是,传令。都听到了吧。赶紧去通知中央地区的士兵们。”
法古拉贝鲁朝身旁的士兵刚下完命令,士兵们便立刻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她之后也接连不断地向士兵们发出指示,士兵们也都慌慌张张地行动起来,整个大本营一下子变得十分喧嚣。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的兄长大人可真是神灵附体啊,竟然能够感受到那么远距离的‘意图’。”
菲利希亚一脸佩服的说道。
这一周,勇斗虽然人一直在大本营,但却好几次事先察觉到了来自敌人的奇袭,这非常不可思议。
该怎么说呢,他是感受到了恶意与歹意。
虽然一开始他只觉得是单纯的错觉,但由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所以他为了以防万一,就让士兵们立马赶去他感受到有恶意存在的地方,而每一次敌人都在。
“这并不是我的力量。这种事都持续了一个多礼拜了,那么我觉得,这应该是从莉法那继承的双纹之力。 ”
勇斗微笑地说道,脸上有些许的寂寞,同时也有一丝怜爱。
在之前与“绢”的战斗中,他遭遇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现象——同伴和敌人的位置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个时候,虽然沉睡在勇斗身体之中的双纹之力并没有完全觉醒,但他确实有一种双纹之力已经觉醒的感觉。
“原来如此。是那个时候的那股力量啊,那我就能理解了。”
“嗯—,这次的感觉和那时候的感觉稍微有些不一样。你看,之前我在观察自己身体内部中的‘力量’的时候,我的符文是‘军势戒律’和‘军势守护者’对吧?”
“嗯。”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能够把握军队位置的是‘军势戒律’的力量,而能够感受到敌人‘意图’的是‘军势守护者’的力量。”
“是这样吗?这两种力量感觉挺像的呀,都能够感知位置。”
菲利希亚略微一歪头,不解地问道。
确实乍一看,这两个能力很像。
但是,在勇斗身体内部的这两个符文,明显是两种能力。
“就我自己的感觉来说,在把握军队位置的时候,我会有一种我在从上往下看的感觉。但说到底也就只是一种‘能看到’的感觉。而在感受意图的时候,我总觉得我的在用皮肤感受。战意会让我觉得很热,而恶意与歹意之类的感情则会让我犯恶心。”
据说,武艺高强之人,能够感知到敌人的“意图”,在对方行动之前察觉到他的“意图”。
虽然菲利希亚还没有到达那一领域,但吉可露妮和斯卡比兹,还有菲鲁迪格鲁多他们都说过,他们确实能够从敌人身上感受到一种从他们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类似于想法的东西。
总觉得和那种感觉很像。
“嗯嗯。啊啊,确实,兄长大人您很善于读懂他人的心思呢。您的这一能力,大概是被双纹之力强化过了吧。”
“嗯,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无论别人怎么想,对勇斗来说,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法尔鲍缇,并导致自己失去了自己的哥哥罗普特,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心理阴影。
从那以后,他就拼命有意识地去锻炼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而且由于他是一族宗主,在那样的环境下,不管他愿意与否,他的这一能力都会得到锻炼。
这份经过千锤百炼的力量,好像被双纹之力一口气给强化了。
“话说回来,真是不可思议呢。我那时候就在想了,兄长大人您的符文,不是在被再次召唤到攸格多拉西尔的时候,被‘格莱普尼尔(缚狼者)’给封印了吗?”
“嗯,我刚才也看了一下,发现还是被封印着。只不过,在我能够使用‘军势守护者’的那一瞬间,我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莉法的气息。”
“确实,您之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呢。”
“嗯,所以,大概是那个家伙在偷偷地帮我吧。”
勇斗深深地思念起自己的亡妻,并向她表示感谢。
哪儿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莉法在偷偷地帮勇斗。
也无法就此事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