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胜负已定!虽然敌人很难缠,但形势还是偏向我们!我军稳操胜券了!」
「……嗯。」
菲丽希亚快活地叫道,勇斗虽然点头,但仍然疑惑地皱着眉头。
敌兵的斗志,确实猛烈到就连皮肤也能感受到。
就算面对重装步兵密集方阵,和过去遇过的敌人相比,也是特别难缠的一群人。
尽管如此,勇斗还是无法消除不对劲的感觉。
前线士兵一面压制敌军,一面前进。在途中,倒在一旁的敌军身影突然进入勇斗的视野之内。
那是这四年来看惯了的身影。
正是因为看惯了,所以勇斗才能惊觉某个事实。
「!全军!紧急停止!这是陷阱!快停!快停下来——!」
勇斗赶紧高声大叫。
话是这么说,但是要士气正高,加速前进中的军队停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勇斗接连派出好几次快马,强调不听命令会受到重罚,总算让《钢》军的最前线停下脚步。这时,最前线已经差点踏入隘路之中了。
「呼——总算赶上了吗?」
勇斗用力擦汗说道。
「哥哥大人,这会是陷阱吗?但是对方看起来不像在演戏呢。」
等事情告一段落,菲丽希亚问道。
「的确不是演戏。不过那些士兵肯定是诱敌用的弃子。《绢》明明发明了冶铁术,可是那些士兵的武器却是青铜制的,铠甲和盾牌也不是铁制。再加上一开始时感受到的那种奇妙气势。我猜他们应该是家人被当成人质,被逼着来和我们战斗的《虎》族士兵吧。」
「原来如此。把战败国的士兵安排在最前线,是常有的手法呢。」
「是啊,打倒他们,乘胜追击时不小心进入隘路的话,就会被《绢》的部队从三方面夹击了吧。」
「!那不是哥哥大人与虎心王战斗时,使用过的钓野伏阵形吗?」
「没错。而且对方非常清楚重点在哪里。」
钓野伏的重点是:与敌人适当地缠斗一番后撤退,在敌人追击时以伏兵包围他们的战术。
可是,这个「适当地缠斗」非常困难。
逃得太干脆,对方马上会知道是在演戏,不会追上来。
必须展开激战,并且落败,让对方真心以为自己赢了,才有办法诱敌深入。
但是,激战是非常耗体力的事,就算想撤退,可能因此来不及跑赢敌军,而被敌军在追击时杀死。
既然如此,就以被占领的国家人民为人质,逼战败国的士兵抱着必死觉悟进行特攻吧。
就算那些士兵战死了,对《绢》来说也不痛不痒。
非常冷酷的做法,但是就战术而言,勇斗又不得不承认这么做非常有效率。
假如勇斗没在细节中发现不对劲,或者不知道钓野伏这个战术,说不定真的会中计。
「对方非常聪明呢。而且还冷酷狡猾。说不定比芭菈或伦古兄弟还行。」
意料之外的强敌登场,使勇斗吞了吞口水,重新绷紧紧张的神经。
咻!咻!咻!
「呜啊!」
「呜呜!」
随着破风之声,鞭子抽打在男人背上。
衣服被扯裂,肌肤上画出一道道红色血痕。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伤口渗出,光用看的就觉得疼痛无比。
「你们还真有脸逃回来呢!」
厄特加尔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男人们因那动作而战栗不已。
被鞭打的话,只要咬牙撑过去就行了。
但是在领教过鞭子的剧痛后,再看到那展现鞭子性能般的动作,意志力就会被直接摧毁。
脑中只会剩下该如何避开那种剧痛的想法。
「陛、陛、陛下饶命!我、我们再也不会逃跑了!」
「笑死人了!已经逃过一次的你们,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咻!咻!
「哇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被特别用力地抽了一鞭,男人像小孩子般尖叫起来。
不过是挨了一鞭,叫成那样也太夸张了吧——在场者中没有人那么想。
那痛楚,可是比看起来的更剧烈。
当擅长用鞭的人使出真本事时,甚至能让人痛到休克而死。
至于厄特加尔,也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的人。
在那之后,厄特加尔继续尽情挥鞭。
「呼!真是一种好运动。」
折磨得够了,充分享受过男人的惨叫与痛苦的表情后,厄特加尔总算住手,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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