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ACT1

。谢谢。」

  「但你还是对菲丽希亚出手了嘛?」

  弗贝兹伦古半眯著眼瞪视勇斗,冷冷地说道。

  应该是菲丽希亚主动告诉他的吧。

  「是啊。虽然你说过不准我偷吃其他女人,不过我还是做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应该说过吧?要是敢那么做的话,我会杀了你。」

  「前提是把菲丽希亚弄哭,对吧?我可还没让她哭过哦。」

  不过倒是已经让她娇喘过好几次了——这种事不说也罢。

  弗贝兹伦古冷哼了一声:

  「记得挺清楚的嘛。算了,反正她本人觉得幸福就好。而且就算想杀你,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做到。」

  他敲著分隔两人的木制栅栏。

  即使是英灵战士,除非拥有《雷》族宗主史坦索尔那种超越人类范畴的怪力,否则还是无法赤手空拳破坏牢笼。

  别说杀死勇斗了,他甚至无法更接近勇斗一步。

  「那件事就算了。然后呢?事到如今,你特地来找我有何贵干?」

  「有些话想和你聊聊。」

  勇斗点点头,接著直接坐在地上。

  「喂喂,再怎么说你也是宗主吧,直接坐在地上好吗?」

  「想长谈的话,一直站著说话会累啊。」

  弗贝兹伦古傻眼地问著,勇斗则露出调皮的笑容反驳。

  两年前,也曾经有过像这样相互开玩笑的时光。

  勇斗回忆著当年,觉得有点怀念,胸口也有点发疼。

  「想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弗贝兹伦古开门见山地问道。

  但勇斗轻轻摇了摇头说:

  「不是,那件事已经无所谓了。不惜赌上整个人生也要得到的宗主宝座,居然被疼爱的义弟抢走,当然会想宰了他啰。」

  勇斗耸耸肩,自嘲地笑道。

  「听你的口气,好像已经看破红尘似地。」

  「当了两年宗主,再怎么不愿意,也会看到一大堆追求权力的妖魔鬼怪啊。」

  「居然把我和那些人混为一谈,真是让人有点不爽。不过也没办法,是吧?」

  弗贝兹伦古咯咯笑著。

  权力这种东西,很容易让人鬼迷心窍。为了争夺权力,就连骨肉至亲也能互相残杀,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

  勇斗没有那么幼稚无知,事到如今还想追问那种问题。

  「那么久以前的事已不重要了。对我来说,你把《豹》的领地烧掉这件事更让我火大。」

  「哦,原来是那件事啊?」

  弗贝兹伦古点点头表示理解。

  口气极为平淡,不带任何感情。

  也就是说,这男人对于放火烧毁领土一事没有任何罪恶感。尽管那是他身为宗主应该保护的土地,而且自己的子民们也因此遭受许多苦难,他也无所谓。

  「你好像一点也不后悔呢?」

  勇斗像是要确认般如此问道。

  「你和菲丽希亚一样是来责怪我的吗?骂我残忍,良心被狗吃掉了之类的?」

  弗贝兹伦古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著勇斗,以唱戏般的夸张口吻回问道。

  他觉得勇斗似乎在试探自己。

  但勇斗再次摇头否认。

  「这部分我不想怪你。就战术而言,那方法极为有效,害我们《钢》得花很多心力做善后处理,不论财政还是粮食方面都受到严重的打击。」

  勇斗原本的预定是:征讨完《豹》后立刻回头打倒《雷》,确实地消灭所有后顾之忧后,在夏天时攻打阿斯嘉特。

  可是因为弗贝兹伦古的焦土作战影响,直到今年秋收为止他都无法主动出兵,大大延宕了原本的计画。

  就勇斗的角度而言,那战术造成的影响甚钜,实在太令人痛恨了。

  「咯咯咯,是吧?就算现在回头检讨,在那种情况下,还是那一招最有效呢。我只后悔当时的自己耐性不够,应该做得更彻底才对。」

  弗贝兹伦古毫不犹豫地断然说道。

  从他那番话以及态度,可以明白他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虽然我刚才说过去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有件事还是要问问你。对于杀了老爹这件事,你后悔过吗?」

  勇斗口中的老爹,是为了保护勇斗而命丧洛普特刀下的——《狼》前前任宗主法布提。

  法布提也是洛普特的义父。虽然并非有意,但洛普特终究是犯了弒父大罪。一般而言,就算困在自责的情绪之中走不出来也不奇怪。可是——

  「唔,要说后不后悔的话,当然后悔啊。当时我气到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就出手了。后来想想,我应该要冷静一点,加以忍耐,等做足准备之后再扭转局面。那样一来,父亲大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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