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但你还是对菲丽希亚出手了嘛?」
弗贝兹伦古半眯著眼瞪视勇斗,冷冷地说道。
应该是菲丽希亚主动告诉他的吧。
「是啊。虽然你说过不准我偷吃其他女人,不过我还是做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应该说过吧?要是敢那么做的话,我会杀了你。」
「前提是把菲丽希亚弄哭,对吧?我可还没让她哭过哦。」
不过倒是已经让她娇喘过好几次了——这种事不说也罢。
弗贝兹伦古冷哼了一声:
「记得挺清楚的嘛。算了,反正她本人觉得幸福就好。而且就算想杀你,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做到。」
他敲著分隔两人的木制栅栏。
即使是英灵战士,除非拥有《雷》族宗主史坦索尔那种超越人类范畴的怪力,否则还是无法赤手空拳破坏牢笼。
别说杀死勇斗了,他甚至无法更接近勇斗一步。
「那件事就算了。然后呢?事到如今,你特地来找我有何贵干?」
「有些话想和你聊聊。」
勇斗点点头,接著直接坐在地上。
「喂喂,再怎么说你也是宗主吧,直接坐在地上好吗?」
「想长谈的话,一直站著说话会累啊。」
弗贝兹伦古傻眼地问著,勇斗则露出调皮的笑容反驳。
两年前,也曾经有过像这样相互开玩笑的时光。
勇斗回忆著当年,觉得有点怀念,胸口也有点发疼。
「想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弗贝兹伦古开门见山地问道。
但勇斗轻轻摇了摇头说:
「不是,那件事已经无所谓了。不惜赌上整个人生也要得到的宗主宝座,居然被疼爱的义弟抢走,当然会想宰了他啰。」
勇斗耸耸肩,自嘲地笑道。
「听你的口气,好像已经看破红尘似地。」
「当了两年宗主,再怎么不愿意,也会看到一大堆追求权力的妖魔鬼怪啊。」
「居然把我和那些人混为一谈,真是让人有点不爽。不过也没办法,是吧?」
弗贝兹伦古咯咯笑著。
权力这种东西,很容易让人鬼迷心窍。为了争夺权力,就连骨肉至亲也能互相残杀,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
勇斗没有那么幼稚无知,事到如今还想追问那种问题。
「那么久以前的事已不重要了。对我来说,你把《豹》的领地烧掉这件事更让我火大。」
「哦,原来是那件事啊?」
弗贝兹伦古点点头表示理解。
口气极为平淡,不带任何感情。
也就是说,这男人对于放火烧毁领土一事没有任何罪恶感。尽管那是他身为宗主应该保护的土地,而且自己的子民们也因此遭受许多苦难,他也无所谓。
「你好像一点也不后悔呢?」
勇斗像是要确认般如此问道。
「你和菲丽希亚一样是来责怪我的吗?骂我残忍,良心被狗吃掉了之类的?」
弗贝兹伦古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著勇斗,以唱戏般的夸张口吻回问道。
他觉得勇斗似乎在试探自己。
但勇斗再次摇头否认。
「这部分我不想怪你。就战术而言,那方法极为有效,害我们《钢》得花很多心力做善后处理,不论财政还是粮食方面都受到严重的打击。」
勇斗原本的预定是:征讨完《豹》后立刻回头打倒《雷》,确实地消灭所有后顾之忧后,在夏天时攻打阿斯嘉特。
可是因为弗贝兹伦古的焦土作战影响,直到今年秋收为止他都无法主动出兵,大大延宕了原本的计画。
就勇斗的角度而言,那战术造成的影响甚钜,实在太令人痛恨了。
「咯咯咯,是吧?就算现在回头检讨,在那种情况下,还是那一招最有效呢。我只后悔当时的自己耐性不够,应该做得更彻底才对。」
弗贝兹伦古毫不犹豫地断然说道。
从他那番话以及态度,可以明白他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虽然我刚才说过去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有件事还是要问问你。对于杀了老爹这件事,你后悔过吗?」
勇斗口中的老爹,是为了保护勇斗而命丧洛普特刀下的——《狼》前前任宗主法布提。
法布提也是洛普特的义父。虽然并非有意,但洛普特终究是犯了弒父大罪。一般而言,就算困在自责的情绪之中走不出来也不奇怪。可是——
「唔,要说后不后悔的话,当然后悔啊。当时我气到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就出手了。后来想想,我应该要冷静一点,加以忍耐,等做足准备之后再扭转局面。那样一来,父亲大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