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而且很有礼貌,所以有时候还是会有一股距离感。
果然还是这个能像男生死党一样打交道的少女,对勇斗来说最容易相处。
当他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便发现她正以认真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你听我说喔?就算在原本的世界没有朋友,你在、在这边不是有很多感情很好的人吗?像是吉可露妮和菲丽希亚,还有洛普特大哥,而且,我、我、我、我也在啊。当、当当当、当然,我是指朋友喔,是朋友,一点奇怪的意思也没有。」
「是啊,我知道,我哪会在这种事上产生误解啊?我刚才不也说了茵格莉特是和我最意气相投的朋友吗?」
「完、完全没搞懂啊……」
「嗯?你刚才说什么?」
勇斗朝不知为何要丧气地四肢着地的朋友问道。
「没什么啦!」
她哭着怒吼回来,吓得勇斗一阵惊慌失措。
茵格莉特基本上是心胸宽阔的大姊头个性,但她有时会莫名地不高兴起来。
「不、不过,总而言之!我和你一起制作物品时很开心喔。我总是很期待下次要制作什么。所、所以啊,那个,你、你就和我一直、在、在在在、在这里一、一一一、一……」
碰!
突然之间,工房的门被打开了。
出现的是士兵。他似乎是拼命赶过来的,只见他红着脸气喘吁吁的。光从这一点就能够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士兵大大呼出一口气,在气息稍微平缓下来的时候,马上立正姿势喊道:
「勇斗大人!是紧急召集!请即刻赶往宫殿!」
「惨……败……?」
听到吉可露妮的报告,勇斗愕然地愣在原地。
她大概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只见无数汗珠从银发少女的脸上滴落,肩膀不断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看起来光是站着都很吃力,毫无平时凛然的姿态了。
在宫殿的谒见厅里,聚集了因为种种理由而没有从军的《狼》族干部。大家都一样,脸上失去了血色,表情都僵住了。
「慢着,那菲丽希亚呢!?洛普特怎么了!?」
勇斗粗暴地吼着,向吉可露妮逼问。
虽然打断她对宗主报告很没规矩,但那两人对勇斗来说,都是无法取代的家人,他在意得无法忍受。
「……不知道。」
「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在斯卡维兹大哥拼死冲锋之下,杀开了一个突破口,我和其他将领才勉强得以脱离战线,没有受到严重伤害。洛普特大哥,还有菲丽希亚也一样。不过,会骑马的我为了尽早向父亲大人禀报此事,不得不离开战线。虽然我想要认为那两人不会有事,但敌军的追击状况应该很严峻。我不能、保证。」
「这算什么啊……等等啊……我才不要这种分别方式……」
他浑身无力。
勇斗顾不得别人的目光,当场就虚软地蹲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这场战役结束之后就要与他们道别。然而,那终究只是因为他相信大家会活下来,相信彼此会获得幸福。
绝对不是死别这种无法挽回的东西。
「为何会如此?虽说不期望百战百胜,但我军有装备铁制武具的四位英灵战士,还集结了全部的兵力,这样的布阵应该是必胜的啊。究竟为何我军会败北!?」
老宗主猛地从椅子上探向前对吉可露妮询问。他似乎失去了冷静,口气变成了质问。
吉可露妮愤怒地握紧拳头,挤出嗓音说道:
「是……伏兵。我军如您所言,与《爪》的战争自始至终都占有优势。但在差一步就决定胜负的时候,突然之间,《牙》和《灰》的军势就从左右两头袭来……」
「怎么可能!为什么是那两个氏族!?」
惊疑不已的法布提站起身来,椅子发出喀啦的声响。
勇斗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泰然自若的老宗主露出如此震惊的样子。
聚集在谒见厅的人们也纷纷扬起困惑和怨恨的声音。
「难以置信。《爪》和那两个氏族的关系应该很险恶的啊。」
「《牙》不是杀害了《爪》上上任宗主的仇敌吗?」
「我听闻《灰》也长年不断与之发生领土争夺上的小冲突啊。」
「那些家伙,是何时联手的……!?」
「唔,说起来,反抗本家还真是不仁不义的一群家伙啊。」
勇斗一边听着干部们的话,一边拼命地在记忆中寻找蛛丝马迹。他姑且只有听过《牙》和《灰》这两个氏族的名字。
包含《爪》在内,他们原本都是数代前的《狼》族宗生之义弟义子所创立的氏族,也就是《狼》的分家,在比《爪》更东边的地方一带拥有势力。
不过,如今的宗主之间并没有交换誓杯,分家还远比衰退的《狼》更加繁荣。
「老夫……又被伯特韦德那家伙摆了一道吗?」
法布提突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