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没戏。”
“成濑,你说你没有参加专案组,不过知道得倒是挺多嘛。”
鹰央开心地说道。
“我没参加不代表我的同事也没参加啊。他们讨论的时候我肯定能听到。而且,您给我发来消息后,我也想办法打听了点情况。”
“好极了,比我预料的还要好。那就下一个问题,上个月翠明大学有个叫内村的副教授在家里被烧死了,专案组知道这件事吗?”
“那当然了,名震四海的警视厅可不是吃干饭的。”
“那个火灾的调查怎么样了?我记得一开始是定性为意外吧。”
“我不喜欢这么说,不过……据说是所谓的密室杀人。”
成濑很是不满地眉头紧皱。“密室?”鹰央讶异地嘟囔。
“是的。内村在公寓一楼的房间内被烧死,但房门是锁着的,窗户的锁也从里面扣上了。接到报警后赶来的消防员不得不先打破了窗户,打开锁扣,才进入了屋内。”
“起火后,窗户没有破碎吗?房门没有烧起来吗?”
“火势没那么大,房间内被烧毁的只有起火当时被害人坐着的书桌和被害人移动时经过的地板周边而已。烧得最厉害的……是被害者本人。”
成濑的声音逐渐压低。我不顾冰冷的汗珠滑下脸颊,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人体自燃……”
“没错,就是这个。”成濑指向我。“叫什么‘人体自燃’的超常现象。当然啦,报告书里肯定是不会写那种灵异单词了,但从调查结果来看,我们只能认为火是从被害者身上燃起来的。”
“但报告书里最后的结论还是意外事件,对吧?”
鹰央问道。成濑略微收起下颚。
“因为从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点火装置或是助燃剂的痕迹。起火的时候,房间是密室,被害者内村烟瘾很大,工作的时候还喝着威士忌,据说现场看到书桌上倒着一个酒瓶。”
“内村不小心把度数高的酒洒在身上,结果被香烟引燃。你们就是这么下的结论吧。”
“没错,直到室田一案发生前,我们的确是这样想的。”
“那是说,现在警方不认为那是一场意外了,是吗?”
我插嘴问道。成濑朝我投来冰冷的视线。
“当然了。与他同在一个研究室的上司室田也被烧死了,而且从现场情况看来只可能是‘人体自燃’现象。一般来说,我们肯定会考虑内村也是用同样的手法被害的可能性。”
“不过,名震四海的警视厅却对那个‘同样的手法’毫无头绪啊。”
鹰央挖苦道。成濑皱起眉头。
“要这么说的话,天久大夫您这次看来也是一筹莫展吧。而且根据情况,专案组恐怕是打算不去解释那个手法的。”
“只凭间接证据来问讯我和小鸟,进行住宅搜索,调查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引发了‘人体自燃现象’的,对吧。专案组已经是彻底盯上我们了。”
“没错。”成濑点点头,扬起视线看向我们。“上次我也说过的吧,您二位已经被列为‘危险人物’了。而眼下的情况恰恰让人觉得只可能是你们动手杀了人,专案组自然会干劲十足。”
“不想办法搞清楚‘人体自燃现象’的原因,一味地把我们当成犯人,‘名震四海的警视厅’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说吧,再过多长时间,警方就要采取强硬措施了?”
“……几天吧。”
成濑挠了挠鼻尖。“几天啊……”闻此,鹰央皱起眉头。
“鉴证科有几份报告还没有出具,专案组期待着其中有解释‘人体自燃现象’的头绪。不过,如果剩下的那些报告里面还没有线索的话……”
“就要不顾一切地冲我们下手了。”
鹰央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向天花板。
再过几天,再过短短数日,警视厅就要动真格,开始全力以赴地调查我们了。我只觉口腔内的水分迅速散失。
“不过就算那么说,只要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应该不会逮捕吧。没有胜诉的可能还抓人的话,检察院会投诉的。”
听到成濑的设想,我安心了几分,然而鹰央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
“问题没那么简单。大学教授在医院里被烧死了,嫌疑犯是医院里的医生。这事儿要是让媒体知道,早间新闻就不愁没东西可讲了。而且,如果警方跑到医院楼顶我的‘家’里搜查的话,就更容易引起大众的好奇,循着气味跑来的媒体也会成倍地增长。至于我们,作为嫌疑人无法开展正常的诊疗业务,综合诊断部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表示深切的同情。”
成濑心不在焉地说道。
“为了不落到那个下场,只能在这几天内解开事件的真相了。”
“少在那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有个事要问你,是关于芦屋炎藏的。专案组对炎藏是怎么考虑的?”
“炎藏?”成濑显得讶异。
“就是死了的那三个人研究的阴阳师。进入阴阳师的坟墓的人一个接一个被烧死了。”
“哦哦,阴阳师啊。好像是有人提过。”
“好像?”鹰央扬起一边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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