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密的关系,事情就不会如此复杂了。我自己也一直与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假使我能打从心底相信你——你也努力相信我们,这次负伤的人说不定就能减少了。」
「不,我很信赖你喔?」
「那么,为什么你不把商团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把米拉诺·马斯和雷托至亲的不幸告诉我?只要你坦白告知我,萨乌帝家的男人就不必白白受伤了。」
听到我说的话,卡谬尔·佑旭难得有些吞吞吐吐。
「可是,你当时也别无他法吧。毕竟我也几乎没有把孙家的实际状况告诉你,我们算是彼此彼此。然而……」
然而,要是我们能靠近彼此一些,一起绞尽脑汁,说不定能找出一个只举发札特·孙的手段。这一点让我懊悔不已。
「……我听说他们准许泰伊·孙的尸体葬在森边?」
卡谬尔·佑旭突然提起这件事。
他眯起微微下垂的眼睛,瞳仁中盈满澄澈的光芒。
「是的,他过去的家人亲手将他葬在森边……怎么了吗?」
「不,没事。比起把他当成石之都的罪犯下葬,这么做比较幸福吧。」
「卡谬尔,假如我们想要筑起更进一步的信赖关系,我们必须将心中的想法老实告诉对方,不能秉持沉默是金的精神……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不喜欢你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卡谬尔·佑旭依旧用相同的眼神望着我,耸了耸长斗篷下的肩膀。
「你这话还真过分,我可没有学过读心术喔?」
「总而言之,森边和杰诺斯城的人必须对彼此开诚布公。你可以把梅尔菲力德带到会议中吗?」
「这并非易事。不过,为了森边和杰诺斯的友谊,我会尽力而为。」
卡谬尔·佑旭这么说后,勾起满足的笑容。
此时,爱·法不断拉着我的袖子,她的眼神确实在说:「汉堡排还没好吗?」
森边和杰诺斯面临的问题仍堆积如山。我一面思索,一面为了亲爱的家主,以及说不定能与我们成为好友的装傻男人制作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