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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这边根本就没当成在比输赢。
不,这样想就太失礼了。既然如此,我就换个想法吧。
小桑,你这一棒九局下半两人出局下的反败为胜全垒打实在太漂亮了。
「……真的是太失败了。」
「你是哪里失败了啦?」
我的话让Pansy的眼神变得犀利。被她尖锐地一瞪,我不由得窘迫起来。
「我刚刚也说过下不为例吧?我对你绝对不会说谎,但说了就会对我不利的话,我是不会说的。」
Pansy把脸往旁一撇。
该怎么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闹别扭的模样,还真有点意思。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难得你来了,我可得好好努力才行呢。」
Pansy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平淡态度。
还好……真的是还好她变回平常的Pansy了……
花洒的内裤差点就要因为恐惧而被洒水了呢。
「我说啊,花洒,我有事想问你。」
Pansy从柜台站起,来到我的正前方。
「想问我?什么事?」
「你听大贺说过他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吗?」
这个女生在讲什么鬼话?
我很想问她为什么想问这件事,但要是她生气又会很可怕,所以我还是不问了。
「听过。小桑说契机是他在决赛输球而沮丧的时候,你安慰了他。」
真是的……竟然只为了几句温柔的言语,就不把外表当一回事而喜欢上她,小桑你也太重视内在啦。换作是我,我有把握不管听了多中听的话,都不会对她有一丁点心动。
「这样啊。所以他是个骗子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根本就没安慰他。我跟他在南出口碰到时聊到的内容,也就只有把我的名字告诉他而已。」
「啥!我听说的可是你对小桑说什么『你很帅气,让我好心动』或是『坚强又温柔』之类的话耶。」
「你觉得我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种话吗?」
这句话太有说服力,让我伤脑筋了。
也就是说,就如Pansy所说,小桑当时说的话是谎言吗?
那么,他为什么会喜欢上Pansy?是一见钟情?有可能对这种不起眼的辫子眼镜女一见钟情吗?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可就严重到要建议他去看眼科了。
「你想知道?」
「不怎么想。」
「我就好心告诉你,算是为这次的事道歉。」
「我都说不用了。」
「不行。我不是说过我要把我真正的心意告诉你吗?那还有后续。」
「后续?这些无所……等等,喂,你做什么啦?」
我还没抱怨完,Pansy就把我的身体转了半圈。
这女的完全不想听我的意见啊。
「我要准备一下,你等我。」
她说这句话的同时,背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
咦?不,这个女生在搞什么啊?她该不会在脱制服?
喂喂,你是打算色诱我吗?
不对不对不对!请你看清楚现实跟镜子啊!行不通的啦!绝对行不通的啦!
你要搞养眼镜头,实在太牵强了啦!
我赶紧想阻止,正要转身的瞬间。
「你等的时候,就跟那边那个我朋友玩吧。」
「……」
一阵嗡嗡作响的翅膀震动声中,一只锹形虫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眼前。
它牢牢攀在地板上的模样,坦白说除了可怕还是可怕。
毕竟这只锹形虫远比寻常锹形虫来得大。
是长颈鹿锯锹形虫(注:学名Prosopocoilus giraffa,雄性成虫的长度有35~118公厘,雌性有31~56公厘,是所有锹形虫当中体型最大的品种之一),碰响双锹的模样更是太可怕了。
看著它这样,脑海中莫名闪过黑色莲花的模样。
「它叫刺针。很可爱吧?」
明明是锹形虫,为什么名字却专攻突刺?
总之要是贸然有什么动作应该会出事,我还是乖乖别动吧。
「我要让你看到真正的我。」
不,就说我对你的色诱镜头没有一丁点……
一块显得格外漂亮的白布……有点像头巾的白布条飘到我的脚下。
为什么会跑出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