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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不禁让我屏住了呼吸。仿佛是一只手经过耳朵穿入然后紧抓住心脏一样。明明只是一句话,却有着深深把人吸引住的力量。
单凭这点,我就可以理解到眼前这位是谁了
[说不上是照顾。您就是提瑟的外婆,是那另一位歌姬吗?]
[嗯,两者都没错]
仿佛毫无兴趣一般说着,那位女性坐在了椅子上
[克莉雅。把手铐解开吧]
[好的。夫人]
克莉亚走近了我,把手放在了手铐上。小声说着些什么之后手铐就松开了。
这是魔法吗。虽然不太了解,但是总算双手恢复了自由。一言不发地,克莉亚又走开了。
[这里不是扣押犯罪者的地方,所以我们本来没有擅闯一般市民房子的权利的。让你受惊了吧]
女性这样子说了。坦然自若的话语声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就像歌曲的旋律一样
[请不要在意。因为我有些话想跟你说的]
就像是完全不觉得对方会拒绝一样的语气。应该是习惯了让别人听从她了吧。虽然这样我也没有特别要拒绝的理由,所以我老实的坐回了椅子上
[最近,我知道提瑟她都有在夜里溜出去。而且去的是你的店]
[……果然呢]
之前就很在意那位认真的男人那时候十分断定的语调了。看来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店了。况且,提瑟还是歌姬,深夜溜出去这点不可能没有人发现的,知道她去的地方也很自然。虽然提瑟小心地不然别人发现,但是其实还是被发现了吧
[她看上去很享受夜游的样子,这样也能很好的放松一下吧。克莉雅,把那个拿过来]
[是的]
被叫到的克莉雅小姐,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袋子。放在了我的面前。轻轻地,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响声
[这是你一直以来关照提瑟的回礼,还有擅自逮捕你的赔偿。再加上]
[封口费吗]
[理解那么快真的太好了]
我提起了小袋子,打开了开口。里面装着的是金币。相当大的金额。我把它先放在一边,搭着手探出了身子
[然后,要说的事情是什么呢?]
这时看向我的那位女性的目光里,初次让我感受到了温度。微微抬了一下眉,就像重新确认一样看着我。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叫夕。你是?]
问了回去之后,女性旁边站着的克莉雅视线瞬间变得严苛。正想开口的时候,女性轻轻举起手阻止了。
[好久没有自报姓名了呢。因为最近,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了]说着女性轻轻笑了。[我叫菲利斯。是提瑟的外婆,也是最年长的歌姬]
最年长的歌姬,还有最年轻的歌姬。我不禁回想起戈尔爷爷这样的形容。这位和提瑟两人,是光临这个镇子的歌姬,同时也是祖孙关系。这就是歌姬的家系吧。也许是世袭制的。
[要说的事虽然很重要,但是对你来说并不难。把提瑟忘了吧。只要这样就行了。]
菲利斯小姐这样说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应该明白吧?提瑟的夜游到此已经结束了。虽然至今为止都放过她,但是如今没有这样时间了。那孩子该回到光芒四射的舞台了。不过如此而已。所以也不会再和你见面了吧]
直直的看着我。真的是相当平静,毫无感情色彩的目光。
[请把关于提瑟的事情,谁都不说,把事情本身都忘了继续生活吧。只要这样我们就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但是一旦,你把提瑟的烦恼不小心说出口的话]
这句话就像冰冷透彻的旋律。宛如一根草木都生长不了的荒野上,吹过的狂风一样,是毫无一丝温度的世界里的声音
[下次就不是逮捕就能完事的了。那时候不再是这样的房子,会把你送到冰冷的监狱里的吧]
我不禁吸了口气。明白菲利斯小姐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提瑟她会怎么样呢?不是唱不了歌吗]
我用颤抖的声音挤出了这句话。
菲利斯小姐一边直直盯着我,嘴唇动了
[那是与你无关的事情。唱不出歌的话,只要让她唱的出来就行了。我会这样做的。歌姬不是想唱才唱歌的。她的声音,她的歌声,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只要别人有所期待就必须唱下去才行]
这应该是她们的世界里特有的观念吧。歌姬这种存在,本身就是不自由而严苛地被要求着的吧。我对此一无所知。
但是,提瑟唱不出歌的原因,这个人肯定没有理解到。我知道的只有这点。
[你打算怎么做?就这样关着提瑟能解决问题吗?]
[你,难道还想充当提瑟的保护人了?]
十分冰冷的视线从眯着的眼中射出,仿佛直穿了我的心脏一样。
[提瑟有她自己的情况。但是你完全是个外人。并没有插手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