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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窍门】
【诶,什么样的?】
【很简单,憧憬她就好】
只要完全认可纯净美丽的她,那么感受到的所有痛苦、焦躁,都让人相信和她纯洁眼瞳般,是她个人魅力的一部分。
【对我而言很难做到】
【大概吧】
【你是不是在把我当傻子?】
【当然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随意的答应,不就是那种意思吗?】
【怎么可能是随意的】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我还不是很了解安达,但也不是随口而是根据对她的了解说的。
【你大概不是我的敌人】
当然也不是同伴,也无法喜欢上,但她的价值观我可以理解。
这次安达真的皱起了脸。
【还真是无法理解的话,敌人是指什么?在发生战争吗?】
【在围绕着魔法发生争抢】
【那果然还是敌人吧】
【但其实真正重要的并不是谁持有魔法,而是该怎么使用它,当前状况而言能让大地变得幸福大家就能满足了】
【大家?】
【我、堀以及真边,就现在而言大地变得幸福就足够了】
【将真边算在内明显不对吧,那个孩子永远不会满足】
【那倒是,只要世界还没有变成乐园】
【就算变成乐园,也会找到某些问题的】
【若是的话,那大概不算是真正的乐园】
真正的乐园。
乌托邦。理想乡。
按照真边由宇的话来说的话,也许是千年后的人们能到达的场所,但就我的价值观而言,无论过多久都不会存在。
安达看起来很不高兴的盯着我。
【让人无法抱怨的乐园根本不存在,现实点考虑的话,真边所祈盼的世界根本不会存在】
【恩,但无视各种现实因素的话,倒也能想象出她满意的世界】
【当然不可能无视吧,不现实的理想主义和暴力没有区别】
【完全认同,但不想象理想的现实主义,和自杀志愿有什么区别】
【说不好,你不是就没有自觉嘛?】
【比之前更加过分】
这样粗鲁的对话,大概算是互相理解对方话语意义以及价值观的证明,我们将同样的话语用同样的意义表达出来。
安达夸张的叹了口气。
【什么啊,我们的对话有什么意义?】
【希冀愉快的闲聊会有什么意义才是无意义的】
【你果然在把我当傻子?】
【完全没有,我也很累,毕竟我也想看真边的世界】
【你是那种疲惫之后废话更多的类型?】
【与其说是废话,倒不如说是会迁怒,你不也一样】
【说不定呢】
我笑了,安达则还是板着脸,我和她的表情一定在表达同样的意义。
虽说已经到了四月,但夜风还很寒冷,让我后悔自己没有穿着大衣出门。
【一起吃个晚饭怎么样?现在还不是适合夜里站在外面说话的季节】
【我会在宿舍吃】
【收到联络说今天晚饭会晚】
【我那边可不一样】
【总有办法的吧,用魔法啊】
【我是说赶紧说正事啊】
【我在说正事会讲很久】
【从刚才开始一直想惹怒我?】
【不,怎么都好,你就算稍微生点气,意见也好态度也罢都不会有所改变】
【说得好像变得挺了解我一样】
【恩,我要说的正事就是这个】
最初遇到她的时候,我一直认为安达会是障碍,无法理解,也没有去想过理解她,尽可能的只想避开她。
但现在不同了。
我不可能100%的理解安达,也不限于安达,真边、堀以及大地,想要100%的理解谁完全是做梦。
重要的是即便只有一小部分,也能信赖对方。现在的我已经知晓了她的一部分,比如说我知道堀把她当作朋友;知道她即使皱紧眉头也依然是站在真边身边的一位少女;也知道了她曾经从公寓的窗户把小猫丢出去。谨慎、温柔、冷静以及会把与她人合不来的价值观强硬的塞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