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强与弱的问题。
我们的目的不单是争夺魔法,更重要的是大地的幸福,这点是我、也是堀、更是真边的共通认知。
【或许最适合拯救大地的人是安达,所以她最引起我忌惮】
将打倒她作为目标可能是最有价值的也说不定,那么我们就必须选择完全不同的做法。
【我——】
堀在心中酝酿着。
意志坚强的表情,总觉得很像真边,但从别的角度看也像是快要滴落泪珠般的神情。
【我讨厌看到七草难过的样子】
我反射性的微笑着,像是在逞强,但在这种场景有什么好逞强的,不过是让我看起来可笑而已。
【谢谢,但】
但,什么呢。
很擅长做出难受的觉悟?很习惯?能顺利?当然不是。
【但这大概就是我的幸福了吧】
把这种事称之为幸福大概就是我被安达本能讨厌的理由吧,但也因此,安达比起我们更适合去拯救大地也说不定。
上月底,堀给我的信寄到了。
上面有写安达的过去。
*(以下部分为堀来信的全篇内容)
给七草
之前有说过安达的事通过信件来告诉你,让您久等这么长时间实在是非常抱歉。
该写些什么、怎么写让我非常烦恼,实际上现在我也在为此烦恼。总之先动笔写起来,现在我以此般心情握着笔。如果写完后不是应该告诉给你的事,就请把这封信丢进垃圾桶吧。能这么做不也正是信件方式传达的魅力点嘛?其实我房间里的垃圾桶,现在就堆了不少揉成团的信纸。(译:重新定义交流障碍)
首先我想将自己对安达的感受用语言表达出来。
当然我也明白你想要知道的应该不是这种事,但不从这点开始讲述的话我就无法好好的写完这封信。
我一直将安达当做朋友。
朋友这个词语的定义一直模棱两可,单就我个人而言,认为不同的人一定对此有完全不同的阐释。不是有些人认为稍微说过些话的人就是朋友了对吧;同时也有很多人认为在经过比较麻烦复杂的理解交流之后才算是朋友。
我和七草算是朋友吗?我认为肯定有算是朋友的部分,也觉得应该还有更加合适的辞藻来形容我们,同时也认为任何词语都无法完全诠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至少,我们算是朋友,我是这么认为的。(译者:朋友合适60%,恋人合适90%)
我所考虑关于朋友的定义,首先联想到的便是信赖这个词,信任对方是成为朋友的前提条件。
但好比同事关系一样,即使对对方的能力有所信赖,将其称之为友情还是有点不合适对吧?孩子们纯真的相信来自父母的爱,自然也不能称之为友情吧。
所以我所认为的友人关系,能够毫无依据的信赖这点是最重要的。不需要书面上的契约,也不需要血缘的纽带,根据以往的经验能够毫无依据的信赖对方,这便是我对友情的定义,所认可的朋友。
在这一层意义上,安达是我的朋友。
也就是说,我信赖着安达,相当程度的信任。就像七草君对真边一样——可能有点夸大,尺寸可能不太一样,不过一定是同质的,同时是不需要依据的信赖。
很久以前开始就是朋友,而现在这点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同时无论安达做些什么,恐怕我的这份感情也是不会消逝的吧。
那么,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安达是出生于魔女世界的人。
准确的说是到她九岁为止,现实——究竟该怎么称呼那个世界呢,我无法确信,总之是没有魔法的世界里——以及魔女的世界里两边都存在安达。而七年前我被选为魔女的时候,现实里的她捡回了魔女世界的她,那时她们才合为一体。
安达同时存在于现实及魔女世界的原因非常单纯,在她母亲怀孕之时,也就是怀着安达的时候决定今后在魔女世界里生活。所以存在同时出生于现实与魔女世界的安达,导致两边都有安达本人这样的情况。
出生的日期有两天的差距,魔女世界的安达要早两天出生,当然现实里的母子健康手册不可能写上魔女世界的情况,实际上她生日还是按照现实世界来算的。
从出生开始就一分为二的魔女,大概算是极其特殊的案例。同时现在安达同学的价值观,一定融合了两边的存在。
因此我打算在这封信里分别介绍两位安达同学的事。
魔女世界里的安达和我相遇是在六岁,入学小学前的春天。
当时作为魔女的女性——也是时任姐的前代魔女——同时是安达的伯母,她对安达也是非常的关注,所以安达一直处于比我离魔法更近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这个影响,那个时候的安达就很像个小大人。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魔法是巨大的力量,而巨大的力量当然也伴随着与之相对的责任。成长于魔女世界的安达,从出生开始身边就伴随着承担如此重责的魔女。实际上安达伯母的那位魔女,也仅仅数年间就放弃了魔法,而安达她在成长过程中也体验了当时的魔女以及后任的时任姐两人份的【魔法的最后】。
实际上我与当时的安达,并没有多少回忆,基本上我都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所以和魔女世界的安达并不算是多么亲密,因此关于魔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