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的意义。
在刚遇到那个孩子时,有问过他父母的事,大地的父亲——三岛先生的死被他掩饰着,不过总算被我问出来了。
【大地曾经说过你喜欢喝啤酒】
【是嘛,什么意思?】
【可以确定是美绘小姐告诉他的,至少在大地面前有过这样的表述】
【你想说什么?】
【只是想传达事实而已,其中并没有任何自己的考量】
完全不用再说下去不是嘛?想象一下大地知道这件事的情形,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假定,在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中必然包含了感性的某些部分。
【我想拜托三岛先生的只有一件事。就算不是发自真心的也好,请扮演大地的父亲,好好的扮演到最后,能做到的吧?】
【谁知道呢,毕竟我没有演戏的经验】
【即便如此你也能不放弃的努力下去才对】
【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不这么做的理由】
就像没有去死也没有去活的理由一样。
这个男人确实是个空壳,所以也应该什么都能做到。
*
离开咖啡店,在去往和堀她们汇合的路上,安达发出小小的抱怨。
【这种事拜托堀不是也可以吗?】
我打算让大地、美绘小姐、三岛先生三人见面。
但也对此感到强烈的不安,因为能深深治愈亦或是深深伤害大地的都是他们二人。此时就需要魔法的协助,就像真边对现实里的大地与美绘小姐进行未来模拟一样,需要对阶梯岛的三人见面时的情形同样用魔法来模拟演练。
确实只有这些的话堀也可以,时任姐所借的魔法确实也是可以实现的,但是。
【因为也许这会对大地造成巨大的伤害】
【总之先用魔法创造一个架空的大地对吧】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让堀看到受伤的大地】
【那叫过度保护】
【毕竟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是无法完全保护堀的,所以想在可能的范畴里尽量去做】
【那么我呢?】
【恩?】
【难道你觉得,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受伤?】
感觉意外的问题,我不由得笑了。
【当然没有这回事,但你不像堀那么纯朴天真不是嘛】
实际上我并不了解,也许她和堀一样很容易受伤也说不定,只不过单纯的对我而言,堀比安达重要得多。
她叹了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粗略调查一下】
即便最后我们会敌对,至少现在,我们还有着相同的目的,而把安达作为同伴考虑之时,能对她有相当程度的信赖。
既不是友情,也不是爱情。
但我一定可以理解这位少女。
5
在回到三月庄吃完晚饭后,我在佐佐冈的房间玩起了那个有名的竞速游戏,大地洗完澡也会加入进来。
握着手柄的佐佐冈说道。
【你在做什么?最近】
【做什么是指?】
【看起来很忙,新闻部的事也没有进展】
我甚至完全忘记了新闻部的存在。
【想做些什么吗?新闻报道之类的】
【当然】
【诶,为什么?】
【那种类型的还是有比较好对吧】
【那种是指?】
【也就是,怎么表达呢,该说是文化之类的还是——】
佐佐冈短时间内词穷了,只能听到用来炒热气氛的游戏背景音乐和马达转动的声音。
经过一个急转弯之后,他继续说道。
【我们不是像孩子一样嘛】
【与其说像,明明就是,还未成年】
【并不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来这个岛之后,尽是索取些什么】
阶梯岛的生活并没有创造些什么,必要的东西可以网购获取,我们还是被保护着的,什么责任都不需要承担的孩子一般。
【所以啊,尽是玩买来的游戏什么的,该怎么说呢,虽然没有什么创造性,但也想去做些什么】
【原来如此】
【话虽如此,能做的也不过是板报新闻,孩子气这点完全没变】
屏幕里的竞速实况,佐佐冈远远地跑在第一位,我正在激烈的争夺着第二位,眼睛偷偷瞄着他的操作,完全就是没有任何多余简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