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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安达说话了】
堀这么说道。
在我提问之前她继续说道。
【没有什么危险的事,单纯新闻部的话题,希望四月的开学典礼能做出创刊号,为此春假的时候一起加油】
和从班长那听来的一样,看来经过一周的空白后安达再次行动起来,同时新闻部对她而言还存在别的价值。
【我去见了时任姐,稍微有些想问她的事】
【说了些什么?】
【想问她以前的事,七年前的安达之类的,不过今天什么都没告诉我】
【这样啊】
究竟该告诉堀多少。
话说她是否真的不知道我和时任姐的对话呢?用魔法偷听我们的对话也是有可能的,时任姐把今天和我的对话内容告诉堀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堀已经有所耳闻的话根本不可能保密,但就算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尽量不想对她说谎,无论多么微不足道的谎言都有可能带给未来巨大的影响。
但是我不打算继续说明我和时任姐之间的交涉,毕竟【再次,我舍弃自己】是非常纤细敏感的话题。
与之相对的我问道。
【关于以前的安达你知道多少?】
【说不清,不过应该比七草了解的多】
【能告诉我吗?】
话筒对面的堀沉默了一会。
我感觉她一定是不想告诉我安达的事,毕竟也没有和七年前到阶梯岛的那个我说过,所以肯定是有意图的瞒着我。
因此这个问题像是给堀的信号,为了确认她是不是有逃避这个问题,但是她发出嗯——嗯的声音说道。
【那我写信给你】
【给我?】
【恩,为了不说错什么】
让人意外,我还以为会和大地的时候一样【不是能擅自说的】这么拒绝我。
【弄错什么也无所谓,之后再改就好】
【我知道,但我尽可能的不想说错】
【好的,我等着】
光是能写信给我就很感激了。
问题在于安达,在无法理解她想法的现在,我希望己方能尽可能的不陷入被动。不过从现状上看感觉为时已晚,在安达没有任何明面上行动的这一周里我也没能做到多少事。
大概和我在想同一件事,堀说道。
【明天怎么办?】
【和预定一样,只要你那边没问题的话】
【我觉得没问题,完全按照七草说的】
【谢谢】
堀已经寄出去了几封信。
毕竟是要送往阶梯岛外面的,只能拜托她。
收信人是现实里的我和真边、以及匿名老师,预定后天送到他们手上。
这是安达给出的空闲时间里能够做到的一点小事,是为了寻求匿名老师协助的准备,说服现实里的她同时求助她帮忙解决大地的问题,为此明晚需要让匿名老师在那座长长的阶梯上和舍弃自己的那个自己见面。
【能顺利吗】
堀不安道。
【不知道,但我信赖着匿名老师】
我不太擅长用信赖这样的词语,因为总感觉这个词有种暴力的蛮横。
但此时我有意图的使用着,相信并依靠,我期望着匿名老师能回应我的期待。
2 真边 同日
这天夜晚,真边由宇站在敞开的窗前。
虽说晴朗的白天穿着长袖会汗流浃背,但现在的夜晚还很冷。
就像没有生物居住的澄澈湖面般清洁的夜空,星光闪烁,那一个个光芒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规模和历史,而在这个瞬间,它们的光芒照射进我的眼瞳。真边这么思虑着,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丽,以至于我想要将这样的星空填满我的视界,于是真边把书桌旁的椅子搬到窗前坐着。
——我必须找到自己的话语
就像刀锋般锐利率直的话语。
想来自己总是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并不限于传达给他人的,整理自己的思绪亦是一样。这次要说属于哪种的话是后者,并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理清自己的话语,不过一旦认清的话也打算告诉七草和堀,所以并没有明确的区别。
想要寻找的是能让阶梯岛变得更美好的话语,明明应该是这样。
可思绪却总是不可思议的被搅乱,也许是因为明天有和匿名老师一起登上阶梯的预定,而被那件事吸引了注意力也说不定,但感觉还不限于此,因为真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考虑七草。
突然发觉到。
——阶梯岛和七草还真像啊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