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觉得这很麻烦吗?和那时候的教室比起来,delivery room算个什么哟。花园吗」
「小看『我』的遗产真是意外呢。绝对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
老大个人了,居然能够对于坦白过去被欺凌经历的中学生说出这样恐怖的威胁。让我后悔……,明明都快要退室了哟?
「和开室的时候的招呼比起来,态度差了不少呢」
「毕竟那是正式场合下,即使是『我』都会敬畏的。『我』会吐出暴言的地方,早已决定只在推特」
「危险的CEO」
那时候,产越是没在听从天花板放送的广播,但说是被加工了,要是自己录音的声音,这也是理所当然。
「妊娠是说谎,这是真的?」宫子问道。「虽然说谎是真的,这句话成了矛盾的质问,但这也是你的责任哟?」
「当然。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承担。毕竟是CEO」说着产越,抚摸着腹部……,没有妊娠的,苗条的腹部。「yes,是no」
回答也是矛盾的。但以美国文化为前提来考量的话,这是对于否定疑问句的回答也说不定所以不能大意。
「如你所见『我』没有妊娠。昨日,产越初冬那时候,是在衣服下面穿着妊娠体验用的肉色贴身衬衣。就是所谓的妊妇夹克这种东西。能明白吗?是为了让孩子的父亲,也能体验到妊妇辛苦的服饰。所以在产道游戏的时候,要是真的被身体检查了那就糟糕了」
「万万没想到的想象妊娠呢。但是,为什么?不可能真的是掌控数据的大企业CEO,细大不捐地为了亲身体验妊妇的辛苦吧?身孕孕身」
「果然是yes,也是no。对于你们妊妇的辛苦,在近距离见证,也进行了模拟体验」如是,附加道,「所以在想象妊娠游戏的早期就退室是既定路线,但和一回战的产道游戏相关的,『我』,或者说在那个场合下是『自己』吧,总之,是不知道游戏的详细情况下参加的。参加了斯。所知晓的只有『团结一致』这个大主题……,无论是游戏的种类还是内容,都交给了优秀的助产妇团队。和你们一起组队的逃脱游戏真的快乐,我也对于给『我』作肩车的宫子君的献身,感到感动」
「那时候把你丢下就好了」
倒也,没这么想,但如果不是妊妇的话,我觉得把自己的逃脱放在前面就好了。能让妊妇肩车的只限妊妇。
「明明妻壁桑称你为天才的,这样做可真叫人失望」
「都说了没有策划过啦。之后也被助产妇团队挨了蛮多骂。说是事前收集拼图片是真正的犯规行为」
「被挨骂了……,明明是室长」
「顺带一提,之所以要在二回战的想象妊娠游戏中早早退室,是因为这之后的规则就是『我』决定的了。是CEO的独断事项。要是『我』参加的话,就不公平了。即使是通过投票来选出谁是退室者,也决定让『我』退出。而装作死亡,是为了制造紧迫感。想要赌上性命呢,和出产一样」
「……简言之就是想要在观众席,鉴赏这场恶趣味的delivery room吧,不,是观赏吧。你这怪人」
「不是怪人。和初代不同」
讨厌被称呼为怪人还是没变呢。
但是,沉下脸来也是一瞬间,产越,「才没有恶趣味哟。虽然身为当事者的你们这么想也是没办法,但这可是高尚」如是,恢复了平静。
「高尚?难道你想说要我信任想要支持所有的妊妇的这种戏言?对于不是他人的我们自身?那这样的话就别说特别被选中的妊妇大人这样心胸狭小的话,去拯救所有的妊妇哟」
「即使甘蓝社是慈善事业团队,但也不是志愿者组织,这是正如宫子君所察觉到的一样。但是『我』不是有意,为了自己的娱乐而去让复数的妊妇相互竞技的」认真地说着。如今对上了眼神。透过眼睛,和青目相对。「全部都是为了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
「就说了……」
「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但是,是『我』的」止住想要反驳的宫子,产越耸肩。「怪人程序师,『令室爽弥』的。为了令室爽弥和产越初冬的美好的孩子的,特别的未来」
这说的就像,是在说既是yes也是no一样……,即使听着不是怪人的产越初冬的发言,即使听着怪人的令室爽弥的发言,也是无止境的矛盾。
「难不成你想说,实际上快临产了吗?以这么纤细的身体,妊娠十月了?」
「不仅如此,已经妊娠二十四年了」
浅笑着。是能感觉到除母性之外的某种东西的笑容。
「令室爽弥一直都在孕育着生命。『我』继承着这份生命,继续孕育着」
「……不是在说肚子里,而是脑袋里的的话题吗?」
宫子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那一块。如果能被时代允许的话,可能还会用这根手指咕噜咕噜地转圈吧,而产越,「梦中的话题哟。一个怪人所梦见的梦」如是,挺了挺胸。
「不是生命,说成人工生命会更容易理解吗?还是,说成是『小生命』呢。『我』一直,用『小小』这一爱称来称呼,『我』是『小小』的父亲」
「……啊」
瞬间宫子放下了手指,也低下了头。尴尬地自己把目光移开。虽然宫子自身没有创造方面的兴趣,但有作为小说家的父亲。虽说没有这个意图,但事实上还是揶揄了将自己的作品作为自己孩子并给与厚爱的创造者的感情,对宫子来讲,这是不可挽回的失态。
(说起来,在婴儿沐浴游戏的设问中,也有问『哆啦A梦』或者『阿童木』的生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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