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产越桑。你先走吧」
「诶……」说着,产越挪了挪自己的圆形眼镜,做出了古典般的反应。「年龄顺序规则已经不成立了对吧斯?那这样的话,且不论体重,我这边的身高,是要更高的斯……,都到这地步了不如来石头剪刀布」
「体重什么的都是多余的了」手脚纤细,都算得上是苗条的体型,大概光就体重而言,产越这边是要少的「我是最后的,是从最开始就决定了的。明明并没有被拜托却擅自接手了领导工作,为了不带有异议来进行,这结果是必然的」
「不是有被拜托过吗?妻壁桑也在暗地里这样说的斯」但是,比起异议本身,连议论的时间都没有这一点,看起来就算不是怪人也是知道的,「这个,可是不把全员都给救出来就没有意义的游戏斯哟?要是宫子没能逃出的话,带着连带责任大家都游戏结束斯。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还说出这种话来,那就是胸有成竹咯?那个Birth Plan」
「有的!」
宫子强力断言的时候也是没有自信的时候,要是爸爸的话肯定分分钟就看破了,但幸运的是,对于产越来讲,还没有深交到这份上。正确地来讲,就算不用秒来计时,彼此相会的时间也就一小时不到。
然后就是妊妇骑着妊妇肩车的团体体操。
这是无论哪个旧时代的教育委员会都会禁止的荒行|3.1.2|。
(在这里被踩着的时候出产了那咋办啊)
一边抿嘴笑着笑不出来的笑话,宫子把产越给举了起来。在伸直膝盖之前,产越的指尖就已经先伸到逃脱出口了,接下来的事就轻松了。这之后,两人通过挂着的三人,以挂着的方式,产越那如针线般的身体,就像启动了起重机一样,慢慢地拉到上面去了。
「哈啊……」看见产越完全登上去了,宫子坐在了床上,屁股和床来了个亲密接触。就算是没有弹簧的破烂床铺,这样一来就像是坐在了积雨云上一样。「啊—累了……」
早就全身感觉到肌肉痛了。虽然想大口呼吸,但在充满谜之毒瓦斯的环境里这样做还是有所忌惮的。
「这不是能喘口气的场合的说,宫子酱!」
明明取走了音响,却从正上方传来了声音。不对,本来那音响也没在发挥原本的机能吧……看过去,不仅是妻壁,其他的妊妇,也都从逃脱出口的四个方向,探出头来。很担心的样子,但是也有,看见了可怕的东西,一般的表情。这之后宫子到底要怎么做呢,该怎么逃脱呢,胆战心惊心惊胆战,一定要目睹。也有看热闹的想法在。
「你说过有计划的,听见了的说!自信满满地!」
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第二主役。
但是,不是说完完全全没有计划。宫子也没有满溢着,这样子自我牺牲的精神。人生的大半被那位母亲所养育着,该怎样才能养出这种精神呢……倒不如说没有自我牺牲的精神,才能够进入delivery room。
所以说计划是有的。成功率和减轻税率差不多。
「我的助产妇近道桑……,的话,还在作为门锁,所以是不行的」宫子,对这之外的三名,等候在病房角落的防毒面具白衣三人,将他们都用手招来。「逝道桑。选道桑。还有产道桑(假定)。范本已经看过了吧。在这里作出鼎的姿势。即便不协力逃脱也不照顾妊妇,但毕竟在产道游戏里你们这些男性,看起来就像是家具一样」
那么把家具用DIY的形式像拼图一样组合,作成踏脚板,不也完全没违反规则吗?
3.1.1 triage 根据紧迫性和救活的可能性等在战场上决定那些人优先治疗的方法
3.1.2 日本佛教用语。即在崄岨之山林,或飞瀑河水,或火焰中修苦行。为日本佛教界修验行者及修苦行者所常采用之修行方式
2
「delivery room一回战,产道游戏,全妊妇大人一起通关,真是可喜可贺。同时,由于换气设备出现问题,导致咸鱼干的飘香从料理室中泄露了,关于这点我等表示由衷的歉意」
虽说还戴着防毒面具,但对于女子中学生来讲踩着三位白衣帅哥还是挺痛快的,姑且到达了天花板上面定睛一看,有告示牌标记着出路。
『二回战的会场往此处』这样的告示牌。
没有休息时间这一点,一边让人短暂感受到了没能拿到长长产假的妊妇的心情,一边对于管道而言这里的空间还是有的,在不必非得四肢爬行就能前行的天花板里,五人慢慢悠悠前进着。这样子的『这边这边』|3.2.1|,也是为了理解婴儿的心情,被设为母亲学级中的一环吗?继续沿着没隔多远就立着一个的告示牌,总算看见了光线。天花板里的,从天花板的侧面发出……,倒不如说,在这种场合下,从上层的床的侧面发出,才更为得当吧?
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去,看起来这里,是类似诊疗室的房间。这里就是下一个delivery room吗。而且先到的四人白衣帅哥,一边拍手一边欢迎着五人妊妇,叙述着先前的祝辞……,咸鱼干。在八丈岛也没有那种味道。小麂闻了都会跑路吧。
在和前面的四床房一样古旧的这个诊疗室里,有医师用的椅子一个,和患者用的椅子一个。这里可以让两个人去坐,剩下三人妊妇,只能把设置在角落的一张床当作长椅来用了。虽然在这里的安排没有按年龄顺序的想法,但自然而然地,医师用的椅子给了嫁入,患者用的椅子给了产越,而这张床则给了宫子和妻壁和母屋这种配置。正确来讲,母屋刚一看见这床,就率先躺在那里。宫子和妻壁,就如同不把屁股压到她一样,浅浅坐在了床的边缘。
(三人座,严密来讲是七人座,这床撑得住吗这……)
「令室室长,也对于大家反复夸奖不已。可以说是毫不吝惜地崇拜。单纯只以心情来说的话,都到了在这个节点上,想和大家全员约定『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了」
说着赞扬,并且景气的